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因爲這樣,哪怕被抓去跟喪屍絕對,這些人也不會跑,因爲人都有僥幸的心理,如果真的能在決鬥之後活下來,并且還殺了對面的喪屍,那麽以後的生活就是在享福。
所以,這個被抓進來的人,不光沒有想着逃跑活命,反而開始對對面的喪屍進行試探性的攻擊,他的手中拿了一把大砍刀不是西瓜刀而是真正的那種大砍刀,影視劇裏面經常出現的那種。
“給我去死吧!”
男人舉起大砍刀迅速的跑到了第一個喪屍的面前,直接揮舞的砍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喪屍的腦袋上面,鋒利的刀刃直接把喪屍的頭蓋骨一刀兩斷,刀刃狠狠地砍進了大腦之中,而這也讓喪屍一擊斃命沒有任何僥幸存活的機會。
“額啊啊啊!”
雖然男人僥幸的砍死了一隻喪屍,但是周邊的其他喪屍也看準了機會圍了過來,這些喪屍因爲長時間的關押在鬥獸場裏面,且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所以這些喪屍的行動能力和身體強度都有大幅度的下降或者弱化。
比起外面的喪屍,這裏的喪屍速度更慢,身體也更脆弱,如果說外面的喪屍必須要用普通人全部的力氣才能殺死一隻的話,那這裏的喪屍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力氣就能很簡單的殺死它們,當然前提是必須要克服對喪屍的畏懼心理才行。
男人用砍刀把一個喪屍的腦袋劈成了兩半之後,看着圍過來的其他喪屍,開始瘋狂地大喊道。
“來呀!你們這群怪物!勞資今天就拿你們的命,來博出我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哈哈哈!”
男人大喊着上面的話,開始想要拔出砍刀跟其他喪屍進行搏鬥,就在這時正在瘋狂大笑的男人突然臉色一變,仿佛遇到了什麽事兒一樣,開始慌張了起來,原來這個男人的大砍刀居然卡在了第一個喪屍的腦袋裏拔不出來了。
而其他的喪屍正在以普通人小跑的速度,以包圍的形态開始向這個男人圍了過來,看着正在步步逼近的幾個喪屍,男人的心裏更加慌張,手中拔刀的動作也更加慌亂了起來,男人用力的想要拔出大砍刀,但是無論他怎麽用力也沒辦法拔出卡在喪屍腦袋上面的大砍刀。
“靠!靠!靠!靠!CNM,别玩我啊大爺,人命關天啊!快拔出來!”
男人更加用力的想要拔出大砍刀,爲此他還用雙手握住刀柄,單腳踩在喪屍的肩膀喪屍使勁的想要拔出砍刀。
或許是因爲強大的求生欲望在發揮作用,男人把卡在腦袋上面的砍刀,連同喪屍的腦漿一起狠狠地抽了出來,白花花的腦漿直接賤了男人一連,把原本就不怎麽好看的臉,變得更加難看。
“太好了,去死把你們!”
就在男人準備拿着大砍刀大殺四方的時候,渾然不知其他的喪屍已經圍了過來,在不知不覺之中把男人困在了一個小小的空間裏面,當男人抽出了砍刀,轉身要跟喪屍拼命地時候。
幾個喪屍已經伸出了自己腐爛的手臂,狠狠地向着男人抓去,雖然速度和身體強度,變弱了,但是并不代表喪屍的力氣也跟着下降,當幾個喪屍抓住男人的各個部位之後,開始狠狠地拉扯起來。
一般成年人極限的拉扯裏可以達到七十多公斤,而喪屍的話則是更強,其拉扯的力量甚至能超過一百公斤。
所以當這麽多的喪屍開始對着男人的身體進行拉扯的時候,男人瞬間失去了抵抗了,無論他再怎麽用力的想要掙脫喪屍的控制也沒有任何方法。
“等一下!我錯了,我認輸,救命!誰都好快救救我!啊!!!!”
無論男人在怎麽喊救命,其結局也注定了,幾個喪屍抓住男人的身體的各個部位之後,一邊向外拉扯,一邊又開始貪婪地想要湊過去咬一口。
最終男人在慘叫聲和喪屍興奮地吼叫聲之中,被活生生的分屍,雙手和雙腳分别被扯了出來,而腦袋也被一個喪屍暴力的摘了下來,這麽血腥的一幕如果放在外面的話,肯定會讓人覺得不舒服,但是在這裏,觀衆席的衆多觀衆們卻是在瘋狂的歡呼了起來。
“好!”
“太刺激!牛筆!”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觀衆席之中瘋狂的喊叫聲和下面的慘狀一連着,簡直就像是在地獄一般。
而城主專屬包間之中,一個身體肥胖且長相醜陋的男人正坐在一個超大的沙發上面,一邊看着超大屏幕裏面的發生的慘狀,一邊享受着幾個侍女的服務。
“哈哈哈!好!精彩!太精彩了!快!快開始下一場的決鬥,這次直接派出十個人,對手的話就放出我們剛剛抓到的那個血紅的的變異喪屍!”
“如你所願,城主”
一個身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年輕管家,微微的向這個城主鞠起躬,然後回答道。
他是這個城主的管家謙助理,是爲數不多的能靠近城主的男人。
就在他準備出去安排下一場決鬥的時候,一個黑衣人悄悄地靠近了管家,然後附耳小心的說道。
“大人,我們派出去的五個人,現在都失去了聯絡,無論我們如何聯系他們也沒有任何回應,我們猜測他們大概是被那些當兵的給抓住了”
聽到這裏的管家,并沒有多說什麽,而是揮了揮手讓黑衣人退下。
黑衣人見此也沒有多說什麽廢話,而是恭敬的向這個管家鞠了一躬之後,悄悄地離開了包間。
打發走黑衣人之後,管家重新走回了城主的身邊,用磁性的聲音緩緩地說道。
“禀告城主,我們的《巅峰計劃》失敗了,派出去的五個人已經全部陣亡,無一存活”
聽到這裏,原本享受着幾個侍女服侍的城主,頓時失去了興緻,直接用自己粗壯的大腳直接踹飛了跨間的侍女,直接把侍女踢飛到了牆上,讓侍女狠狠地撞在了牆壁之上然後滑落在地,侍女的嘴角甚至開始留起了血液,可是就算是這樣,這個侍女也根本不敢叫出一絲的聲音,隻能默默地忍受着痛苦緩緩地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