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連沈母，也說沈柔變了。

沈馨一點也不懷疑沈柔真的做得出來那些事情。

現在的沈柔，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她了。

*

喬綿綿和墨夜司也提前從宴會上離開了。

車上，墨夜司想到之前看到的一些事情，問她：“你哥是怎麽回事？”

“嗯？”喬綿綿疑惑的看着他。

墨夜司攬着她，伸手撥弄着她耳垂上那枚鑽石耳釘，笑着說：“我看到他和一個女孩子拉拉扯扯的。他們看起來好像關系不一般。”

“你也看到了？”喬綿綿驚訝道。

“嗯？所以你也看到他和那個女孩子拉拉扯扯的了？”

“嗯。”喬綿綿點頭，“我看到了。”

“你認識那個女孩子嗎？”

“不認識。我哥說他跟那個女孩子是舊相識，那個女孩子叫顧笙，之前在國外，最近才回國的。本來我還想問你那個女孩子和我哥到底是什麽關系呢，原來你也不知道啊。”

“顧笙？”墨夜司若有所思了片刻，然後說，“我聽着這名字有點熟悉。我記起來了，她和你哥的确是舊相識。”

“你知道她啊？”喬綿綿馬上好奇的問道，“她和我哥，就是一般的普通朋友嗎？”

“當然不是。白玉笙可不會和普通朋友那樣拉扯。”

“那他們……”

“是朋友，不過是關系不錯的朋友。以前她當過你哥的學生。”

“什麽？我哥還當過老師嗎？”喬綿綿很是驚訝。

“他在一所美術院校當過一年客座教授。顧笙就是那所學校的。你哥和她也是這麽認識的。”

墨夜司想起一些事情，笑了。

“你笑什麽？”

“當年那所美術院校有一些流言傳出來。你想知道是什麽流言嗎？”

喬綿綿眼裏都在放着八卦之光，立馬點頭道：“想！”

墨夜司想了想，說：“當年有人傳你哥和顧笙師生戀，後來被辟謠了。”

喬綿綿：“……”

師生戀？！

“本來我也覺得是謠言，不過現在看來也不盡然是這樣。”

“你的意思是……”

“我沒看見過白玉笙和哪個女人那樣拉扯。”墨夜司隻說了這麽一句話。

喬綿綿聽明白了。

“你是覺得哥喜歡那個顧笙嗎？”

“不一定是喜歡。不過肯定不是單純的當成朋友看待。”

喬綿綿沒說話了。

她其實也發現了。

不過，白玉笙死不承認，她又能怎麽樣呢。

而且喬綿綿覺得，白玉笙之所以不承認，估計怕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一點。

就像她其實早就喜歡上了墨夜司，也是後知後覺才發現這件事情的。

“可是，我哥說他當顧笙是妹妹的。”喬綿綿咬了咬唇，歎口氣道，“你說，是不是他自己都沒發現他喜歡上了人家啊？要真是這樣，我是不是應該幫他一把啊。”

她真怕她那個遲鈍的哥哥把大好姻緣錯過了。

“你說的不是沒可能。不過，我認爲這種事情還是讓他自己處理比較好，我們就不要過多幹預了。寶貝，你哥已經三十歲了，這個年紀的男人處事已經很成熟了，他知道該怎麽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