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詳情的這人,立刻晃了晃旁邊的人,然後語氣難以掩蓋興奮之情的說到。
“快看!肥羊來了!”
“肥羊!肥羊在哪兒?等了這麽久終于有肥羊上門了,先說好,等一下美女之後讓我先試試水”
“不行!上次被你折騰的那個女孩,還沒有送上村子,就咽氣死球了,因爲這樣被村長三天不能吃飯的教訓你忘了?這次說什麽也不能讓你碰女人”
“切,誰能想到她那麽不經玩,我就簡單的用了我的獨門秘籍她就堅持不住了,不過有一說一,她是真的水靈,嘿嘿嘿”
“你是真的不長記性啊,除了玩死一個女孩之外,還不小心放走了十幾個人的事兒,你又忘了?我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那些逃跑的那群家夥”
“行了,行了,我不碰就是了”
很明顯這個人也知道自己上次是闖了很大禍,所以現在一提到這事兒,趕緊答應了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其他幾人看到這裏都松了口氣,然後一個個的拿起自己的武器,吊兒郎當的走了出去,然後自認爲帥氣的一字排開的,把槍對準了即将趕來的車隊,說出了那句經典台詞。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
可是還沒等幾人把話說完,一根巨大的炮口就停在了他們的腦袋上面,不多不少剛好五輛坦克,分别對準了五個人,以及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從步戰車上面下來的一大群士兵拿着各自的步槍,同時的瞄準了五人。
就這樣,在五個人一臉懵逼的情況之下,他們全部被士兵們解除了武裝,并且壓在了地上,被铐上了手铐。
“等,等一下!我們隻是普通的村民啊,我們...”
“閉嘴,不想聽你的廢話,如果你們真的是普通的村民,那你們手上的武器是怎麽來的”
士兵們沒有聽這些人的狡辯,直接把他們壓到了蔡文傑所在的指揮車前面,如果這些人沒有說自己是村民的話,或許現在已經在後面跟之前的那群人關在一起了,可問題是他說自己是村民,那也就是說這附近極有可能有一個村莊。
有村莊就意味着有活人,而活人就等于勞動力,蔡文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蔡文傑推開車門,從指揮車裏面下來站在了幾人面前,蔡文傑觀察這五個人,但是跪在地上的五個人卻不敢看蔡文傑。
因爲,他們做過的事情,要是被這些軍人們發現的話,肯定會遭受懲罰,他們不想接受懲罰,所以他們下意識地避開了蔡文傑的視線。
而這反應,恰恰反應了這些人沒有做什麽好事的事實,這點蔡文傑不用想都看出來了。
“接下來,我問你們一句你們就回答是或者不是,敢說其他的廢話就直接槍斃,明白了嗎?”
“是,是,是!”
接下來,蔡文傑對他們進行了一次詳細的詢問,成功的把他們的老底全部挖了出來。
然後他們就悲劇了,因爲這些家夥,說着說着居然把自己幹過的那些事全部講了出來,就是之前在打劫過路車隊的時候那些做過的壞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如果蔡文傑是在重生之前面對這種事情,那他沒有任何的意見,雖然自己不會這麽去做,但是也不會因爲别人做這種事情而管什麽閑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爲他已經是一名軍人,甚至可以說是中高層級别的軍官,既然當了軍人,那就應該有着軍人的職責。
像這種過路打劫,奴隸人口的事情,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你們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嗎?”
“我,我知道”
“那好,你就親自下去給那個女孩謝罪吧”
說完,蔡文傑二話不說,直接掏出自己的配槍瞄準這個人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随着一聲槍聲,這個曾經把一個少女折磨緻死的惡魔,當場被爆頭死在了這裏,而他們身邊的其他人看到這麽一幕一個個吓得都快尿褲子了,或者說其中一個已經尿了褲子。
“至于你們,在他侵犯那個女孩的時候沒有制止他,反而和他一起玩樂,同樣罪不可赦!”
說完,蔡文傑轉動着槍口依次對着其他還活着的四個人扣動了扳機,因爲蔡文傑的習慣,手遊的武器上面都套了一個消音器,所以雖然連續射擊了五次,但是附近的村莊上面還是沒有人聽到槍聲。
處理完這五個人之後,蔡文傑對着身邊的親衛說到。
“把這些家夥屍體,給我仍遠一點”
“是!”
“還有,調出三輛步戰車以及一個排的士兵,去他們剛才說的地方,把那些村民以及那個所謂的村長全部壓過來,如果對面敢反抗,那就格殺勿論!”
“是!”
很快,親衛們處理完這五個人的屍體之後,立刻就有三輛步戰車脫離了車隊,開始循着一條小路趕往這五個人生前交代的村子。
幾乎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三輛步戰車以及一個排的士兵,壓着密密麻麻差不多幾百人回到了這裏。
其中絕大部分都是半百的老人,極少部分才是年輕力壯的青年人,除此之外最多的還是各種各樣的女性,這些女性要麽是年輕靓麗的年輕女人,要麽就是珠光寶氣的半老徐娘,反正無一例外基本都是漂亮的女人。
這些人被士兵們壓到了車隊的最前方,而蔡文傑也在這裏等了半個小時。
看着眼前的這上百号人,蔡文傑沒有多說廢話直接直奔主題。
“你們這裏說是吳鈎子村的村長!”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最前面的一個男人,這下不用說都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這個吳鈎子村的村長。
蔡文傑看着最前面用不服氣的眼神盯着自己的男人,緩緩地走到了他的前面,看似是疑問,但是卻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你就是這個吳鈎子村的村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