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那個阿姨應該有什麽超能力。”
喬睿澤搖頭,齊蘊肯定又在想什麽奇怪的東西,人類根本不可能擁有超能力。
“我那時一種比喻,比喻!不要較真,聽我說!”
沈玉暖掐了一下喬睿澤的胸口,肉比鐵還硬,男人沒什麽反應,她自己倒是掐的手疼。
喬睿澤無奈了,握着女人的手輕撫,神奇般的疼痛瞬間沒有了。
齊蘊瞪大眼睛看過來的樣子,他不能清楚的表達出來那是什麽,但想看,看不夠。
“快說,超能力。”
必須提醒一下,不然女人的話題會跑偏的連她自己都找不回來。
“哦對,超能力!那個阿姨吧,她應該有一種能力,能看出來女孩子是不是嗯”
她該怎麽表達呢?
“能看出來女孩子是不是有過啪啪啪。”
“啪啪啪?”
沈玉暖抓耳撓腮,最後找出手機,搜索啪啪啪,遞給男人看。
喬睿澤看過解釋,懂了,但依舊不理解,因爲他的世界,沒有啪啪啪這種事情。
“所以?”
沈玉暖還是不死心的掐一掐男人的軟、肉,小小聲道,
“今天那個阿姨又很仔細的打量我了,可能發現了我沒有啪啪啪過,所以喬女士急了,她知道我們住一起,所以她以爲你有問題,就想我們結婚”
喬睿澤皺眉,“爲什麽你沒有啪啪啪,喬女士會着急?爲什麽又是我的問題?這兩者有什麽聯系?還有,爲什麽”
“停停停停停!”
沈玉暖及時打斷對方的一連串問題,搞半天這位是啪啪白、癡?可這種事,幾乎是人類的本能啊!
哦,忘了,她的猜測,這位可能不是人,好吧
沈玉暖盡職盡責的扮演一位敦厚的解說員,“我們住一起這一點你不會反駁吧?”
喬睿澤點頭,沒錯,他們住一起,在一張床上。
“什麽情況下一對男女才會住一起?”
想了想這個世界的規矩,“夫妻,情侶。”
沈玉暖點頭,不錯不錯,起碼知道點規矩。
“住一起意味着什麽?意味着身體上的進一步探讨,就是,俗稱啪啪啪,懂嗎?”
“不懂,爲什麽要啪啪啪?”
呃沈玉暖被問懵了,爲什麽?她要怎麽解釋?物種起源?繁衍?基因裏帶來的?
最後憋出一句,“情到深處自然啪!”
看喬睿澤要張口問什麽,沈玉暖急忙威脅出口,“你要敢問情是什麽,我和你沒完!”
沈玉暖算是明白了,她這不是一般的勾搭男人啊,她簡直就是在教導披着人皮的機器人嘛!
“你跑題了。”
沈玉暖炸毛,她還溫柔個什麽勁兒?坐起身直接咆哮,“要不是你什麽都不懂,老娘能跑題嗎?能嗎?”
将男人手掌捂在他胸膛,“摸着良心說!”
這是
沈玉暖揉揉眼睛,跳下床開了燈,盯着男人看了好一會兒,“哇草,你竟然會笑了?”
被喬睿澤的淺笑驚的完全沒了形象,拿起手機咔嚓咔嚓一通拍,誰讓這貨有點表情都難呢?她簡直受寵若驚。
笑?喬睿澤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确實有那樣的弧度。
開心才會笑,剛才那種感覺是開心?
高興了一陣,才想起來正題,沈玉暖黑線,她不是個跑偏的人,都是男人惹的禍。
“這麽說吧,一般住一起,就是睡一張床上的情侶,都會啪啪啪,不啪簡直不正常,而咱們在喬女士眼裏就是不正常的一對。”
“我們不是情侶。”
噗,刀插的實在深,心髒來了個對穿。
爲了挽回點面子,沈玉暖決定不給這個死男人留任何面子。
“不,你就是不正常,你承認嗎?”
喬睿澤想了想,和這裏的人類比起來,他确實不正常,于是點頭承認。
“嗯,你不正常,和咱們是不是情侶沒關系。”
沈玉暖盤腿坐起,給枕着胳膊側躺的男人講道理。
“你以前的黑曆史可不少,幾乎夜夜笙歌,咱們住一起起碼四個月了,結果本仙女,咳咳,還是仙女”
看男人迷糊的眼神,沈玉暖豁出去了,“就是沒有啪啪啪!喬女士以爲你某個功能出問題了,要咱們趕緊結婚,好名正言順的試驗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個,不行”
喬睿澤這次很明顯的意識到自己笑了,好似有了第一次,往後就會自然而然的發生。
這些道理用他的腦袋想不明白,但他的職責是什麽,一直牢記在心頭,從不敢忘。
自從成了喬睿澤,就繼承了他所有的一切,人類的習慣,風俗,乃至他的世界沒有的婚姻愛情,他都接受,不懂但清楚的知道。
所以看到女人抓耳撓腮,費盡心思想要解釋這種約定俗成的東西,喬睿澤都會産生這種奇異的叫做開心的情緒。
沈玉暖卻在證明男人不正常的道路上越跑越遠,站在床、上轉着圈,吊帶睡裙劃過美麗的痕迹,“我漂亮嗎?”
喬睿澤眼神閃了閃,稍稍移開了視線,她很漂亮,但說不出口。
不說?沈玉暖豁出去了,坐到男人身邊,腦袋一歪,白、皙肩膀上的帶子順勢滑落了下去,裏面的風光若隐若現。
身體前傾,将男人的腦袋掰正與她對視,“不回答今兒就别睡了!”
喬睿澤面無表情,“漂亮。”
好吧,她錯了,就不該要求一個非人類有人類的審美。
語氣平淡,眼中無光,說着漂亮,感覺就像在罵人。
“我性、感嗎?”
說着幹脆利落的脫了外面的睡裙,裏面隻剩不多的布料,裹着關鍵部位不至于走、光。
對于這幅身材,沈玉暖雖然不是完全滿意,但也相當不錯了。
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絕對沒有,加上瑩瑩玉潤的皮膚,也能算個小尤、物呢。
再看男人,眼睛睜着,好似瞎了,呼吸平順,節奏正常,臉不紅心不跳,看着她猶如無物。
沒有起伏的音調,“性、感。”
她簡直是在自找羞辱,沈玉暖洩氣了。
“喬女士會聯系我父母,商談關于訂婚的事,你明天好好談談吧,你是喬女士唯一的兒子,你的話她應該會聽。”
還能和這人說什麽?根本不會有結果,将自己摔在床上,睡覺!
喬睿澤小心維護着自己錯亂的心緒,待腦海中的響起收集結束的提示音,才小心起身關了燈,将女人勾到懷裏,一夜無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