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喪屍太多的話,士兵就會用火箭筒或者榴彈把搭上來的喪屍牆給炸斷。
就這麽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凹地裏的喪屍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大部分的喪屍都被燒的隻剩下了一具具的白骨,死的不能再死。
當然大部分的意思就是,還有小部分的喪屍還保留着一定的戰鬥力,這些喪屍躲在火海沒有蔓延的地方等待着火海的褪去。
而這些喪屍無一例外的都是變異喪屍,或者說除了變異喪屍也不會有什麽喪屍會自動躲避危險。
而蔡文傑自然也發現了那幾個躲在陰暗角落之中的變異喪屍,正巧其中一個變異喪屍剛好擡起頭跟蔡文傑來了一個四目相對。
“正前方十二點方向,四百米!火箭彈一發準備!發射!”
既然看到了,自然沒有放過他們道理,蔡文傑立刻指揮身邊的一名扛着火箭筒的士兵,向變異喪屍那邊發射火箭彈。
士兵堅定的執行蔡文傑的命令,按照蔡文傑的指令向正前方十二點鍾方向,發射了一枚火箭彈。
那群變異喪屍之中,除了和蔡文傑對視了一眼的那個變異喪屍之外,其他變異喪屍都不知道有一枚火箭彈,正在極速的飛向他們。
那個和蔡文傑對視的變異喪屍第一時間發現了正在來襲的火箭彈,然後本能的向旁邊滾了一圈,就在下一秒火箭彈就直接命中了一個倒黴的力量型變異喪屍,随後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一發火箭彈的威力有多大?或許隻有直面面對過他的生物才有一定的話語權,不過可惜的是,那些一般見識過火箭彈威力的生物,基本都變成了一堆碎肉,根本不可能回答這個問題。
除了剛才向旁邊果斷的滾了一圈的變異喪屍之外,其他的變異喪屍被一枚火箭彈一發入魂,直接變成了無數塊的血肉,特别是那個被火箭彈直接命中的倒黴蛋,現在更是連完整的軀體都找不到了,隻剩下零零散散的肉沫,仿佛在告訴世人他曾經也存在過一樣。
“居然還漏了一個?”
蔡文傑發現還有一個變異喪屍沒有被炸死之後,直接拿出了一把口徑爲20毫米的狙擊炮,瞄準了那個漏網之魚。
趁着那個變異喪屍因爲近距離爆炸産生的沖擊波和巨響,搞得頭昏眼花沒辦法正常行動的時候,直接瞄準了變異喪屍的上半身扣動了扳機。
“彭!”随着一聲巨響,趴在地上正在努力緩神的變異喪屍,直接斷成了兩節,整個上半身的胸膛被20毫米的高爆彈直接命中,頓時就被打出了足球大小的空洞,身體沒了支撐點之後,自然而然的變成了兩節。
至于爲什麽不直接爆頭擊殺?主要還是爲了穩妥,他是第一次用這款20毫米的狙擊炮,對于這把狙擊炮的性能也不是很了解,他怕第一槍瞄準變異喪屍的腦袋會讓變異喪屍提前感知到這點,然後迅速做出規避的動作從而躲避子彈,所以他才會打喪屍的上半身。
一句話概括就是,怕空槍。
再次過去半個小時之後,下面的凹地裏面已經看不見任何可以移動的生物了,下面的喪屍要麽被燒死要麽被炸死,反正沒有一個幸存的喪屍。
“差不多了,留下一個排的戰士,等大火熄滅之後進去檢查有沒有漏網之魚,其他人跟我進城!“
“是!”
經過這麽這一次的行動之後,城南的喪屍已經寥寥無幾,隻剩下那些聽不到,看不見,甚至斷腿的老年殘疾喪屍。
此時,從體育場出來的三個步兵連,已經控制住了鏈接着城南和城北的橋梁,避免有城北的喪屍去城南搗亂。
“從現在開始一棟樓一棟樓的給我搜!遇到打不開的大門允許使用武力,務必要确保所有樓房和大樓之中沒有任何威脅!”
“是!”
城南這邊的馬路上基本看不到喪屍了,唯一能找到喪屍的地方,隻有樓房和大樓的内部,而恰恰這個就是最花費時間的行動。
特别是那些沒有電梯的老式樓房,需要戰士們一點一點爬上去,然後暴力開門檢查,檢查完沒有發現問題的話,就要重新下來,到另外一棟樓繼續重複剛才的動作。
按照這個速度來看,至少需要兩天的時間,才能對城南所有樓房進行一次徹底的搜查。
雖說隻是五線的半個城市,但因爲特殊原因,樓房還是挺多的,所以非常花時間。
随着一棟樓一棟樓的檢查,時不時會有槍聲傳出來,這意味着士兵們遇到了喪屍,不過畢竟留下來的都是非常弱的喪屍,所以不需要擔心士兵們會不會翻車。
不過上天似乎很喜歡開玩笑,蔡文傑剛開始覺得事情穩了的時候,突然聽見從不遠處的一棟大樓内發生了劇烈的槍戰,并且很快就收到了負責那棟大樓搜查士兵的求援信息。
蔡文傑沒有看求援信息,而是直接用外骨骼内的麒麟系統遠程控制了發出救援信息的士兵身上穿着的外骨骼,通過外骨骼外的攝像頭直接觀察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鏈接攝像頭的一瞬間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張開的巨大手掌,直接握住了外骨骼的頭部面罩,通過縫隙蔡文傑清楚的看到這個巨大手掌的主人是一個長相酷似暴君的變異喪屍。
然後這個和暴君長得基本一模一樣的變異喪屍,抓住士兵面罩的手臂青筋暴起,似乎想要依靠自己非人的力量,捏碎士兵的腦袋。
不過哪怕這個變異喪屍再怎麽用力,也沒有辦法捏碎士兵的面罩,反而讓被他抓住的士兵找到了機會,拔出了讓自己的手槍,對着這個酷似暴君的變異喪屍扣動了扳機。
很幸運,子彈直接命中了這個變異喪屍的眼睛,直接把眼球給打爆了,可惜的是子彈在打爆眼球之後卻沒能成功穿透變異喪屍的腦袋。
不過這也夠了,因爲突然失去一隻眼的視力,這個變異喪屍下意識的用自己的手摟了摟眼睛,士兵也被他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