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知道喬綿綿不會怪他。
不過,一會兒讓墨總看到她臉上那傷,估計得發火了。
*
“墨總,少夫人來了。”魏征将總裁辦公室的門推開,站在門口說道,“少夫人,您先進去,我去給你泡一杯奶茶。”
喬綿綿愛喝奶茶。
來了這麽多次,魏征早就将她的喜好摸清楚了。
喬綿綿點了點頭,走進辦公室。
喬綿綿将目光從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移開,擡起頭,伸手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鏡。
他揉了揉眉心:“要來怎麽也不跟我提前說一聲。”
喬綿綿笑笑:“跟你說幹什麽,我又不是第一次來。”
喬綿綿很少看到墨夜司戴眼鏡。
他戴着眼鏡時看起來特别斯文,文質彬彬的,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就是那種表面上看着很君子,實際上特别悶騷的壞男人。
她竟然覺得……挺好看的。
她走過去,将他擱在桌上的眼鏡拿了起來:“你怎麽戴眼鏡了?不會是近視了吧?”
“不是。”墨夜司勾了勾唇,“這不是近視眼鏡。隻是用來消除眼睛疲憊感的。”
“你的臉怎麽了?”墨夜司發現了她臉上紅腫的地方,眉頭蹙了下。
“哦,不小心被話筒碰到的。”
“被話筒碰到的?”
“嗯。”
“哪裏的話筒?”
“就是樓下的記者啊。”
墨夜司臉色一下子更難看了:“那群記者還沒走?”
喬綿綿點點頭:“嗯,沒走。”
“我不是說了不接受采訪嗎。他們怎麽還在下面。”墨夜司臉色有點陰沉,“所以你過來的時候遇到他們了?被他們手裏的話筒碰傷了?”
喬綿綿看他臉黑得厲害,走到他身邊,彎腰抱住他的脖子:“又不是多嚴重的傷,明天就能消腫了。就是不小心碰到的,你臉色不要這麽難看嘛。”
“魏征已經讓保安将記者帶走了。”
墨夜司伸手将她扯入懷裏。
喬綿綿跌坐在他腿上。
他低頭,修長的手指力道極輕的在那塊紅腫的地方輕輕碰了下:“痛嗎。”
“嗯。”喬綿綿點點頭:“有一點。”
“我讓人去給你買點藥擦擦。”
“不用吧,這個自己就可以消腫了。”
“怎麽不用。”墨夜司語氣算不上溫柔,眼神卻是極溫柔的,“不擦藥,萬一發炎了怎麽辦。不是都說你們女孩子的臉是最重要的,你怎麽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臉,嗯?”
墨夜司說完,就叫了一個秘書進來,讓秘書去藥店買一些消腫消炎的擦藥。
等秘書走後。
喬綿綿趴在墨夜司胸口上,他湊到他襯衣領口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頭頂上方傳來男人的低笑:“在聞什麽?我身上好像沒有女人的香水味吧。”
“不是女人的香水味,是你自己的體香。”喬綿綿說話間,又深吸一口氣,“墨夜司,你怎麽這麽好聞啊。”
墨夜司好笑道:“好聞?”
“嗯,特别好聞。”
她真的很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沒有哪個男人身上的氣息,會比墨夜司的更好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