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人都離開,西裝男子快速起身,将房‘門’鎖,而後脫下西裝,來到陸俊妻子旁邊……
“老公,老公”。
陸俊妻子小聲的叫了兩聲,但對方依舊雙目緊閉,沒有絲毫要蘇醒的迹象。
“别叫了,我會一點醫術,他好像毒了,吃不了東西,也聽不到話,怕是醒不來了”。
西裝男子坐在房裏沙發,紅‘色’襯衫,配那剛毅的面龐,讓任何少‘婦’見了,都會怦然心動,陸俊媳‘婦’也是一樣。
“你讓他們出去幹嘛,現在我老公病成這樣了,難道你還想那事不成?”
“你不同意?”
西裝男子前,來到陸俊媳‘婦’後背的地方,伸手摟着對方的柳腰,在耳邊小聲的說着什麽,對方當即面紅耳赤,像是懷‘春’少‘女’。
有錢人家的‘女’子,都保養的非常好,像陸俊的妻子,雖然已經三十幾歲,但穿一身運動裝,看去像是二十幾歲的‘女’子,處處都散發着青‘春’‘女’子獨有的青‘春’活力。
“讨厭,現在還說這話”。
“我那裏讨厭了?當初你在夜店說要包養我的時候,可沒有說我讨厭,現在你老公不行了,不正是大好的機會嗎,以後我們可以天天滾‘床’單,翼雙飛,人生不是很有趣?”
“得了吧你,當時你身材好,但是現在,我都有點嫌棄了”。
陸俊妻子嘴‘唇’挨着對方耳朵,不時的吐出一口口熱氣,讓西裝男子隻覺得呼吸急促,手的動作,也跟着放肆起來。
“你敢嫌棄我,沒了我,你可在也體會不到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了”。
對于陸俊媳‘婦’說的嫌棄,男子一點都沒有在心,反而心有了強烈的征服‘欲’望,雙手掀開對方的衣服,開始不停的‘揉’捏起來。
陸俊睡在‘床’,像是死人,沒有一點動靜,但肖羽要是在這裏,會知道,這家夥真是太能裝了。
對方雖然被自己下了手腳,但是不能吃飯,氣息萎靡而已,根本不會昏‘迷’不醒,那麽對方這樣,隻有一個原因,那是裝的。
的确,陸俊是裝的,從陸天成生病開始,他忙的不可開‘交’,身體也越來越不行,他老婆開始頻繁出入夜店,追求刺‘激’,他雖然知道,但卻從沒有管過。
因爲陸俊,在外面養的也有‘女’人,他和他媳‘婦’的結合,不過是爲了生意而已,沒有一點愛情可言,所以他們彼此的生活,從來不過問。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的結發妻子,竟然在自己病重的時候,和别的男子在自己面前颠龍倒鳳。
最可恨的是,那個男人,還是被自己奉爲大師的人,是自己将對方請進了家‘門’,而後在招來這一場羞辱。
陸俊哭了,躺在‘床’,眼角流下了淚水,但旁邊的兩人都沒有發現。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這話說的不錯,隻是現在不是要大難來臨,而是有人要鸠占鵲巢。
這個時候,他睜不開眼睛,也不敢睜開眼睛,因爲自己在醒來的第一時間,也許會被這兩人殺死,然後他們冠冕堂皇的說,自己病發身亡,從而死無對證。
‘床’邊,原本的西裝男子已經一絲不挂,袒‘露’的身,結實的肌‘肉’一塊塊高高隆起,和陸俊那大肚腩相,形成了鮮明的對,的确對‘女’人更有吸引力。
而陸俊老婆,也已經是‘春’光外洩,披頭散發的趴在哪裏,像是一隻發情的小母狗,不時發出喘息的聲音。
男‘女’發出的喘息聲,在房裏不時回‘蕩’,像是一陣魔曲,讓陸俊渾身緊繃,但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他也無法動彈,這會他突然有些狠肖羽,狠他爲何不直接殺了自己,而是讓自己回來受到羞辱。
終于,西裝男子在一聲大喝,停了下來,兩人氣喘籲籲的抱在一起,享受着即将消散的那點快感。
“咋樣,你男人有這麽猛嗎?我看了時間,剛好一個半小時”。
陸俊老婆面‘色’紅潤,身到處都是汗水,軟綿綿的靠在西裝男子懷裏,随後一聲嬌笑。
“你最厲害,不過你可聽好了,陸俊算死了,他的錢也是我的,你要是對我不好,你可知道什麽後果?”
陸俊老婆滿臉警告的道。
“怎麽會呢,他死了,我們結婚,我會一輩子好好疼你,我們一起環遊世界,到處啪啪啪,怎麽樣?”
西裝男子咧嘴一笑,看起來很陽光,讓陸俊老婆有種眩暈的感覺。
“好,等他死了再說”。
看着懷裏低下頭的美人,西裝男子剛才還滿是笑意的臉,瞬間變的‘陰’冷起來,雙眸滿是冷漠和譏諷,但是那種感覺一閃而逝。
“大師,大師我大哥沒事了吧?”
外面響起的敲‘門’聲,讓兩人都是一愣,接着快速起身穿衣。
“何方妖怪,還不退下,太老君,急急如律令”。
西裝男子一邊穿衣,一邊開始念起了‘亂’七八糟的咒語,不過都是爲了糊‘弄’一般人罷了。
“老公,老公,你快醒來啊”。
兩人穿好衣服,快速将房裏收拾了一便,爲了掩蓋腥味,還特意用一些空氣清新劑噴了一下。
房裏,西裝男子叽裏呱啦的說了一會,随後從随身的包裏,拿出了幾張符箓,貼在了‘床’頭兩側,這才給陸俊媳‘婦’點了點頭,對方忙去将‘門’打開。
“現在好多了,我之前和鬼怪做了談判,他們不願離去,說陸先生頂撞了他們,讓我給他們超度,你們放心吧”。
西裝男子将早已準備好的台詞叙述了一遍,接着坐在凳,像是顯得很疲憊。
陸俊見‘床’頭都貼着符箓,地還灑了很多糯米,對西裝男子的話深信不疑,臉也滿是恭敬。
“大師好好休息,你放心,隻要治好了我大哥,不管多少錢,我們都給”。
說到錢,西裝男子當即坐直了身子,擺擺手道“用不了多少,五十萬吧,你們先支付一半,等好了之後,再給另一半,我這人可不做虧本的生意”。
“還沒治好,你怎麽要錢,萬一給了錢,你跑了咋辦?”
西裝男子話剛落下,陸俊老婆一臉不高興,像是和對方有深仇大恨。
“你什麽意思?”
聽了陸俊老婆的話,西裝男子當即站起身,一臉的不悅。
“若是你不相信,我大可離開,免得礙了夫人的眼”。
西裝男子說着,向外走去,但馬被陸天成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