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不經允許私自來淬靈河?這裏是禁地,别說本族人了,就是族長,沒有祭祀的允許也不能進來,更何況你一個外族之人,誰給你的膽子?”
本來作爲“受害者”的沈玉暖雖然羞惱,但氣勢上很足,好歹站在有理的一邊。
但祭祀一句話,她就噎住了!
“誰,誰知道這裏是什麽禁地了?又沒有立着牌子禁止外人進入!我不過洗個澡而已”
說話聲音越來越小,不過強撐着不想落了氣勢,丢了面子罷了。
“洗澡?”聲音諷刺十足,鳳臨一步步逼近沈玉暖。
“可知道這河水的用途?”
鳳臨勾起沈玉暖的下巴,迫使她擡頭與自己對視。
“淬靈河是翼虎族的聖河,隻有新生幼崽才有資格來此接受洗禮,卻被你用作洗澡水?”
“若被族人得知,哪怕你是雌性,也平複不了族人的怒氣。”
對方的眼神從一開始的局促到好奇再到疑惑,就是沒有他想要的害怕,更甚者,看着他的樣子,好似在在看zz?
沒錯,沈玉暖确實有點搞不懂這位祭司大人的想法了。
若真的讨厭她,早就眼不見爲淨了,哪怕救了她也肯定懶的再看一眼。
可對方并不是,他的言語在極盡可能的表達他厭惡自己,可他的身體語言并不是這樣說的。
他在告訴她,他喜歡靠近她,喜歡觸碰她,比如剛才羞人的舉動,比如此時捏着她下巴的動作。
看似用力,不如說更像是挑豆。
男人女人之間的張力,隻有彼此最清楚,有了這種想法後,再看祭祀的舉動,就不難發現,對方在有意無意的勾引她。
當然,這隻是她自己的想法,并不代表正确,但她保留意見。
“那要是你們族人知道了會怎麽做?趕我出去?殺了我?”沈玉暖挑着眉問道。
“翼虎族從不殺雌性。”
“哦,那就是趕出你們族群喽?”
“沒錯!”
鳳臨不知爲何自己要說這樣違心的話,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口舌。
想讓她害怕?好像不是。真想讓她出了翼虎族?那更不可能!
自己的想法一時成了攪和在一起的泥漿,隻能一句句說着并不真心的話。
“那我就走喽,不用你們趕的!本來我來翼虎族并不是自願,要是一開始能聽懂獸人語就好了,我就不用怕他們,被虜回來了。”
沈玉暖擡手拍開捏着自己下巴的那隻手,好像在唠家常一樣說着讓鳳臨心頭砰砰跳的話。
“放心!”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沈玉暖道,“既然是我不對,對你們的聖河如此不敬,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這樣吧,你也不用将這件事情宣揚出去,爲族人平添煩惱,我自己走就是,此事就隻你知我知,到此爲止?”
沈玉暖想了一下,有原主的記憶,加上此時洗髓結束,功法又到了離魂初期,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面對危險起碼有還手的機會。
她出去看看整個獸人大陸的現狀也是非常有必要的,不一定非要留在翼虎族。
加之這位不知名的祭祀大人,對她有種莫名的别扭的情緒,這是非常不樂觀的現象。
要知道,在部落族群中,祭祀是淩駕在族長之上,超然的存在。是獸人的信仰,有着天然的非常牢靠的信任感。
爲了不出師未捷身先死,她還是出去避一避的好。
沈玉暖揮揮手,很想來一句,拜拜了您嘞!到底忍住了,轉身就走。
鳳臨死死捏着拳頭,忍着不去看這個任性的雌性,可控制住了理智,卻控制不住身體。
他轉身,對着雌性的背影道,“你,你可以不用走!”
話一出口,心中那種煎熬的拉扯感如潮水般退去,原來對這個雌性服軟,并不是件多難的事情。
沈玉暖有點驚奇的回頭看這位祭祀大人,剛才說的話可不是要她留下來的意思。
在雌性的目光下,鳳臨有些些的尴尬,他掩飾性的咳了咳,
“一個嬌弱的雌性,在沒有保護的情況下擅自出部落,很容易屍骨無存,我并不是不通情理的冷漠之人。”
沈玉暖很想翻白眼,到底忍住了,本來進人家的聖河就是自己貿然了。
能留在翼虎族當然比自己出去闖蕩來的安全有保障,所以還是不去吐槽這位祭祀大人别扭的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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