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新房。”霍彥霆立馬回應,“另外,你懂的。”
霍振德眉心一挑,搓手憨笑:“嘁,跟我談你懂不懂的問題。嘁,滾吧,有多遠就滾多遠。”
霍彥霆抱着蘇蔓對霍振德微微一颔首,然後大步凜冽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趴在霍彥霆肩頭的蘇蔓跟屋子裏的霍振德揮手道晚安,然後輕輕捶打着霍彥霆胸膛:“隊長,你這麽說又……”
“又什麽?讓爺爺有歧義?”霍彥霆一邊往外走,一邊冷冷說道。
“嗯。”蘇蔓回應的同時,小臉卻唰得紅了起來。
“哼!”霍彥霆冷冷一嗤,“他如何浮想聯翩那是他的事,而我是你隊長,除了會操練你,便沒有其他的了。”
“真的?”茫然不覺自己已然入坑的蘇蔓聲音一亮,“隊長,你說真的?”
“真的。”霍彥霆強忍得逞的笑意勾唇說道,“隊長隻會操練你,而老公也隻會操練你。”
蘇蔓:“……”
突然反應過來的蘇蔓氣得恨不得直接閃進空間不理會這個幼稚鬼,可是平白無故在大馬路上又不能這麽幹,于是蘇蔓隻好輕輕揪了霍彥霆的胸口一下。
霍彥霆俊眉飛揚,心口那一揪似被丘比特射中心般甜到不行,可又故作深沉地沉音出聲,聽不出任何波濤洶湧:“這一揪可比你那一腳有感情多了。”
蘇蔓:“……”小臉更紅了。
空間裏,湯圓不知從哪找來一根枝丫指着它們能看到的這幅畫面,對蔓靈語重心長地教導:“從這個場景,你看出了什麽!”
被臨時拉來當學生的蔓靈,迷茫地搖了搖頭。
“記住了,這是開車,正大光明地開車!”湯圓氣得扔掉枝丫,“還有,記住這句真理名言——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說完,湯圓反背着手離去。
走到還在昏迷狀态的異能人身邊時,氣不過的他狠狠踹了他幾下,幾下還不解氣,又加了幾腿。
全程目睹這一幕的蔓靈,不解看向小美:“湯圓怎麽了?爲什麽渾身散發着情敵酸味?”
小美抖了抖身上烏黑亮麗的皮毛,撇嘴笑道:“它是無聊鬧得慌,然後也沒人用美食堵它的嘴。”
蔓靈:“……”
邊上一直處于圍觀狀态的山丘:“……”
這時,那個異能人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呼吸聲,隻不過在空間一衆的吵吵嚷嚷聲中被掩埋了……
赫厥門大本營。
躺在梨花木搖椅上的赫厥銘一手盤着兩顆锃光發亮的核桃,一手捧着紫砂壺,淺淺抿了一口茶水後,閉眸問道:“現在什麽情況?”
黑衣手下擦着冷汗,不知該如何啓口。
“說。”赫厥銘寡淡出聲。
黑衣人緊張地拼命咽唾沫,硬着頭皮顫聲回道:“不知厥爺要從哪裏聽起?”
赫厥銘又抿了一口茶:“從頭,說。”
黑衣人心中咯噔一下,尚未開口他已然能清晰辨覺到自己毛孔、唾液、耳膜都在打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