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積極接受治療的慕無白看着這樣的輿論傳播,隐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先生……”甸昶再次焦頭爛額起來。
慕無白咬着口腔裏的血腥,冷冷說道:“爲蔓蔓啓動緊急公關,盡快找出傳播源。”
“是!”甸昶有些不敢置信,但這般冷靜道出指令的先生,是他想要看見并追随的人。
當甸昶準備退下之時,突然想到蘇蔓與那個霍老師出入酒店的監控畫面,抿唇試探問道:“先生,您真的放下了嗎?她可是與那個霍老師在酒店待了整整一夜……”
話音未落,慕無白終于忍不住将唇腔裏咬忍的鮮血吐了出來!
甸昶趕忙沖上前,一把扶住慕無白:“先生!先生!别激動!别激動!我就這派人把那個霍老師……”話未說下去,但他卻目光兇狠地做了抹脖子動作。
慕無白緩緩轉過頭看向甸昶,下一秒擡起一手陰狠掐住甸昶脖頸:“不許動他!動他更加挽回不了蔓蔓的心。”
說着,他心口一酸,默默松開手。
緊接着再次掐住甸昶脖頸:“别想弄什麽小動作,否則——死。”
慕無白一把推開甸昶,然後起身再次往冰窖走去……
這邊,蘇蔓跟着霍彥霆回了埃克偲皇家學院。
吉普車剛一落停,成批媒體便扛着長槍短炮朝他們沖了過來:
“蘇蔓同學,昨晚你真的是在酒店,沒殺人麽?”
“蘇蔓同學,網絡上那些瓜你承認嗎?能否告知有多少真瓜,有多少假瓜?”
“蘇蔓同學,……”
“……”
各種各樣的提問,有求證的,有變相惡心的,更有颠倒黑白的……
霍彥霆移下車窗,緩緩轉過頭瞪向那些媒體記者,陰鸷眸光寒氣逼人,一聲不吭。
時間在霍彥霆的死亡凝視中緩緩流逝,媒體們逐漸噤了聲,膽小的甚至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好些步。
這時,霍彥霆這才下車。
他走到車子另一邊,打開車門将蘇蔓從車裏抱了出來。
霍彥霆面無表情地抱着蘇蔓往學院裏走,全身都是冷硬線條的他透出生人勿近的死神氣息。
蘇蔓趴在霍彥霆肩頭,同樣神情冷漠:“三十分鍾後,學院一号報告廳不見不散。”
在場的媒體記者們大腦有些轉不過彎來,待到反應過來之時,很多人開始瘋了一般往報告廳掠去,準備搶占最佳位置……
三十分鍾後,換了一身衣服的蘇蔓牽着霍彥霆的手準時出現在一号報告廳。
空曠的主舞台,沒有桌椅,沒有裝飾鮮花,沒有橫幅,寒碜得令人懷疑是不是走錯了會場。
蘇蔓緊緊依靠在霍彥霆身側,目色淡然如水,卻又強勢逼人。
待到整個報告廳安靜下來,蘇蔓拿起話筒冷冷說道:“人生就像下餃子,無論是被拖下水,還是自己跳下水,似乎不趟一次渾水就不知道什麽叫成熟。
那麽我告訴各位什麽叫做成熟,什麽叫做成熟的代價。
惡意在網絡上刷存在感的人們,請靜候我的律師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