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宓順慈從自己懷裏掏出手帕,擡手想爲霍彥霆擦去他臉上被火烤熏出的汗珠!
說時遲那時快,蘇蔓抄起地上的一株草藥朝宓順慈握着的手帕射去。
一陣疾風刮過,宓順慈手中的手帕直接被那株帶着泥土的草藥如飛镖中靶般釘在了樹上。
衆人壓根沒看清是從哪飄來的草藥能如一把利箭般銳不可擋。
而剛才原本正準備躲開宓順慈的霍彥霆瞧着蘇蔓剛才這一手,唇角揚起一抹他從未有過的笑容。
蘇蔓感受到霍彥霆投來的灼灼目光,立馬轉過頭不再理會。
可當她回過頭卻發現原本一模一樣兩株草藥,此刻全部沒了蹤影。
蘇蔓鳳眉深蹙,剛才她能無比确定自己隻扔了一株草藥過去,可是另外一株草藥又去哪了呢?
正當她滿頭霧水之際,身後傳來宓順慈上蹿下跳的尖叫聲:“啊!癢!好癢!”
緊接着甯芊雪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呦!這是怎麽了?想給我們跳那什麽舞嗎?辣眼睛的畫面我們可是無福享受的。”
蘇蔓并未轉頭而是用神識感知一下身後情況,隻見宓順慈克制不住自己地撓着胳膊,越撓越癢,越癢越撓……
宓順慈趕忙走到自己的背囊處,從裏面“翻箱倒櫃”般找出一盒藥膏,往身上塗抹。
蘇蔓感應到這裏,便收起神識,繼續尋找不翼而飛的草藥。
漸漸的,她有些走遠,可是回頭一看壓根沒有霍彥霆身影,酸楚一下子湧上心頭,撅嘟着嘴繼續探尋失蹤草藥的身影。
“哼!男人都一個樣。”
“以後任務還是我一個人來就好,男人就是累贅。”
“早知道就應該把他扮得奇醜無比!”
“看他還怎麽勾引野花!”
“……”
蘇蔓一邊煩躁地尋找着草藥,一邊各種嘟囔。
端着一碟烤肉過來找蘇蔓的霍彥霆聽着蘇蔓醋溜溜的聲音又恨不得把他“金屋藏嬌”的心理,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蘇蔓,老婆,媳婦,達令,哈尼,吃飯了……”
蘇蔓唇角揚起一絲弧度轉瞬即逝:“我已經吃飽了,另外請隊長搞清楚場合,别亂叫。”
霍彥霆沒好氣地走到蘇蔓跟前,端着烤肉跪蹲下來:“确定不吃?不吃我也不吃了。”
說着,他作勢要把手中的烤肉扔掉!
空間裏湯圓流着哈喇子急得哇哇叫:“别扔别扔别扔!笨女人不吃,我吃!我吃!我吃!”
裝死的小美也跟着鯉魚打挺:“哪裏有吃的?哪呢?”
霍彥霆見蘇蔓依舊氣鼓鼓地不願理會自己時,試探着說道:“你不吃,你空間裏的那倆貨也得吃啊。”
稍作停頓,霍彥霆繼續好言好語:“我知道我惹老婆大人吃醋了,下次我會跟她保持距離,不讓她有任何逾越舉動!”
“不光是她!”蘇蔓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是是是!”霍彥霆認錯态度極其良好,“老婆教訓的是,今後不論男女、公母、雌雄,除了我媳婦能在我身側外,誰都不許靠近我!這樣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