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疑惑的問。
是啊,現在才什麽時候?明明還沒有到第二天早上,怎麽就發行報紙了!?
可是,段綸與戴胄兩個互看了一眼。覺得似乎不對!
段綸說:“我們從唐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難道說現在天要亮了?”
兩人光是搬沙盤到圖書館中,就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
或許現在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時間也太不夠用了吧?同時也覺得他們浪費了太多時間,原來李愔的事可是不能随便答應,他不搬讓兩人來,也是有道理!東西不重卻是十分難搬離。
“黃老爺您看外頭。”
段綸看到外面有一些光,于是說道。
李世民順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此時外頭已經有微弱的光照了進來。
那是陽光,微弱的陽光!太陽要升起來了。
“這麽快了嗎?這麽快就第二天了嗎?”
他完全沒有料想到,這也太快了吧。
這就第二天了。
時間過得可真的快啊。
感覺就像沒有多長時間一般。
對于報紙一事,李世民本來就沒有特别的在意,因爲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要處理。
那就是看書。
他關注的是報紙出來了,而不是報紙上有什麽!
至于上朝,今天就又要免了。因爲現在沒有時間再回去上朝了。
但是有人卻是驚呼。
“這報紙上面怎麽會有信号燈的報道,而且還占據了好大篇幅。”
“剛才才聽到信号燈!報紙就出卡了,先生速度真是快啊!”
這些話引起了李世民的注意。
他眼神一瞟,段綸與戴胄兩人會意。
于是他們兩人便到了報紙存放處去取了兩份報紙。
這些報紙是免費供應的,隻要你到圖書館中,便可以随便取閱,隻不過看了之後要放回來,并且,這些報紙最後會被裝裱起來,并且,選擇一些比較重要的日期進行展示。
在一層有一個巨大的賞賜,上面展示的就是報紙。
且說兩人拿過報紙,便回來,拿給李世民看。
李世民拿起報紙一看,果然在這一份報紙之中找到了所謂的信号燈的報道。
如此發現,真的是十分佩服李愔。
佩服他做起事來真是迅速啊。
這才過了多久,就将一切想法都公布出來了。
三人看着報紙,最後在報紙之中找出了一些他們的疑惑。
也解決了他們的疑惑。
戴胄先是說道:“想不到先生這麽快就将細則給報道出來,而且這裏面的每一點都是教人信服啊,我覺得朝廷可以這麽做,完全搬過來用就是!”
李世民卻說:“可以借鑒,完全照搬的話,那不現實。”
他不可能直接用李愔的東西。
說什麽也要讓人借鑒一下,他擁有的文官可不少。
借鑒一下還是很快的。隻是改改而已,簡單的很!
“是是是……”戴胄不想說太多。
但目前來說,兩人可以不必去找李愔了。那才是最開心的事。
因爲李愔将一切他們想知道的東西都報了出來。
不僅是細則,還有關于處罰的細則,也有體現在裏面。
這麽多東西,三人看得入了神。
不得不佩服李愔,竟然可以想得這麽細。
他們哪裏知道,這些東西都是未來的東西,李愔隻不過照抄。根本就不用去想!
現在照抄的速度也是不快。
如果可以再快一點,那就好了。
或許有一天會發生這樣的事。
當大唐擁有電腦的時候,李愔的浏覽器可以接到電腦之中,然後将浏覽器内的一切内容都存到電腦之中,以供所有人查閱,如此一來,不管是盛唐集團還是大唐,那發展速度将是百倍都不止。
就目前來說,李愔能做的東西,還不到萬分之一,甚至于更少。未來世界一直在變化!新技術更疊的很快!
如果說他可以開發得更多的内容,那麽未來的發展将是會飛速。
未來花數十年時間研究的東西,他指不定隻要一年時間就可以搞定。
當然,這些是後話。
目前來說,李世民已經被裏面的東西給震驚到了。
他喃喃道:“這裏竟然還有肇事者要怎麽處理,還寫得很細。怎麽處罰,是坐牢還是罰款。還有對于受害者也有明确的規定。”
“黃老爺您看,這裏的署名是朝廷。”段綸驚呼。
李世民一看,果然如此。
那麽就有意思啊。
如此看來,是李愔故意而爲之的。
是想借朝廷的名發文。
然後朝廷就可以直接套用。
可是他這麽做對他有什麽好處?
三人不解。
一直到他們發現裏面有一些條款。
是關于保險的條款,他們頓時明白了些什麽。
李世民道:“這小子做事真的是十分超前啊,這些保險定是盛唐集團做,還有信号燈也是要從盛唐集團之中取得。這些都是錢啊。真的想不到,他……或許我早就應該想到了,他不會那麽好心的去做一些事情,他做這些事的目的就是賺錢!有意思。”
李世民震驚了,天哪,李愔什麽都想到了,一切關于車與人的生意他都做到了。
都要做!而且還會形成一個巨大的規模。
如果說李愔與錢關系深,那麽李世民對他的猜疑就會少一點。
對于李世民的認定。
兩人不說話。
那麽……段綸問:“既然是以朝廷爲署名,那麽我們是否可以直接用?畢竟百姓們認定了這是朝廷所發的。我們用了,也不會怎麽樣吧。”
“這裏面的條款那麽清楚,我們也不用花太多時間去更改。”戴胄說。
李世民點點頭。
“可行!就這麽着吧。段綸,這事就由你來處理吧。”
“是!”
“好了,這事就這樣了,我再看一會兒書,你們先回去吧。”
“是!”
二人大喜。
這便要離開圖書館。
當他們走到一半的時候,卻是看到了程咬金。
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來的。
但可以感覺到他在這裏顯得十分的無聊,畢竟他一個練武的人,讓他來看書,似乎就是一種煎熬。
二人也沒有特别感覺,隻是朝着他點點頭,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