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墨夜司說了她的航班,墨夜司提前了一個小時就去機場等着。
到了機場後。
墨夜司進了貴賓休息室等待喬綿綿的航班。
他挑了一個人少的角落,找員工要了一份雜志後,在角落裏靜靜的翻開雜志。
男人外貌極爲出色。
俊美深邃的五官和通身的清貴氣質,以及品位不凡的穿着打扮都讓人很難不注意到他。
哪怕他已經足夠低調的選了一處不起眼的角落,爲的就是不想引人注目,可貴賓室裏依然有很多女孩子朝他坐着的方向頻頻看過去。
有人想問他要聯系方式,可又被他自帶冷氣的“生人勿近”氣場給擊退了,不敢去找他。
墨夜司的耐心和溫柔,隻給喬綿綿一個人。
沒有喬綿綿在的時候,他身上連一絲柔和的氣息都找不到,整個人顯得特别冷,也特别疏離。
旁人輕易是不敢接近他的。
就像貴賓室裏的那幾個女孩子,哪怕再眼饞他,也隻敢偷偷的看幾眼,或者是拿出手機偷偷拍個照。
沒有人,敢去找他。
墨夜司拿着雜志看了十分鍾左右,忽然眼前落下一道陰影,随之落下的還有一道熟悉的聲音:“阿司,好久不見了。”
墨夜司擡起頭,看到站在他身前的女人,神色冷淡的看了一眼後,便又低頭去看雜志了。
他的反應,冷淡的讓沈柔當即便沉下了臉,握緊了拳頭。
她看着墨夜司的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樣充滿迷戀,她眸底翻滾的是濃烈的恨意。
她恨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因爲他,沈家差一點就破産了。
他在她最需要幫助,最絕望的時候,狠心的拒絕了她低聲下氣的乞求。
二十多年的交情,在他眼裏卻什麽都不是。
爲了喬綿綿,他眼睜睜的看着沈家破産。
他明知道一旦沈家破産,她以後會過得有多凄慘,卻依然無動于衷。
他當真是一點都不拿她當回事的。
可這些年,她卻是愛他愛到了骨子裏。
對比他的冷漠無情,沈柔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的付出就像一個笑話。
好在,她現在已經不會再那麽傻了。
“阿司,你對我一定就要這麽冷淡嗎?”沈柔也不管墨夜司有沒有在聽她說話,她勾了勾唇,輕笑着說道,“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們會變得像敵人一樣。”
“我以爲不管怎麽樣,我們都還是朋友的。現在想想,是我想的太天真了。”
“阿司,爸告訴我,你之前有答應過他你會幫助沈家的。但前提是我必須得在一個月内嫁出去,這是真的嗎?”沈柔是知道答案的,但她還是想再問一問。
她想聽墨夜司親口承認。
這樣,她對他也能一點點死心了。
她喜歡了這個男人二十多年。
哪怕現在對他失望透頂,對他的感情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内就完全消失。
她依然還是喜歡他的。
隻是如今她不會再讓自己犯傻了。
她的生活重心,不會再隻有一個墨夜司。
墨夜司擡眸,聲音冷淡道:“你既然知道,還有什麽好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