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霍振德看着蘇蔓如此貼心、細心的舉動,眉眼彎彎地笑道,“雷霆的體檢時間是我讓你啓良叔叔親自定的,排在跟我同一天。
剛剛你啓良叔叔來電話告訴我,他們都到了,所以我才過來體檢,造成與龜孫偶遇的畫面,然後我就名正言順地可以揍他一頓。”
蘇蔓:“……”您老怕是對名正言順有什麽誤解吧!另外,爲什麽要揍他?
見蘇蔓蹙眉不出聲,霍振德欣慰地拍了拍她手背:“怎麽啦,心疼啦,我就想知道他把你追到沒,現在看來他可以免揍。”
蘇蔓:“……”
“嗳,對了,你怎麽知道龜孫他們今天體檢?”霍振德想起這一茬,“是不是你啓良叔叔告訴你的,他竟敢不通過我,私自聯系你,我揍不死他!”
蘇蔓:“……”
出門前來迎接的麥啓良腳步一滑,抽着眼角回道:“老首領,老元帥,霍伯伯,你可别每天想着揍我,你還是去揍你家龜孫吧。”
蘇蔓:“……”
霍振德弩了弩嘴:“怎麽了?”
“我哪敢私自聯系你寶貝孫媳婦,是因爲你家龜孫現在躺病房裝奄奄一息騙你家寶貝孫媳婦火急火燎趕過來對他深情告白呢。”麥啓良沒好氣地說道。
不久前他得到消息說霍彥霆住院了,前一秒還在體檢的人下一秒要求住院,他心生疑惑趕去看看,結果在門口聽到雷霆一衆在那出謀劃策,等着蘇蔓送上門來。
聽着這個回答,蘇蔓又好氣又好笑,但心裏揪着的那塊石頭卻徐徐沉了肚。
“孫媳婦,你想怎麽治龜孫,爺爺全力支持你,反了他了!”霍振德氣得吹胡子瞪眼,反背着手來回碎碎踱步,恨不得現在沖上去狠狠暴揍不争氣的龜孫一頓。
蘇蔓微微抽了抽眼角,剛想開口,就聽到麥啓良在那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
“老元帥,今天剛有人給我送來一箱榴蓮,對于這種歪風邪氣我覺得得跪榴蓮殼。”
“跪榴蓮殼那是便宜他了,護衛員!”霍振德高聲一喚,“去雜技團弄一塊胸口碎大石時背後墊的那種釘闆來!密密麻麻鋪滿釘子的那種!”
麥啓良趕忙拉住要往外走的護衛員:“别别别!我就是随口說說而已,哪能真讓彥霆遭罪啊。”
蘇蔓有些哭笑不得,趕忙安撫道:“爺爺,我認爲對待這種歪風邪氣就應該無視他,咱們誰也别理他,可好?”
霍振德思索一會,點了頭:“嗯,聽我女娃娃孫媳婦的。”
“那,能體檢了不?”麥啓良擦着冷汗,他就是出來迎接老首領來體檢的,差點釀成一出家庭雞飛狗跳的悲情大劇。
霍振德賞了麥啓良一記白癡請自行體會的蔑視眼神:“我女娃娃孫媳婦在這,我還需要體檢?”
麥啓良:“……”崩潰無語的同時向蘇蔓投去求救目光。
蘇蔓立馬會意,淺淺一笑:“要不我陪您體檢?”
“那行。”霍振德一口應下,對他來說隻要女娃娃孫媳婦陪着自己去哪都行。
一行三人往體檢樓層走去,突然!
霍振德賭氣出聲:“不行!我一定要替我女娃娃孫媳婦出了這口惡氣。”
蘇蔓:“……”
麥啓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