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與霍彥霆相視一眼後,便大搖大擺地跨了進去。
一個女子來到這種地方,自然引起酒吧裏其餘客人的高度關注。
而對于眼前的景象來說,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對情侶、夫婦,戰士,更多的像是女主人與保镖之間關系。
蘇蔓尋了吧台位置優雅入座,然後淡淡掃了一圈酒保身後的酒架,冷聲啓口:“給我你們店裏最烈的酒。”
話音一出,更多人表現出對這位女子的好奇,更有甚者邁着搖搖擺擺的步伐朝蘇蔓那走去。
“美人,我請你喝酒啊。”那人剛流裏流氣出聲,便被蘇蔓身後一直立着的霍彥霆一腳給踹開了。
蘇蔓淡淡回頭,瞥着地上痛得打滾的那人:“這點酒錢,我還是有的。”
說完,她将目光收回,對酒保微微颔:“最烈的酒,謝謝。”
酒保看了看蘇蔓,又盯着她身後的霍彥霆一眼,眼前的女人氣場清洌卻不失強勢,可她身後的男人哪怕不舉手投足,也帶給人足以鎮壓靈魂的壓迫感。
閱人無數的酒保不敢善做主張,便對蘇蔓微微晗了一:“稍等片刻。”
說完,他便以取酒的名義去了裏屋密室。
“boss,店裏來了一女一男……”
還未等酒保彙報完,叼着雪茄的男人便擡手制止他:“監控看到了。”
“那這酒……”酒保見boss已經關注這倆人,便更加肯定自己先來探口風這事的正确性。
男人猛吸了一口雪茄:“養樂多裏兌點氣泡酒。”
酒保眉心微皺,不敢多問什麽,畢恭畢敬應完後便退出密室。
不一會兒,他便端着一杯獨一無二的‘最烈的酒’遞給蘇蔓:“請用。”
後方立着的霍彥霆寒眉冷蹙,倆人殺到這裏自己來套問信息是計劃之内的事,可是這輩‘最烈的酒’卻是蘇蔓擅自冒出來的台詞。
蘇蔓借着昏暗燈光看着這杯渾濁的酒,不免鳳眉一蹙,拿起再細細端詳一番,然後抿了一口。
下一秒,她把酒杯往吧台上一放:“這是最烈的酒?”
這聲質問,将剛才好不容易安靜的其餘客人再次調動起好奇心。
衆所周知,整個子等文明星星際最烈、種類最全的酒都在這裏,可剛才這女人卻如此淡然,難道她的酒量很好,好到讓人無法想象?
這時,酒保淡定微笑出聲:“尊貴的女士,這是我認爲你的酒量所能承受的最烈的酒。”
蘇蔓聽着這麽一道反其道而行的回答,倒是興趣盎然!“那麽請問,你又是如何定義我的酒量的?”
“這……”酒保突然答不上來,平時這樣閃爍其詞的回答都能讨得客人歡心,今日怎麽?
就在這時,叼着雪茄的男人從後面走了出來,他哈哈一笑:“是我吩咐他這麽調的。”
蘇蔓和霍彥霆聽着這話,同時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轉瞬即逝。
正當蘇蔓準備回應之時,男人張開雙臂:“好久不見,吳夫人。”
蘇蔓大腦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