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司……”
“夜司你會下棋嗎?”白父走過來問道。
墨夜司看着自己的嶽父,想了想,點頭道:“略微會一點。”
他這話剛一說完,旁邊的白玉笙就朝着他豎了個大拇指。
他要是不認識墨夜司,也沒認識他這麽多年,可能就真的相信他的話了。
他下棋的那個棋藝,是隻略微會一點?
白玉笙記得他上一次和墨夜司下棋,輸得特别慘。
而且,他還算棋藝不錯的。
可是跟墨夜司比起來,就是菜鳥和大佬的區别。
白父沒和墨夜司下過棋,自然不知道這些。
他笑着說:“那我們去下一局?”
“好。”墨夜司勾唇道,“我也想領教領教爸的棋藝。”
“爸,我告訴你,夜司水很深。你可不要輕敵。”白玉笙提醒道,“我看我們兩個人加在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是嗎?”白父本來也是随便提議一下,聽他這麽說,頓時來了興趣。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白玉笙賣關子道。
“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有點迫不及待了。夜司,那我們現在就去?”白父喜歡下棋,聽說墨夜司在這方面是個高手後,恨不得馬上就對戰一局。
“好。”
墨夜司轉過頭看向喬綿綿,溫聲道:“那我陪爸去下棋了。”
“嗯,你去吧。我跟媽去散散步。”
墨夜司跟自己老婆交代完後,随着嶽父離開了,喬綿綿也陪着白夫人去了花園裏散步。
*
“綿綿啊,我看夜司對你挺不錯的。本來媽是不贊同你這麽早就結婚的,但夜司如果能一直對你這麽好,那倒是也不錯。你婆婆現在待你如何,她沒有給你委屈受吧?”
母女兩人手挽手在花園裏慢慢踱步。
“媽,你放心吧,婆婆沒有給我委屈受的。而且有夜司在,他也不會讓我受委屈。”
“那就好。你現在可是我白家的女兒,論家世沒什麽配不上墨家的。她要是給你委屈受,媽就去給你讨回公道,我女兒是任何人都不能欺負的。”
喬綿綿停下腳步。
白夫人看向她:“綿綿,怎麽了?”
“媽,沒什麽。”喬綿綿抿了抿唇,她看着白夫人,眼眶有點濕潤,“我就是覺得你對我真好。”
“傻孩子。”白夫人笑着摸摸她的頭,“你是我女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不對你好,對誰好?當媽的對自己女兒好,不是應該的嗎。”
“媽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一切都給你。因爲那些不得已的原因,害得我們母女倆分開了十多年,這十多年媽媽每天都在想你,都在擔心你。”
“現在我們母女終于得以團圓,你不知道媽媽有多想補償你。”
“媽……”喬綿綿眼眶更加濕潤了。
“好孩子,别哭。你一哭,媽媽也想哭了。”
“嗯,我不哭。”喬綿綿深吸一口氣,将眼淚逼了回去。
“我聽你哥說,你明天得跟他一起去參加什麽新劇宣傳會?綿綿啊,媽也不是不支持你的工作,但是你說我們家裏也不缺那點,你喜歡這份工作也沒什麽,沒必要把自己弄得這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