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蟲母不由面色微變,也不在含糊,而是嘴裏發出一聲尖銳的嘶鳴。
那些原本有些慌亂的武者,當聽到蟲母的聲音之後,好像找到了主心骨,迅速變換隊伍。
他們站成一排,爲首的二人,背後都長着兩對翅膀。
接着,兩位武者同時揮動翅膀,嗡嗡的聲音從他們雙翅上湧出,和六耳鼠的琵琶聲碰撞在一起。
兩種聲音互相碰撞,沒有一點異變出現。
可任憑六耳鼠手指波動的在快,蟲族也沒有任何變化。
看到這一幕,六耳鼠面色微變,随後對方的尾巴慢慢出現。
原本的五條尾巴,在這時已化爲一根,上面散發着金屬才有的光澤。
琵琶依舊在撥動,縱然知道這樣的攻擊不會給蟲族帶來任何傷害,但六耳鼠依舊沒有停下。
“哈哈,九皇子,别費勁了,你的一般法寶根本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傷害。”
蟲母站在遠處哈哈大笑道。
“現在說這話,還爲時尚早。”
六耳鼠面色冷漠,随後他突然在琵琶上使勁一拍,隻聽到嗡的一聲響起,一股白色光波從琵琶上席卷而出,直接碰撞在那些蟲族武者身上。
突然出現的巨大光波,直接将他們推的向後退去。
就在這一瞬間,六耳鼠早已出現在身後的尾巴,如同一根利劍飛射而出,向那些蟲族武者刺去。
雖然蟲族武者被之前琵琶上的光波沖的東倒西歪,但站在後方的蟲母,卻是将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當六耳鼠的尾巴飛射而去時,蟲母身上突然出現黃色妖光。
同一時間,那十幾位武者身上也散發出黃色妖光。
當六耳鼠尾巴碰到黃色妖光時,竟然直接被攔截下來。
這時若仔細看去就會發現,蟲族武者的身體竟然彼此相連,彼此的力量全部送入前方那位長有雙翅的男子身體之中。
“九公子,這一招沒用的。”
蟲母面色低沉的看着六耳鼠,有些不悅的道。
蟲族雖然是一個最低等的種族,但她們族群最大,在妖界有着不可磨滅的作用。
今日若是戰敗九公子,她蟲族的地位就會成倍翻升,妖族誰還敢看不起。
看到對方滿臉陰沉,六耳鼠嘴角上揚,露出邪魅笑容。
“那可未必。”
簡單的四個字從嘴裏穿出,随後六耳朵尾巴上一道光芒閃過,力量更是增加了幾倍有于。
原本籠罩在蟲族武者身上的黃色光芒,在這時竟然直接被穿透。
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一條尾巴如同穿糖葫蘆般,從最前方那位武者體内穿過,一直穿到後方。
站在後方的蟲母,臉上表情還沒消失,随後就突然僵硬。
在她胸口的位置,此時出現了一個血洞,裏面正有黃色妖光向外散發。
“這怎麽可能?”
蟲母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随後又看了眼遠處臉上挂着笑容的六耳鼠。
“不好意思,讓閣下失望了。”
六耳鼠笑着給蟲母一拱手,接着身體一震,那幾十位由蟲潮凝聚而成的武者身體瞬間潰散,就連蟲母也直接爆炸。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還沒有緩過神來,之前他們還以爲六耳鼠會在蟲族武者的攻擊下,妖力耗盡而敗,可是現在……
“第二場比試,六耳鼠獲勝……”
白須老者迅速上前,公布比賽結果,随後又是下一輪開始。
以前聽說六耳鼠要參加妖帝競選時,大家并沒有放在心上,可現在,他們不得不承認,六耳鼠不弱于其中任何一位皇子。
接下來的一場比試也非常精彩,但肖羽并沒有将注意力放在上面,隻要六耳鼠能赢得第一場,他們就能進入下一輪。
隻要六耳鼠不敗,他就可以一直走到最後,但若敗了,那就隻剩下肖羽一人。
而讓大家極爲不平的是,實力最強的大皇子隊伍,竟然抽到了進入第二輪的晉級竹簡。
若非鼠帝讓六耳鼠前來參加競選,肖羽定會以爲這是他們的内部做的手腳。
第一輪比賽很快結束,晉級的有,大皇子、六耳鼠、三皇子、龍蛇族。
其他三個種族已沒有奪取的資格,所以被驅逐了出去。
第二輪比試在三天以後,這也是爲了給大家足夠的休息時間,用來恢複耗損的妖力。
而接下來的戰鬥,那才是一場硬戰。
僅僅大皇子那邊就有十一人上場,若是加上其他人,局勢可想而知。
所以,六耳鼠若想赢得其他人,就要一人堅持到最後。
不過有妖降盤那種逆天寶物在手,肖羽對他倒是有信心許多。
“妖将盤雖然厲害,但你拿出勢必會引起一番騷動,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拿出。
我這裏有一件寶物,乃是幾萬年前一位好友所送。
你拿去試試,也許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肖羽三人坐在一座洞府中,白澤嚴肅的道。
此時白澤手裏出現了一把雨傘樣的東西,但是那把雨傘和普通的雨傘又不同。
這把雨傘不是普通的油紙傘,而是全部用鳥類羽毛做成。
而且那種羽毛通體血紅,上面還流轉着淡淡的火焰。
“這東西不簡單呀,羽毛并非普通羽毛,莫非是傳說中的火鳳?”
肖羽看着那把雨傘,有些驚奇的道。
六耳鼠更是滿臉火熱,若真是鳳凰的羽毛,那這把雨傘的價值可就不簡單了。
傳聞火鳳乃是鳥中的皇者,華夏更有百鳥朝鳳的說法。
白澤聞言,一手撫摸着白須,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雖然我不知這是什麽羽毛,但也差不多。
當年我在虛無空間裏四處尋找天地異寶時,碰到一位閉關的前輩。
對方讓我陪他下棋,若是我赢了,他就賜我一件寶物。
我白澤雖然修煉緩慢,但對排兵布陣非常有見解。
所以僥幸赢得一局,哪位前輩就将這東西賜予。
我白澤不喜争鬥,所以自從得到寶物之後,就從沒有拿出來過,一直放到現在,莫非今日看到局勢緊張,我還真舍不得拿出來。”
白澤愛惜的摸了摸紅色雨傘,接着微微歎氣,轉過身不在去看。
雖然不知這把雨傘有何奇特之處,但聽來曆這般離奇,就知并非凡物。
肖羽也是滿臉驚奇,以他現在的修爲,竟然無法感應到這法寶是用何種材料做成,可想而知,這東西并不會是白澤說的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