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關結束之後,會有一段休息的時間,就是爲了讓大家恢複體力。
也隻有第二關結束之後,才是真正博弈的開始。
肖羽他們當天就已回到黑狐城,有兩隻老龜的保護,他相信九尾狐二人能夠順利抵達終點。
“下一次是在三個月後,奪得令旗的人可以派人上場決鬥,最終勝出的三人才能進入最後一輪。”
第三輪比試比較重要,兩根令旗正好上場兩人,就是肖羽和六耳鼠。
“三個月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也可好好準備一下。
你目前哪一方面最欠缺,比如防禦或則攻擊。
我們可以找側重點專門訓練,不能讓敵人找到任何缺點。
正好白前輩也在這裏,他見多識廣,應該能彌補你攻擊的缺憾。”
一間暗室中,肖羽低聲問道。
要說攻擊,六耳鼠的身體堪稱寶物,這也是所有妖族的共同點。
肖羽和對方也是老對手,知道他的手段,雖然不知其它妖獸如何,但六耳鼠的攻擊,主要靠尾巴。
隻是,當初的五條尾巴,已經被自己斬斷一條,攻擊也就大打折扣。
也不知這麽長時間過去,對方的第五條尾巴有沒有長出來。
“要說我的攻擊弱點,那就是力量不夠。
單從靈敏程度上講,我鼠族不弱于其他擅長速度的種族,可要比力量,那我們就差一些了。
若是能有重寶擋住力量型種族,比如犀牛族,龍熊族這樣的強者,那應該還是沒有問題。
從明天開始,我就準備将你給的魔丹魚煉化掉,看能不能突破到後期。
不過,我突破中期不到百年,就憑一條魔丹魚恐怕不夠,而且時間太短,就算突破,也不能很好的穩固境界。
但現在時間緊迫,也管不得那麽多了,所以接下來的三個月裏,有什麽事就吩咐黑狐去做,他對什麽都非常清楚。
還有,第二關通過之後,各大勢力之間會彼此探查實力,所以小心其他勢力來這裏偷襲。”
一向大大咧咧的六耳鼠,此時看起來非常謹慎,恐怕這件事在妖族的曆史上也沒有少發生過。
“依老夫看,這次實力最強的莫過于牛族,麒麟族,龜族。
牛族強者衆多,但他們不會全部上場,我已經打聽清楚了,牛族就是四皇子的手下。
我從小道消息聽說,四王子爲了拉攏牛族,不惜将妖族的靈台山一片區域作爲報酬。
而四皇子的修爲不過大羅前期,以他的本事,想要走到最後一關,怕是不容易。
牛族明知四皇子修爲如此之低,還想幫他,其用心真是險惡至極。
在第三關的時候,不管誰是幕後黑手,都要光明正大的站出去和别人比試,四皇子修爲如此之低,又怎能在那決鬥場上和别人一較高下。
所以我認爲,牛族應該是利用了四皇子,他們想坐上鼠帝的位置才對。”
白澤這樣給肖羽二人分析道。
對方的話不無道理,牛族他們的整體實力比四皇子的實力要強,那就形成了臣大欺君的局勢,四皇子想要鎮壓,恐怕沒有那麽容易。
“白前輩說的不錯,這種事情在妖族的曆史上也曾經發生過,現在雖然他們都是皇子的門客,但真走到那一步,恐怕沒有人在聽皇子的安排。
衆多皇子中,恐怕隻有大哥實力最強,從始至終我都沒有看到他在何處,恐怕正在閉關苦修。
當年我離開時,他就已經是大羅前妻,百萬年過去,怕是已經到大羅境後期,他才是一個最強勁的敵人。
隻是到目前爲止,我都不知有幾個種族是大皇子的!”
這才是六耳鼠真正擔心的地方,明處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藏在暗處的敵人,讓人心中發毛。
而鼠族大皇子,無疑是一條最毒的蛇。
“除了牛族之外,麒麟族,白象族等都是強勁敵人。
雖然每族得到的令旗不多,但第三關時有一個族戰,那時就是集體大混戰,族人越強,獲勝的概率就會越大。
往年種族之間大混戰時,一般都在水月洞天中,不知今年會在何處。
每一次妖帝退位,都稱得上是妖族的浩劫!
不知有多少人在戰鬥中死去,爲了讓妖帝的統治權集中規一,這種比賽的方式,無疑是削弱妖族的整體實力!”
六耳鼠歎息道。
第三關,對奪取帝位的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關,而對百族來說,也是獎勵最大的一關。
所謂獎勵,不過是讓百族互相戰鬥,彼此削弱,然後奪取寶物。
這種方式,每過幾百萬年都要舉行一次,爲的是讓妖族消耗。
見六耳鼠眉頭緊皺,白澤搖頭歎道。
“妖族的繁殖力何其驚人,若是不以這種方式予以消耗,妖界如何能承受的了?
尤其是你鼠族,若非幾百萬年前你族人衆多,又怎能奪得帝位?
這是從古就定下的規矩,沒人敢打破,不然的話,妖族這片空間定會崩塌。”
白澤的話不無道理,就向肖羽所在的地球,人們的陽壽不長,大多活不到百歲,這就是物競天擇。
若是都有無盡的壽命,那對資源的消耗是何等的恐怖,縱然在富饒之地,也會被消耗成一片荒蕪。
所以,生死必須遵循天道法則,不然依舊會帶來災禍。
六耳鼠似有所悟,當即點了點頭。
“前輩說的是,這恐怕就是妖族的天道法則吧!”
聽了白澤的一席話後,肖羽想到了鼠帝,對方活得好好的,爲何要去輪回重修,還要讓出帝位,莫非就是百族規模越來越大,已經到了不得不管的地步?
所以對方才用退位的方式,引起百族戰亂,讓其互相消耗達到平衡?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妖帝還真不是那麽好當的。
“白前輩,如果六耳鼠真的奪了帝位,是不是幾百萬年之後,他也要向妖帝那樣輪回重修?”
肖羽突然問道。
幾百萬年時間太漫長了,肖羽都不知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時候。
況且就算能活到那時候又能如何,孤家寡人一個,苟且的活着豈不是比死亡更難受!
不過既然想到六耳鼠的問題,他自然要問上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