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門口那倆守衛還說她身體不舒服應該是去休息的,可是爲何不遠處一頭花白頭發、戴着比啤酒瓶底還厚實眼鏡的老頭卻在抱怨emily怎麽才來。
“問你話呢!”花白頭發老頭一臉不悅,“别以爲自己找到幾個攻克點就翹起來了,别忘了,沒有我,你什麽都不是。”
蘇蔓面帶愁容,此時此刻她多麽希望自己有能讀取别人記憶的技能,這樣此時此刻她也就沒那麽方了。
可是不管怎樣,這聲回應還是得有。
是以,蘇蔓用意念從空間裏調取出一個口罩戴上後,右手握拳用力咳了幾聲,壓着嗓子回道:“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來晚了。”
“這是理由嗎?”花白老頭停下手中的操作,摘下厚厚的眼鏡便朝蘇蔓這邊走了過來,“我再問你一遍,這是理由嗎?”
蘇蔓微微縮了縮脖子,然後扯着被血迹染得斑斑駁駁的白大褂,顫聲說道:“外,外面,打起來了。”
花白老頭聽着瞬間眉心一蹙,然後怒目瞪了蘇蔓一眼後便轉身往回走去。
原本應該就地解決花白老頭的蘇蔓不知爲何在這一刻猶豫沒動手,而是跟着想看看這位花白老頭要搞什麽名堂。
倆人一千一後走到一間密閉房間,裏面并沒有外部的監控畫面,而是隻有一台類似于顯示能量條的屏幕亮着,此時該能量條已經呈橙紅色,且該顔色越來越趨于紅色。
蘇蔓内心滿是疑惑,但她并未問出聲,生怕自己一個舉動不對勁引來花白老頭的懷疑,然後引來不必要的未知麻煩。
花白老頭盯着屏幕好一會兒,這才凝重地喃喃出聲:“嗯,外面的情況的确不容樂觀。”
“那……那我們咋辦?”蘇蔓依舊發着顫巍巍的聲音。
“啓動自毀裝置。”花白老頭深吸一口氣說道。
蘇蔓一怔:“自毀裝置?那這裏?”
“這是厥爺的命令。”花白老頭冷聲說道,“他離開前交代過我,這裏要是出現僵持性破壞,那就片甲不留。”
蘇蔓聽着眸光一暗,倒吸一口冷氣:“包括我們?”
花白老頭略帶疑惑的目光側頭掃了蘇蔓一眼,看着她衣服上的血迹,輕嗤:“你被吓傻了,還是失憶了,這裏堅如磐石、攻不可破。”
說到這,他唇角斜斜一勾:“但外面的人,就不可保證了。”
聲音落下,他的手指停在【危險】按鈕上方,當他正準備按下去之時,蘇蔓從側後方伸來玉手,一把握住那人手腕,冷聲說道:“但外面的人,我保定了。”
“你!”花白老頭錯愕地回過頭來,看着與emily一模一樣的蘇蔓驚呼道,“你究竟是誰?”
“你無需知道。”蘇蔓一記反扣将花白老頭反剪着扣他抵在牆上。
花白老頭拼命掙紮好些次,可是蘇蔓的制壓讓他紋絲不動:“你究竟是誰?還是說你從一開始就不是emi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