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樓下,便看到核心五人組對着權赭和雷傲捆綁的布條愁——
“直接割斷得了。”
“我覺得也是,待會重綁一個。”
“拿小刀還是剪子?”
權赭眉心緊鎖:“你們就不能把這結拆了?”
“蘇蔓打的,誰會拆?”火柴白了權赭一眼。
緊接着胡半仙起哄說道:“就是,有本事你上樓去鑿他們房門,信不信我家老大能一腳把你踹到西伯利亞去。”
權赭:“……”
雷傲:“……”
這時,老黑和大鳥現霍彥霆走來,趕緊對胡半仙等人杵了杵手肘。
身經百戰的幾人趕忙立正站立,剛從廚房折返的鍋灰,尴尬地放下拿着剪刀的手:“老大,要不你受累再上樓一趟,叫嫂子下來解布結?”
霍彥霆瞥了鍋灰手中的剪刀,冷冷說道:“剪了就行,她下來也是動剪刀,何必累着她。”
衆人:“……”
胡半仙的腦海卻是突然劈入一道老話:懷孕的女人不能碰剪子。
于是他偷瞄霍彥霆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看透一切的自豪感。
鍋灰聽着,上前對權赭和雷傲說道:“那我剪了,要是剪到肉,也請擔待一點。”
話音落下,手起刀落。
鍋灰畢竟是拆炸彈的,這點小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終于松了綁的權赭和雷傲不約而同松展着胳膊和手腕,緊接着雷傲出聲說道:“能不能借個洗手間?”
“噓噓嗎?”胡半仙探過頭來,“一起啊。”
“是啊,一起啊。”
“對對對,一起一起。”
“比誰尿得遠,怎麽樣?”
“……”
核心組五人如幼稚的孩童般嚷嚷着,但包括雷傲在内的所有人都明白這依舊是貼身看管而已。
不過雷傲沒并有計較,在霍彥霆的眼神提示下提步往洗手間走去,緊随其後的是霍彥霆和權赭,後面還跟着同樣沒有放松警惕的雷霆五人組。
再返回會客大廳時,霍彥霆對權赭說道:“你先上去讓蘇蔓給你治療一下,我在這裏。”
“嗯。”權赭沒有拒絕,直接上樓。
這時,胡半仙去找了手铐和一些布條過來,問道:“接下來誰與雷傲捆綁?”
已經窩進沙的霍彥霆微微擡眸:“我在這裏,不用。”
這是霍彥霆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也是他試探雷傲的另一種表現。
既然霍彥霆已經話,胡半仙自然不說什麽,默默将東西放在茶幾上,跟着坐在一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霍彥霆不再向權赭詢問什麽,一群大男人坐在會客大廳裏大眼瞪小眼過日子。
兩小時過去,換了一身家居服的權赭走下樓來,懷裏還抱着一件與其同款的粉色家居服。
霍彥霆冰冷眸子瞬間鍍上一層寒霜,會客大廳的溫度開始驟降。
權赭崩潰地抽了抽眼角:“老霍同志,你能不能關閉你這無理頭的釀醋工廠?”
霍彥霆沒出聲,一雙陰鸷目光一瞬不瞬凝着權赭手中的那件粉色家居服:“這怎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