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雅雪和那女人聽着瞳孔一縮,滿臉寫滿着躊躇。
蘇蔓也不着急,死死凝着那女人冷聲說道:“與其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倒不如死了痛快!你死了,你妹妹就解脫了,她也不必提心吊膽活着,也不用将賺來的錢全被你掏空用于吸(渎)。”
“你怎麽知道!”倆人異口同聲驚呼道。
“不用管我怎麽知道,反正你是一個不可救藥的瘾君子,死了就便宜你這雖是寡婦卻依舊風韻猶存的妹妹了。”蘇蔓兵行險招,試探道。
剛剛蘇蔓通過神識探究,現眼前這女人的(渎)瘾不是一般的大,但顯然付雅雪的洗碗工資是滿足不了她這個無底洞的。
于是蘇蔓又探識了付雅雪的身體,現在她身上密密麻麻都是一些被蹂(躏)的傷疤,新傷加舊傷、密密麻麻。
顯然付雅雪是用自己在賺錢,來養活姐姐這個無底洞。
至于付雅雪爲何要這般聽話、服從,蘇蔓并不感興趣,此刻她先用激将法進行第一波試探。
“便宜她?我爲什麽要便宜她?”女人在蘇蔓的微微松手中張狂地笑了起來,“我不能便宜她,因爲她我才走上這一條條不歸路,我得讓她給我還債,生生世世給我還債。”
“姐,我還,我還……”付雅雪已經泣不成聲,“姐,你就說吧,若是你死了,我就真沒親人了……我……”
“親人!親人有個屁用!親人隻知道把我推出去賺錢!”女人歇斯底裏地咆哮着。
蘇蔓鳳眉緊蹙的同時,心口也是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這一招能否換取應有效果,她松手将女人往地上一丢!
女人跪爬着從歪歪斜斜的床頭櫃裏拿出一些工具,蘇蔓眼疾手快地一把搶了過來!
“給我……給我!”女人顫抖着手央求道。
見狀,付雅雪也跟着跪下身對蘇蔓又是磕頭又是央求。
可女人絲毫不感激付雅雪這麽做,一把将其推開,抱着蘇蔓的褲腳:“求求你,求求你,給我,跟我……”
蘇蔓晃了晃手中的工具:“想要,很簡單,告訴我你是誰,還有當年的真相。另外……”
她看了一眼付雅雪:“另外,我保證你們活着。”
付雅雪和女人再次噤了聲,這些年她們如蝼蟻般苟活着,可是她們卻沒有尋思的勇氣,隻想在夾縫中繼續活下去,哪怕渾渾又噩噩。
而對于付雅雪來說,姐姐還活着,她堅決不能去死。
女人猶豫了,可下一秒她犯瘾了,痛苦地在地上來回打滾,接着她突然一躍而起想去搶奪蘇蔓手中的工具時,蘇蔓拿着從空間裏早已調出來的銀針朝她狠狠一紮!
女人應聲倒地,仍舊在渾身抖的她,整個人如同從水裏撈出來一般,她心有餘悸地看着蘇蔓手中的銀針,顫聲啓口:“我,我叫付甯雪,當年家裏窮,就因爲我是長姐,就被推去煙柳之地賺錢養家。”
她擡頭看了一眼邊上早已哭得不成人樣的付雅雪:“我哪怕再不情不願,也必須面對現實。去了那種地方我受了非人的折磨,也是在那裏我認識了當時一個客人的手下,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