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開始審核吧!”
回到了家中,吳旭先是美美的睡了個覺,再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吳旭也是迫不及待的就申請了審核。
“便利店店員人生體驗結束,現在開始審核,審核完畢,體驗程度,級,獲得中級整理能力!”
“哈,不是,系統,你給我說清楚,這個級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我這幾天的店員當的有問題?”吳旭頓時就不幹了,雖然這一次他也沒打算獲得什麽好的能力,而這個中級整理能力,也因張了他的想法,便利店店員,卻是沒啥前途。
但是他這辛辛苦苦的幹了一個星期,居然才得到了一個級的評價,這就讓他很不開心了,他明明非常盡職盡責的好嗎,除了中間請了個假。
“宿主這幾天的生活,不應該被稱爲便利店店員,反倒是應該稱作關東煮小販更爲合适一些……所以級評分沒有任何問題!”
“我……”吳旭頓時就被系統的吐槽給噎住了,這麽一說好真是,他這幾天光在那賣關東煮了,其他的基本上啥事都沒幹,但是他也沒辦法啊,生意那麽好他也很無奈啊。
“算了,級就級吧!”吳旭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反正隻是一個整理能力,又沒有什麽太大的用處,即便是神級的那又如何,有個中級的能讓他整理整理房間就不錯了。
“請問宿主是否開啓下一段人生!”
“開始吧……”
“現在開啓宿主第四段體驗人生,身份選取中,身份選取成功!”
“姓名:吳旭,身份:剛斷奶的流浪貓,生存環境……”
“你說什麽!等等……等等……”不等系統說完,吳旭直接就跳了起來,他剛才聽到了什麽,他似乎是變成了,一隻貓?
“體驗開始……”然而系統卻是不會理會吳旭,随着話音落下,吳旭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吳旭一臉絕望的蹲在他們家的落地鏡面前,看着鏡子裏那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自己,擁有着一身橘黑白三色的皮毛,赫然就是一隻三花小奶貓,他居然真的成了一隻剛剛斷奶的小貓了。
“喂,系統,打個商量如何,給我換個身份吧,你現在就是把我去掃廁所的,我也認了啊!”吳旭生無可戀的說道,變成了這麽個小東西,他真的是死的心都要有了。
“身份一經選取,不……”
“閉嘴!”吳旭頓時炸毛的叫道,随即又耷拉這身子爬了下來,好絕望啊。
“咕咕咕!”在哪裏思考來整整半個小時的貓聲,吳旭這才被一陣咕噜聲驚醒了。
好吧,他餓了。
四處在家裏找了找,得了,連塊餅幹都沒有,冰箱裏倒是有昨天買多的菜,但是難道指望他現在這身子來炒個番茄炒蛋麽,這是要餓死他的節奏麽。
“啊,好想死啊!”吳旭仰天躺在自己的床上,眼中滿滿的絕望,難道自己貓生的第一天,就要被餓死嗎。
“還是……求救吧……”吳旭喃喃自語着。
雖然他也不想讓别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但是很明顯,光靠自己這小不點,想要活下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還是得找一個鏟屎官?來養活他這一個星期。
找出手機,點開了微信,找到了周青青的頭像,想到鏟屎官,吳旭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周青青,這丫頭小時候就喜歡貓貓狗狗之類的小東西,現在家裏面還養着一隻肥加菲呢,找她當鏟屎官,自然是在合适不過了。
但是又一想,吳旭還是放下了手機,今天都已經是4月30号了,距離高考也就隻剩下一個月的時間了而已,他還是不要去麻煩這丫頭了,免得影響到她的高考。
而且最爲關鍵的是,這丫頭現在估計還在上課呢吧,等到她下了課再過來給自己鏟屎,他估計真的得餓死了。
“奶奶,救命啊……”左思右想下,他發現,自己的小命,還得靠吳奶奶來拯救了,她老人家就住隔壁,至少自己能馬上吃到東西不是。
“就這麽辦……”吳旭當即拍闆道,将手機關機,藏到了床底下,免得被别人發現異樣,随即跳到了書桌上,找出來一支筆以及一本筆記本,撕下一頁紙,用自己的雙手夾起了筆,艱難的在紙上塗鴉了起來。
“漬漬漬……”
隔壁,吳奶奶今年已經65了,年紀大了,就有午睡的習慣,這不她老人家剛剛睡了個午覺,這才剛醒,就聽到了外面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就好像是有人在抓門一樣。
“誰啊?”吳奶奶随口問道,卻是沒有人回應,滿是疑惑的吳奶奶,隻好是走了出去,打開了裏面的木門,隔着外面的防盜門看了過去。
“喵!”然而還是沒人,就在吳奶奶以爲是自己耳朵不好聽錯了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一聲貓叫,下意識的一低頭,就看見了自己腳下有着一隻小不點的奶貓,蹬着一雙小眼睛看着它,不是吳旭又是誰。
“咦,哪來的小東西啊……”吳奶奶雖然不養貓,但是對于小東西,倒也是比較喜歡的,連忙是打開了防盜門,走了出來,彎下了腰,将吳旭給抱了起來。
“咦,這是什麽……”這時候吳奶奶突然發現,吳旭的脖子上,還挂着一根鏈子,鏈子上,居然還粘着一張紙,上面好像還寫着什麽,隻不過她年紀也大了,老花眼,一時間還真的是看不清楚。
轉身,回屋,關門。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找到了自己的眼鏡盒,拿出了眼睛,戴上,吳奶奶這才看清楚了這張紙上寫的内容。
“吳……奶奶,我是……吳九,哦,是旭,我有事要出……差一個星期,這貓是我……前兩天撿到……養着的,出差在外沒辦法……照顧,希望……你可以代爲照顧幾天,吳旭留……”
吳奶奶花了老半天,這才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倒不是她老人家看不清,而是因爲這字,實在是太醜了,醜到抽象的她都有些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