陳萱萱跟那些人打交道,打的比較多了之後,她就發現這有些人,他就是有小偷小摸的習慣,就是喜歡混水摸魚!
而且,某些人還特别喜歡偷窺。
他們隻要沒什麽事幹了,他們就喜歡在她房子的周邊,到處亂逛。
陳萱萱總下意識的覺得,那些人是在暗中盯着她家。
陳萱萱就因爲感覺到一種強烈的被監視感,所以她隻要在家的時候,她就會下意識的把門窗關緊。而且,她還會下意識地叮囑自己的幾個孩子們,讓他們出門玩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一些,不能單獨出去,一定要結伴而行。
尤其是對自己的兩個小閨女,她是叮囑了又叮囑。
陳萱萱以前的時候,是看過不少記者寫的那些,農村留守兒童的報告的。
這農村留守兒童,已經成了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了。
絕大多數的農村留守兒童,他們的父母是不在他們身邊的。而是在大城市裏打工。所以,他們基本上都是跟着自己的爺爺奶奶一起生活。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自己的生命和健康安全,是受到一定威脅的。
尤其是那些留守女童。
她們是弱勢中的弱勢。
很多心懷不正的老男人,就比如說50多歲的,60多歲的,70多歲的,甚至是80歲的,他們之中的人形禽獸,就會向那些留守兒童,伸出他們的罪惡之手。
在法制相對健全的現代社會,那些留守兒童都有可能是遭遇到種種傷害。就更不用說,這個法治完全不健全的古代封建王朝了。
陳萱萱發現在這個農村基層社會裏,人情似乎比天還要大。
很多人一天到晚的,就喜歡把人請兩個字挂在嘴邊。
尤其是她那個煩死人的公公。
他一天到晚的就在那說,那個是他們家的誰是誰,人家既然日子過得不行,一大家子人快要過不下去了,那他們不管怎麽樣也得伸出手,幫一幫。今日你幫我,明日我幫他,這樣一來,他們如果在某一天落難了,那他們應該是能夠有翻身的機會……
而且,陳萱萱現在最煩的就是,聽自己的公公說,血濃于水的親情……
她每次隻要一聽到這幾個字,她就感覺自己的頭都快要炸了。
因爲她心裏頭非常的明白,自己公公所說的血濃于水的親人,……其實就是跟對方跟他們家有血緣關系而已。
有些人隻不過是有那麽一點點的親戚關系。
不過,這關系就算是非常非常的遠,她這個死要面子總是講人情的公公,還是會一臉堅持的在那裏說,“咱們應該幫幫他們,他們過得也不容易……”
陳萱萱隻要一想到這幾年裏,自己的公公不斷的給她惹事找事,天天到處惹事生非,不斷的把家裏頭好不容易掙來的那些錢都散了出去,她突然就一臉嚴肅的對着自己的男人感歎道,“當家的,說句實在話,咱家這三天兩頭的就得往外頭送人情,我是真的感覺到累了……”
陳萱萱現在最讨厭的,就是去吃酒席了。
陳萱萱就不明白了,那些酒席有什麽好吃的。
農村人辦的這些酒席根本就沒有酒,連一碗好菜都沒有。他們就是爲了收錢,就是爲了給自己長面子。
顧言璋對自己媳婦兒的那種心累,也特别的理解。因爲他現在也是這樣子的。
他是真的不想給外頭的人送錢了,也不想去對方家裏頭,吃那種難以下咽的豬食了。
“媳婦兒,我知道你心裏的那些煩躁。其實我心裏也特别的煩。我可以向你保證,等咱們辛辛苦苦的熬過這段時間了,咱們就可以一般到縣城裏頭去住了。”
“……隻要咱們一大家子的人,都住到縣城裏頭,村裏的這些事基本上都不會煩到咱們頭上的……”
聽到自己男人的保證,陳萱萱一邊端着碗吃飯,一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當家的,我明白你的想法了。”
“其實,我也是那麽想的。”
陳萱萱咽下一口黃瓜片了之後,她就一臉怅然地感歎道,“說到底,還是城裏的日子好過一點。”
“城裏的某些人就算是再怎麽講人情往來,但他們也不可能像咱們這個村裏頭一樣……”
“我有時候都覺得,咱們這個地方三天兩頭的辦場酒席,實在是太奢侈鋪張浪費了……”
顧言璋聽了,下意識的摸起了自己的下巴,重重的點了一個頭。
“我也覺得特别的浪費……”
“咱們家的家底,其實比那些人厚一點。可是,那些人卻還有那個能力,天天辦酒席。”
“有時候我都在懷疑,那些三天兩頭辦酒席的人家家裏,是不是藏了什麽金銀财寶……”
陳萱萱聽了,忍不住的笑出聲了。
“哈哈哈哈哈,當家的,你說這話可真逗。”
“那些人要是真的有那什麽真金白銀的好東西的話,他們怎麽可能還能夠絞盡腦汁,天天在那裏琢磨着怎麽辦酒席,怎麽收人情啊?”
看見陳萱萱特别認真的說出這樣的話來,顧言璋隻是輕輕地笑了笑,然後輕輕地搖了一個頭。
這有些話,不好直白的說出來。
所以,顧言璋在肚子裏頭打好腹稿之後,他就突然擡起頭,一臉認真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媳婦的道,“媳婦兒,……有時候我覺得,你真的是小看咱們的家族了。”
“你别看咱們這個家族的人,絕大多數都都屬于貧困之中,一日三餐都無法保證,實際上,往前再數幾代人的話,你就能夠發現,咱們家族還是出過不少的名人和狠人的。”
“尤其是那些高官大官,咱們家族以前還是出了十多個……”
“家族的底蘊比較厚,所以有些人的家裏頭藏着一些真金白銀啥的,其實一點都不稀奇。”
“……”
陳萱萱突然得到這麽一個消息,她特别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那些窮的叮當響,窮的腦袋瓜子都快冒煙的一些窮人,家裏頭還真能藏一些真金白銀麽?!
想到那些人極有可能是扮豬吃老虎,天天在那裏哭窮賣慘,陳萱萱,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然後對着自己的丈夫抱怨道,“這實在是太賊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