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玉暖是被嚴銳親醒的,她睜着朦朦胧胧的眼睛,大概意識還沒回籠,表情好像嬰兒,純真無辜。
“寶寶,醒了嗎?”
嚴銳手臂向回伸,把人撈進自己懷裏,哪怕被枕了一晚上,麻的超級酸爽,也能甜的笑出聲來。
那雙眸子飽含無限深情,可惜沒睡醒的沈玉暖完全看不見,她雖睜着眼睛,意識還在天外。
眼睛眨巴了幾下,又閉上,沒一會兒呼吸就均勻了。
嚴銳看了看天色,小心翼翼屏着呼吸把手臂拿出來,輕手輕腳出了卧室。
等再來的時候,帶進來的空氣都是滿滿的食物香。
睡得還迷糊的人,在嚴銳靠近的時候,鼻尖聳了聳了,惹得嚴銳一頓猛親。
兩人陷在軟軟的被子裏滾來滾去,最後不可避免的玩了一回頂高高吃果果的遊戲。
嚴銳一邊幫萌萌擦眼淚,一邊盡情釋放自己。
“乖,别哭了,嗯?”
沈玉暖也不想哭,可這具身體就是很奇怪,在累到不行的時候,會控制不住哭起來。
“還不是怪你!”抽抽搭搭的哭訴。
“好好,怪我,都怪我!誰讓你這麽好吃?說!是不是給我下毒了?”
“哼!毒不死你!”
嚴銳輕輕松松把身下的人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腰不斷的向上頂。
隻要觸及到某個點,小萌萌總是會瘋狂的收縮,好似有無數的舌頭争着搶着吃冰激淩,齊齊擠過來。
第一次就是在這樣的盛況下,猝不及防的交代了出去。經過一晚上的耕耘,現在總算是找回了點男人尊嚴,怎麽都要不夠。
扶着她的腰身,确保自己的寶貝不會歪斜倒下去,她所有的美好完全展現在自己眼前。
好似瓷白玉雕,美的不似真人,造物主是真的偏愛他的萌萌,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聽她帶着哭腔沙啞的求饒叫聲,看她展現在自己眼前美麗的風景,但覺此生無憾。
等大戰結束的時候,經過短短幾小時睡眠才緩過點神來的沈玉暖又陷入了迷糊狀态。
她完全想不清楚,明明是對方一直在出力,爲什麽躺着不動,頂了天被擺幾個姿勢的自己會累成狗?這不公平!
嚴銳托抱着萌萌,繞着屋子晃動,一口一口的喂食,耳邊聽着她的哼哼聲,知道自己過了,可人之常情,這種事,反正他是忍不住的。
隻能在事後,既悔又甜的哄着小人兒了。
接下來的好一段時間,沈玉暖一直處于迷迷糊糊的狀态,飯是某人喂的,覺是什麽時候睡的?反正就沒下過地,吃飯洗漱都是某人抱着來。
直到一星期以後,某人将攢了多年都快井噴的精華釋放到一個相對平衡的狀态以後,沈玉暖才迎來新生,真的清醒了。
期間嚴銳似乎回過一趟家,不知和他母親談了什麽,總之沈玉暖往後的日子過的很順心,這位女士再沒有出現過。
這天,嚴銳帶着難得出門曬太陽的沈玉暖去逛逛京都大學,她以後要生活四年的地方。
沈玉暖在前面蹦蹦哒哒的走着,嚴銳跟在後面,目光一直不離,笑看着。
本來一切都很美好,偏有人要來攪和攪和。
“嚴銳,你在這裏啊?怎麽這段時間總見不到人呢?我找你好幾回了,你電話号碼給我呗,以後有事聯系起來也方便。”
“我們很熟嗎?”
前一刻還滿眼帶笑的人,下一刻冷的像從太平間出來的一樣。
女生目光呆滞了一瞬間,勉強維持着僵硬的笑容,看了看四周投來好奇目光的人,突然就有了勇氣。
“你怎麽能這樣呢?那天我們還一起開開心心的吃飯呢,怎麽轉眼裝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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