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依舊表現地不留痕迹:“你說見誰!另外,力哥哥隻是喝醉酒了。”
仝力眼眸一縮,他自剛才起就不敢正視‘花月’,可當她這般說時,心頭揚起的暖意還是深深觸到了他。
正當邪上郡想說出那人是誰時,蘇蔓略帶調侃的聲音再次響起:
“邪斜,我跟大叔親近,你要吃醋;力哥哥對我好,你也要吃醋;麻煩你捋清要跟誰搞社會主義兄弟情後,告訴我一聲,我花月不跟你争寵就是了!”
“你!”邪上郡被氣得七竅生煙,心想:這死丫頭要不缺根弦要不就是比誰都城府深!
他甯願相信後者,否則更加想吐血!
“我什麽我!”蘇蔓小鋼炮持續上線,“力哥哥可能一時心煩喝醉酒,導緻我有些委屈跑去找動物們談談心,接着大叔趕來找我,我們都是臨時的。
而你卻說我跑去那裏見人,請問深更半夜你一人待在那裏又是爲何?
我花月雖然不谙世事,但也不能被人這麽污蔑。
今天是什麽黃道吉日,還是你收到什麽風聲,這麽迫不及待地給我潑髒水,找我頂包!”
蘇蔓理直氣壯地字字含沙射影找準要害。
而她這毫無依據的亂說一通卻引起枭爺和仝力的高度關注!
因爲已經查到梵火組在這裏埋了人,若想繼續蟄伏留在這裏顯然找個替罪羊最合适不過。
那麽,新來的‘花月’絕對是最佳的首要人選!
見枭爺和仝力意味深長地凝着自己,邪上郡有些繃不住臉部表情,連忙慌亂開口:“你這是賊喊捉賊!你……你分明去見了阿默!”
蘇蔓心頭一顫,當時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霍彥霆身上,并未關注周邊還有其他人存在。
但此刻她不得不回應。
“阿默是誰?聽着挺耳熟的。”蘇蔓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哦!是白天在動物園見到的大伯?”
接着冷鼻一斥:“邪斜,你怎麽想出來的!真的不辜負我給你取的這個綽号,你渾身上下都是斜的,最斜的是你的心,心術不正。”
說完,蘇蔓頭一撇,雙手交叉環臂,一臉哄不好的生氣狀。
邪上郡還想狡辯,但枭爺卻擡手示意不要再講了。
大廳陷入窒息的安靜,針落可辯。
許久,枭爺站起身,陰冷啓口:“走,一起去找阿默。”
蘇蔓心中一陣咯噔,可此刻她不得不鎮定如初地跟上枭爺等人的步伐。
這時,仝力遞來一副眼鏡:“我已經把追蹤器拆了。”
蘇蔓眸光一綻,笑着接過:“謝謝力哥哥。”
仝力薄唇一抿并未再說什麽,往前走去。
蘇蔓回頭跑向茶幾,抄了一張餐巾紙擦拭着眼鏡片,而此時眼鏡已經被她偷摸換了一副。
走了許久,一行人來到阿默住所,直接推開房門。
躺在床上的霍彥霆,睡眼惺忪地坐起身,然後一臉冷沉地看向眼前一衆人,目光奢侈地在蘇蔓身上停留了0.5秒。
枭爺目光森冷地盯着眼前這位‘阿默’:“我們一起去當年溫兒墜崖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