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事現在的蔡文傑并不知情,他現在拿着臨時住所裏面準備好的洗漱套裝來到了距離房間不遠處的一個集體公共浴室,也就是北方的大澡堂子。
因爲現在各部隊的軍官還在外面處理後事,所以現在整個澡堂子裏面隻有蔡文傑一個人,這次蔡文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仔細的檢查了好幾遍有沒有什麽公示之類的,避免出現在新光聚集地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仔細的檢查完好幾遍之後,蔡文傑确定了這裏沒有任何公告或者告示之類的東西,這才安心的開始脫衣服準備進去泡澡。
而這時站在浴室玻璃門的蔡文傑,透過玻璃門發現裏面好像是有幾個光着身子的人在泡澡,因爲水蒸氣的原因,他并沒能清晰的看見裏面泡澡的人到底是誰。
但這并不重要,畢竟說到底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好害臊的,所以蔡文傑非常自然的推開玻璃門進去了,因爲浴室裏面都是水蒸氣的原因蔡文傑隻能一遍摸索着一邊向花灑頭所在地方摸了過去。
碰巧花灑所在地方也有一個正在利用花灑進行沖水的人,從背後看起來這個人的身材有些瘦弱,連明顯的肌肉都看不到一點,而且不知道爲什麽蔡文傑總感覺這個人單位皮膚過于白皙一點,就像是小姑娘一樣。
等等!小姑娘?!
蔡文傑立馬想到了一種可能,而且這個可能性還有些高的離譜。
爲了确認自己的想法,蔡文傑頓時放輕了腳步,然後緩緩的靠近了這個人的背後,想要确認一下眼前這個人的性别。
可是還沒等到蔡文傑徹底靠近這個人,眼前原本還在沐浴的人,就開始說話了。
“紫萱是你嗎?别以爲你在背後悄悄靠近我,我就不知道,同樣的招式對我沒用的!”
說完眼前的這個女人突然轉過頭來跟蔡文傑面對面的對視了起來。
氣氛也在一瞬間變得非常詭異了起來,蔡文傑看着這個突然轉過身的短發女人,下意識伸手擋住了女人的視線,然後快速的貼上去用另外一隻手快速的捂住了她的嘴巴,避免因爲尖叫聲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可問題是現在兩個人都處于光溜溜的狀态,所以現在的狀況非常暧昧。
“什麽?舞易你在說什麽?什麽同樣的招式對你沒用,我是那樣的人嗎?”
很快在浴室的另一頭銀鈴般的女音響了起來,很顯然他就是那個叫紫萱的女人。
蔡文傑捂住這個叫舞易的女人眼睛和嘴把之後不敢松開,但是等一下如果長時間不回答,對面那個叫舞易的女人肯定會過來探查情況,到時候她看到現在這樣的場景肯定會變得更加麻煩。
而這時被蔡文傑捂住眼睛和嘴巴的舞易,卻開始了劇烈的掙紮。
看着她掙紮的動作來看,很明顯這個叫舞易的女人是一個練家子,或者說肯定是戰鬥序列裏面的女兵。
因爲舞易反抗的動作,不是躲避蔡文傑,而是在進攻,攻擊她能攻擊到的所有區域,貼别是小腿以及那個地方,都是她所攻擊的首要目标。
而蔡文傑的話,則是因爲要控制她不要大喊大叫,所以兩隻手臂都沒辦法進行格擋,隻能利用身體的敏捷,一個個的躲過舞易的攻擊。
但是這終歸不是什麽好的方法,爲了自己以後的名聲,蔡文傑終于決定不再手下留情。
做好覺悟的蔡文傑,立刻放開了捂住舞易嘴的右手,然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用手刀狠狠地砍在了她的後頸,在巨大的力道之下舞易就這麽被蔡文傑一擊拍暈,整個人都軟踏踏的倒在了地上。
爲了不讓水流堵住她的呼吸道,蔡文傑特意把舞易的臉部朝天,避免了她窒息而死。
做完這一切之後,蔡文傑迅速來到了玻璃門準備推開玻璃門離開這裏。
就在蔡文傑以爲自己終于逃出來的時候,背後卻有一雙芊芊小手按在了他的後背上,然後一個蘿莉音開始響起。
“舞姐姐,我眼睛被泡沫弄得好疼,快幫幫我啦”
一個看起來也就不到十歲的老蘿莉,正閉着雙眼拍打着他的後背。
“咦?舞姐姐你的身體變得好壯,而且好硬”
這個小蘿莉一邊拍打着蔡文傑的後背,一邊默默地念叨了起來。
而蔡文傑本人這時候,則是渾身一激靈差點沒有把這個小蘿莉當成喪屍給踢出去,不過在發現後面的小蘿莉現在看不見之後,蔡文傑還是松了一口氣。
畢竟隻是小孩子而已,看到他也無所謂,蔡文傑轉過頭準備無視這個小蘿莉然後繼續逃離這個浴場的時候,後面又開始響起了那個叫紫萱的女人聲音。
“小媚,不要亂跑小心地滑,過來小姐姐幫你弄”
“不要!我就要舞姐姐給我弄,你這個男人婆!”
“男!男人婆!?小媚你知道花兒爲什麽這麽紅嗎?是被你的血澆灌的!你這個熊孩子你死定了,給我過來!”
因爲這個叫小媚的熊孩子亂說話,直接把那個叫紫萱的女人給吸引了過來。
眼看就要被這個叫紫萱的女人發現,蔡文傑一不做二不休,決定把這個叫紫萱的女人跟上一個叫舞易的女人一樣,直接砍暈。
想到做到,蔡文傑也不在猶豫,直接無視還在拍打自己的小媚,然後一個大跨步閃到了小蘿莉的身後,然後對着隐隐約約往這裏走過來的女人人影發動了偷襲。
因爲是在視線受阻的情況之下發動的偷襲,所以蔡文傑很順利的貼近了紫萱,然後在她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跟剛才一樣用手刀狠狠地砍在了紫萱的後頸上。
沒有任何的意外,這個叫紫萱的女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被擊暈,因爲突然的暈眩感要着地的時候,蔡文傑伸手抱住了即将頭着地的紫萱,然後放到了一邊。
至于最後剩下的小蘿莉,蔡文傑并沒有動手,因爲他害怕自己一個手刀下去這個孩子就徹底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