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其他幾人對蔡文傑的桃花運表示羨慕嫉妒恨,但是對蔡文傑本人來講,這根本不是什麽桃花運而是一種劫難,也就是俗稱的桃花劫,一但她們知道澡堂裏面發生的事情那麽自己的名聲就徹底完了。
但是蔡文傑并不會故意躲着她們,因爲這麽做會讓他們更加懷疑,堂堂正正的裝作第一次見面就行了。
“蔡哥,怎麽了?不開門邀請她們進來嗎?”
“我覺得故意無視人家有些過分,所以我來開門!”
一旁不嫌事大的李天,突然站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跑到了大門前,然後直接打開了大門。
“你們好,你們是過來找蔡哥的,不對,是過來找蔡少校的嘛?”
門外正舉着手準備第二次敲門的人,正是跟蔡文傑有過接觸的舞易,而身邊的人也毫無例外的就是叫紫萱女人,以及莫名的對蔡文傑有着巨大好感的蘇小媚。
很顯然她們對突然打開的門以及突然出現的李天感到了驚訝,其中舞易甚至下意識的對李天的下半身進行反擊,好在舞易很快就意識到對面的人好像有些惹不起,所以偷襲李天的長腿硬生生的懸停在了半空,然後若無其事的收了回來。
至于紫萱和蘇小媚這兩人,一個則是下意識的把蘇小媚藏在了身後,另一個則是從自己的小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個迷你電擊槍,雖說是迷你的,但是威力可沒有随着大小而降低,反而提高了一大截。
要是普通人中了一槍的話,至少一個小時内根本别想動彈。
“對不起!差點就傷到你了,你沒事吧?”
舞易對着眼前的李天,不停的進行道歉,舞易身邊的紫萱也跟着道起了歉,除了最小的蘇小媚。
現在的蘇小媚正在好奇的打量着房間裏面的人,在看到蔡文傑的瞬間,眼睛裏面甚至閃出了興奮的光,就在蘇小媚準備大聲呼叫蔡文傑的時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連忙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嘴。
“小媚?怎麽了?”
“沒事!我隻是不小心咬到舌頭了!”
看到小家夥忍住了要說的話,蔡文傑這才感到松了一口氣,但是很快蔡文傑又感覺有人在盯着他,而且這個人還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放倒的舞易。
“怎麽了?小舞,看你的樣子有些不太對勁啊?”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明明螢愛是第一次見面,可是我卻感到一絲絲的懼意,看來對面的那個男人應該是個狠角色,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狠人,而是那種經曆過血海屍山的狠人”
“真的假的!舞易你可不要吓我”
兩人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到,而衆人的反應也各自不同,舞易和紫萱兩人是滿臉的驚訝以及警惕,而蘇小媚則是不停的向蔡文傑眨眨眼,至于屋子裏的幾人則是見怪不怪,頂多就是感歎一番蔡文傑的強大而已。
不快他們反應平平,說實話活到現在的軍人,基本上除了一小部分之外,都是跟喪屍接觸過并親手指揮部隊跟大批量的喪屍進行過戰鬥的人,也殺了不少的喪屍,所以幾人對于舞易的話并沒有太多的感觸。
可是隻有蔡文傑知道,這哪裏是懼意,而是她身體的本能反應罷了,畢竟能把身爲格鬥教官的她輕松的打暈,雖然沒有舞易并沒有見過蔡文傑的真面貌,但是光靠着蔡文傑的那獨特氣勢就能直接鎮住她。
而這也是爲什麽舞易會無緣無故産生懼意的原因。
“說吧,你找我有設麽事兒?”
爲了避免讓舞易發現什麽異常,蔡文傑立刻轉移起了話題。
原本還在思考的舞易,立刻被蔡文傑的話吸引了注意力,然後整了整衣領,大聲回到。
“報告首長!我是這次岩松上将安排到遊擊隊的格鬥教官!負責教授戰士們近身格鬥訓練以及實戰演練,也包括軍官”
此話一出周邊的幾人都愣了一會兒,然後不約而同的開始大笑了起來,其中李建軍雖然沒有笑的跟其他人一樣猖狂,但是也勾起了嘴角是笑非笑的。
“我剛才沒聽錯吧?給蔡哥的部隊教授格鬥技巧?而且還包含對軍官的訓練,哈哈哈,笑死我了!”
特别是幾人其中唯一一個被蔡文傑策底征服的劉志,對舞易的話更是大聲嘲笑了起來。
劉志的心裏非常清楚,哪怕自己手中有再多的武器,也抵擋不住蔡文傑的襲殺,隻能被動的進行防禦,而且就算是把自己武裝到牙齒,跟蔡文傑來一個正面對決也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雖然劉志并沒有跟蔡文傑打過,但是之前那充滿威懾力的眼睛,隻是一個瞬間,自己的後背就被汗水打濕,如果真的正面對決那麽隻能說他在找死。
所以他才會對舞易發出嘲笑,他來教蔡文傑?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位女教官,我們蔡中校可不是一般人能教的了的,你确定你有那個水平?”
劉志的性格在喝醉之後更加惡劣,但是他還沒有對舞易惡語相向,畢竟自己是個男人,再加上軍人的身份,所以在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地說出髒話。
除非……
“我有沒有資格教首長,跟您又有什麽關系?難道是因爲嫉妒嗎?不是我說您身爲一名光榮的軍人,不應該有這種嫉妒情緒,我全您還是回去先醒醒酒吧”
“我*!你個***,有本事來跟我來一場決鬥!”
或許是醉酒的原因,還是本來就是沖動的性格,劉志立刻被舞易的話語激怒,然後拍起桌子站了起來起來,活脫脫的像一個被激怒的平頭哥一般。
本來陷入沉默的蔡文傑,看到現在的情況,正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前進之後,沒辦法立刻站了出來,阻止了這種窩裏鬥的行爲。
“都給我住口!要打出去打!這裏是我的房間!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蔡文傑的一句話像是定海神針一般,原本快要打起來的兩人,瞬間就變成了木頭人,正縮着脖子不敢放肆,沒辦法蔡文傑說出上面那句話的時候,帶着一絲絲的殺氣,二就是這個一絲絲的殺氣,直接把喝醉且氣在頭上的劉志驚的像是縮頭烏龜一般不敢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