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道人看着肖羽,随後大笑道“好,果然好手段,不愧是茅山弟子,有本事”。
“不過,别以爲傷了我門中弟子,就有了狂傲的資本,好戲才剛開始”。
“有本事就來,我接下便是,不過等會可不是僅僅讓他們受傷,出了人命,别怪我沒有提醒”。
肖羽淡然的說了一句,而後站在哪裏看着對方,兩人都不動手,如同開始了冷戰。
站在後方的邋遢道人見狀,當即上前一步,宣了一聲道号“無量天尊,兩位道友,還是好好協商,莫要傷了道門和氣”。
玉面道人見一個老道上來,當即面色一沉道“是何人?”
龜山和肖羽的事,算是私事,隻要沒有别的山門參與進來,就不會有事,但若是别的山頭牽扯,那就不是私事,而是山門之間的大事。
“邋遢老頭,竟然來了”。
邋遢道人還沒回話,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房裏傳了出來,肖羽不由面色凝重的擡起了頭,聽對方的口氣,應該就是邋遢道人說的天悅道姑了。
“不錯,我也來了,這老家夥還活着呢,我以爲早都死了”。
邋遢道人看着前方大殿,不由笑着道。
“們都活的好好的,我幹嘛要死?”
依舊是女人的聲音,随後,玉面道人身後的大殿裏,走出一個身穿長袍的女道人,對方身穿麻衣,頭發挽在頭頂,看上去就像四五十歲的中年婦人。
看到來人,一幫龜山弟子,當即彎腰施禮。
見對方這般,肖羽也是一愣,邋遢道人說對方八九十歲,現在看來,竟然像是一個妙齡少婦,哪裏有一點風燭殘年的模樣。
邋遢道人也有些意外,看着天悅道姑,一臉的唏噓道“這是越老越年輕了,好身材,好相貌”。
龜山一些弟子,聽了邋遢道人的話,臉上表情各不相同,但都不敢發出聲音。
天悅道姑被邋遢道人說的老臉一紅,不由瞪着眼睛道“有事說事,别在哪裏瞎說,來這裏幹嘛,就是爲了這小子?”
天悅道姑還是第一次看到肖羽的模樣,不由多看了兩眼,至于肖羽身邊的鬼屍,她卻沒有多注意。
“不錯,這小子和我有些淵源,我看這件事被鬧太大,還他小鬼,他給道個歉就算了,都是同一個道門,爲了這點小事大動幹戈,不怕人家笑話”。
邋遢道人像是看到多年的老朋友一樣,當即勸阻道。
“放了他?看的面子?”天悅道姑反問道。
“嘿嘿,我沒那麽大的面子,不過哪位的面子,應該要給吧?”
邋遢道人轉身對着後方黑面長須的道人一拱手,臉上略帶一些得意的道。
天悅道姑看到黑面道人,臉上表情微微有些變化,随後對着長須道人一拱手,算是見了禮。
“既然這樣,那我就退一步,隻要茅山弟子磕頭謝罪,我就網開一面,并且保證,以後門中弟子,絕對不在去騷擾他,們看這怎麽樣?”
天悅道姑淡然一笑,雲淡風清的說了一句,随後看着邋遢道人和肖羽。
“天悅,這是不是太過分了?難道真的要這樣苦苦相逼?”
邋遢道人聽到讓肖羽磕頭謝罪,不由面色一變,有些不悅的道。
肖羽若是普通人,那下跪賠罪也未嘗不可,但肖羽是茅山遺孤,是茅山的唯一接班人,怎麽可能會給龜山下跪認錯?
況且茅山自古以來是名山大派,龜山才多少年,讓肖羽給下跪,那不是等于承認茅山要低龜山一等,那樣的話,隻會增長龜山的氣運,對茅山衆人來說,沒有一點好處。
“這已經是我的最大讓步,不然我怎麽對得起門下弟子?”
天悅道姑笑着看邋遢道人,一臉不屑的說了一句,随後又看向肖羽一行人。
就在這時,天悅道姑面色一凝,雙眼直勾勾的看着鬼屍,接着臉上表情從原來的冷漠,變成了狂喜。
作爲和邋遢道人同一時期的道人,天悅道姑一眼就能看出了鬼屍的身份,在加上邋遢道人極力阻撓,讓她更加肯定,邋遢道人是爲了鬼屍而來。
“真是造化,一個小小的茅山道人,竟然擁有屍妖這等奇物,真是天助我也”。
天悅此時激動的有些顫抖,心裏不停想着如何留下鬼屍,以及怎樣除掉肖羽。
邋遢道人見天悅道姑這番模樣,不由心裏暗道“該來的還是來了,這鬼屍雖然厲害,但也容易惹人注意,哎…”。
肖羽也發現了天悅道姑的異樣,不由心裏一沉,當即上前一步道“天悅前輩,既然口口聲聲要我磕頭謝罪,那可敢将我們的恩怨公布與衆?讓在場的道友幫忙評評理,看是龜山有理,還是我茅山有德”。
“天下事,讓天下人來評,就憑的一面之詞,就讓我磕頭謝罪,是不是太過分了?”
肖羽上前一步,擋在鬼屍身前,一臉凝重的道。
天悅道姑瞟了肖羽一眼,不由冷哼道“我龜山形事,站得直走得正,何怕天下人來評,想借悠悠衆口來對堵我龜山,也太高看了自己”。
老白站在後方,聽了天悅道姑的話,當即一抱拳道“既然道友不怕,那我就來說說”。
“是什麽東西,也敢對我龜山指手畫腳?”
天悅道姑身後的玉面道人面色一冷,大喝一聲,瞬間就向着老白沖了過來。
“又是什麽東西,敢對我茅山弟子大放厥詞?”
在對方動手的時候,肖羽身形一動,來到老白面前,随後一拳揮出,正好和對方沖來的身體碰撞在一起。
雙拳碰撞,玉面道人身體不斷後退,但肖羽站在哪裏卻是動也不動。
玉面道人上次見過老白,也知道老白沒有修爲,他隻是不想讓老白說話,才突然動手,爲的也是逼迫肖羽動手,看肖羽是不是真的有些本事。
本以爲肖羽不過是道術高一些,但現在看來,肖羽不僅道術厲害,竟然連修爲都如此高強。
雖然被肖羽一拳打退,但玉面道人卻沒有一點害怕,因爲他剛才也不過是用了五分力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