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再次跑回鐵籠邊上,抓着鐵籠,撅着委屈的嘴唇看向枭爺和仝力:“可能剛剛我跑太快,然後你們這的人就把我關起來了,還放殘暴動物出來。
這種連招呼都不打一聲,擅自做主的手下一定要嚴辦哦。”
說着還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後怕的小胸脯。
殘暴動物們:“……”
枭爺擡手微微做了個手勢,仝力便出聲下令将看押動物的負責人拖出去了。
蘇蔓面不改色,隻是繼續滴溜溜水眸子賣着委屈。
枭爺讓人開了鐵籠,正當蘇蔓以爲這趴要過去的時候,枭爺瞥向不遠處默默捯饬着幹草的阿默:“仝力,讓阿默過來跟這些崽崽們過上幾招。”
蘇蔓不知阿默是誰,順着仝力的視線看去,腳步略微有些打滑,趕緊立直身子裝出一幅事不關己樣,但心頭卻揚起濃濃擔憂。
枭爺的每一次空穴來風,都是讓人不敢掉以輕心的存在。
難道,枭爺懷疑這個叫阿默的人了?
蘇蔓不敢想,但擔憂的目光還是忍不住往‘阿默’那邊瞥去。
‘阿默’顫悠悠地跟在仝力後面,連頭都不敢擡一下。
“阿默,你替花月教訓一下這些崽。”枭爺淡淡說道,似乎完全無視阿默身上的殘疾。
霍彥霆默默地點了下頭,便進了鐵籠。
當時他與胡半仙等人發現這個突破口後便詳細調查過阿默這人,别看現在他是個倒泔水打雜的,可是三十年前也是威震一方的響當當人物。
資料顯示他早已命喪黃泉,可此刻他依舊在渎窩,不過至于他爲何混到這般田地,卻是無從得知。
霍彥霆剛一進鐵籠,一群原本懶洋洋回味靈氣浴的動物們再次豎起戰鬥毛發,一副勢要将面前這人給拿下的兇狠架勢。
霍彥霆慢慢握緊拳頭,眸色淬狠,蓄勢待發。
蘇蔓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靈氣不知不覺再次溢了開來,一群動物們紛紛怔楞,不約而同朝蘇蔓看去。
蘇蔓氣嘟着嘴,一言不發。
而靈氣浴的舒适讓這群動物們再次喪失鬥志:吸靈氣要緊,還打個屁啊!
于是‘阿默’很無辜地回過頭來。
蘇蔓笑彎了腰:“有我在,這群崽崽壓根打不起來。”
衆人:“……”
“花月,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枭爺再次道出疑問。
蘇蔓大膽打開鐵籠大門,再次踏了進去,邊走邊撫/摸着那些恨不得掏心窩子想讨好的動物們:
“大叔,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隻會跟脾氣對付的人親近,跟美好的事、物親近。
原本我也怕得半死,可是對上美洲豹琥珀般的漂亮眸子,我就不自覺地與它們親近了。
這一親近引得它們一衆都想……”
話音未落,美洲豹撲上前,在蘇蔓的懷裏肆無忌憚地撒着嬌。
蘇蔓被逗得咯咯咯地笑出銀鈴聲,而其他動物們則一副求抱抱,求寵幸的辣眼狗腿樣。
枭爺冷黑眸子半眯,這番話他自然記得,原本以爲是她大放厥詞引他注意,此刻來看‘花月’帶來的驚喜實在讓他若獲至寶,不願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