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臨時改造成餐廳之中,擠着幾百号人,而這幾百人幾乎都是各級的軍官,不對,應該都是有職務在身的人。
下到班長,上到上将,幾乎所有可以管理一定人員的人,都聚集到了這裏。
假如對方不是那些沒有思考能力的喪屍,而是那些擁有遠程打擊能力的人類敵人的話,隻要往這裏發射一枚導彈,那麽基本上就可以宣布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除了這個大廳正在進行聚餐之外,普通的士兵也在其他地方露天進行着燒烤大會,牛肉,羊肉,豬肉,雞肉管夠,啤酒也不限量供應。
當然爲了防止喪屍會偷襲,雖說啤酒是無限量的供應,但是士兵們還是克制自己不會喝太多。
說實話,士兵們的燒烤大會比大廳裏面聚餐的氣氛,好太多了。
無拘無束可以盡情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反而蔡文傑等人,因爲周邊都是個個級别的軍官,就算是說話也必須要思考再三之後才能說得出口。
當然這并不是說有人在擺架子,相反所有人都很親切也很熱情,但是畢竟級别在哪裏擺着,就算心裏想要積極回應别人的熱情,但是臉上隻能挂着一個笑容,嘴裏隻能說一些應付人的話。
雖然蔡文傑帶的人隻有一個連,但軍銜和職務上面卻是一名真正的少校營長,所以找蔡文傑搭話結交的人,并不少。
“你好蔡少校,我是某某連的連長我叫xxx,很高興認識你”
“蔡少校,我是某某營的營長,以後就常關照了”
“蔡少校……”
……
幾乎這樣的搭話,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而蔡文傑也不好說什麽隻能面帶微笑的一一回應。
這些向蔡文傑搭話的人,基本都是營團級的軍官,并不是說蔡文傑是一名少校營長,這些軍官才搭的話,而是因爲蔡文傑之前的表現非常出衆,所以才會有這麽多人想要結交他。
畢竟有能力的人,到哪裏都很受歡迎,軍隊也不例外。
就在蔡文傑極力的回應這些人的問候的時候,原本在大廳最上方的岩松上将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蔡文傑的周邊。
“首長好!”
“首長好!”
......
原本圍着蔡文傑說話的一衆軍官,立刻向岩松上将本能的敬了一個禮,蔡文傑也不例外,也跟着其他人一起敬禮。
“行了,都放下吧,都放輕松點”
雖然岩松上将擺了擺手表示不需要這麽拘束,但是周邊的軍官可不會真的放松。
“我來這也不是爲了什麽大事兒,就是想敬你一杯,要不是你帶人及時過來支援,或許我們現在不一定在那個地方”
“您言重了将軍,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其他的戰友前來,我隻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罷了”
“哈哈哈,年輕人太過于謙虛也不是什麽壞事,來,我敬你一杯”
說完,岩松上将手裏舉着一杯白酒,直接幹滿了一杯,看到這個情況的蔡文傑,看着手中的這杯高度白酒,一狠心直接也來了一個一飲而盡。
高度白酒的灌下喉嚨之後,蔡文傑就感覺有一團火在爲了翻湧,酒氣也随着沖上了腦門,然後從鼻子裏呼出去。
因爲蔡文傑平時并不喜歡喝酒,就算是啤酒也一樣,所以他說不出來這是什麽感受,唯一一點就是感覺喝了一口白酒之後身體都跟着暖和起來了。
“哈哈哈,好小子,這麽高度的白酒也能一口悶,不錯!”
像是岩松上将喝的酒當然不是什麽普通的貨色,八十年的上好茅台,這可是在末世之前市面上根本找不到的東西,而現在岩松将軍把這瓶酒拿了出來,分給周邊的人一起品嘗,甚至連蔡文傑也分到了剛才那一杯。
沒辦法,估計過了今晚,哪怕年份再久的茅台也機會品嘗了。
“行了,沒事兒了,我先走了,你們繼續聊”
跟蔡文傑一起喝了一杯之後,岩松上将就笑着離開了這邊。
“不愧是蔡兄弟,連岩松将軍都親自過來跟你敬了一杯酒”
“是啊,以後蔡兄弟肯定會更加受到将軍的賞識”
“蔡兄弟,來!我也敬你一杯!”
“我也是!”
“一起,一起”
蔡文傑身邊的衆多軍官,也開始舉起手中的酒杯,對着蔡文傑敬酒,而蔡文傑也不敢怠慢,畢竟老話說的話,多個朋友多條出路,以後在末世之中生存,肯定免不了和這些人相處,與其跟他們交惡還不如現在就跟這些人交好,以後指不定能麻煩到這些人的地方。
“感謝各位的厚愛,爲了以後我們的友誼我們幹一杯!”
“好!幹!”
“幹!”
因爲跟蔡文傑敬酒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沒辦法蔡文傑隻能硬着頭皮,一口一口的悶手中的白酒,因爲有的人不會喝白酒,所以蔡文傑甚至喝了不少啤酒,而啤酒的功能大家也知道,那就是加快酒精的吸收。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蔡文傑已經灌了三斤白酒以及好幾箱啤酒,普通人這麽喝早就醉的不省人事,甚至還有可能直接因爲胃穿孔送去醫院。
但是蔡文傑并不是什麽普通人,他的身體經過強化藥劑的強化之後,已經達到的人類能達到的極限,所以這麽多酒灌下肚,并沒有讓蔡文傑直接醉倒,雖然确實有了點醉意,但是依舊能照常思考且還能百分百的控制身體。
而反觀那些敬酒的軍官,現在一個個醉的快要直接躺地上來。
“蔡,蔡老弟,我在敬你一杯”
一個比蔡文傑年紀大一點的軍官,明明醉的快倒下去,但還是舉起了酒杯,想要再敬一杯酒,可是還沒等蔡文傑回應,這個軍官就徹底不行了,随着彭的一聲,直接栽倒在地。
看到這個情況的蔡文傑頓時一驚,原本還有些醉意的腦袋立刻變得清醒了起來,趕緊蹲下身子查看這個軍官的情況。
還好的是,這個軍官并沒有多大的事情,就是單純的醉倒了而已,放下心的蔡文傑擡頭一看周邊幾乎所有的軍官都喝大了,說胡話的說胡話,嘔吐的嘔吐,耍酒瘋的耍酒瘋。
其實蔡文傑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們,在在場的衆人來說,這天就是他們唯一能放松的最後一天,明天開始誰都不知道自己的會死在哪兒,這種心情之下也難免會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