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幹人等又聽了張柬之演唱了幾首歌,這幾首都是好聽的存在。
李世民越聽,越對張柬之滿意。
如是能得到張柬之,那麽得是有多好的事。
對于他來說,志在必得!
可是,正當所有人歡呼之時,一陣冷風吹入了酒吧之中。
這一陣風吹得衆人是打了一個寒戰。明明很火熱,突如其來的風打斷了大家的話。
此時大家連忙看向窗外。
李世民更也是如此。
“風?有風?”
與之一起的,還有李靖。
李靖走向窗邊。
正想看看是怎麽回事時。
有人呼道:“下雨了!”
下雨了?
嘩!
衆人嘩然。
竟然真的下雨了。
就在剛才,天上還是晴的,還能看到月亮。
可是僅是片刻功夫,雨就下了下來。天上烏雲密布,看不清天上的一切,月亮也沒有了。
并且這雨似乎也是不小的樣子。
“那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下雨呢?不可能!”
李世民走向了窗邊。
剛才窗邊的時候,在風力的加持之下,雨滴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摸了摸臉,那一陣冰涼!
真的是雨!怎麽是雨滴?不可能!不可能!
李世民心中不斷重複着不可能三個字!可是這雨下的是實實在在的啊!
而随之而來的是更多的雨滴滴落在他臉上。
此時的他,臉色變得更加不妙。
竟然,真的下了雨。
那麽接下來十四天的時間,他将在長孫皇後與楊妃二人的寝宮之中度過了。
他不相信,想出去,卻被拉住了。
“是真的雨!是雨!還有風!”
李靖說道。
這下子,李世民算是信了。
同時周圍的人們開始議論起來了。
“看樣子子立先生的天氣預報真的準啊。我們錯怪于他了!”
“我就說嘛,子立先生一定不會騙我們的,他敢這麽做一定是有道理的!”
“你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你可是罵先生了!現在怎麽又這麽說!真是牆頭草兩邊倒的家夥!”
“那哪裏是罵,那是批判。不不不,那是建議!我也是爲了先生好才這麽說的話。”
這些人剛才說得可歡了,可是到現在卻是這般模樣,真令人作嘔。
李愔才不會去在意他們怎麽想,怎麽想也是他們的事,和自己無關!
“這場雨下得十分及時啊,田裏的莊稼都要幹枯了,現在正好有這麽一場雨。及時雨啊!”
“下半年怕又是豐收年了。真是天佑我大唐!”
“是,以前的饑荒不會再出現了!多虧了先生的集團!”
有人又說。
這時還有人說:“如果天氣預報得準的話,那麽未來我們就按着天氣預報來做事,那得有多便利啊。”
“确實知道了天氣之後,确實是可以省掉不少麻煩。”
其實古代也是有預報天氣的諺語,但是呢,這些東西适用于小範圍内,而且預報的時長也不會很長。
可是天氣預報卻不一樣,除了天氣之外,還能風力溫度什麽的。
那可謂是十分齊全啊。
以後确實是可以爲百姓提供了大量的便利。
而當衆人談論起這雨的時候,外面也跟着鬧了起來。
在酒吧裏可以看到外面的百姓們都沖了出來,他們在雨中對着天呼着,喊着。
天終于是下雨了。
前一段時間是因爲雨多,而這一段時間天氣變熱,雨卻是少了。
應該下的時候不下,不下的時候卻是下了。
現在這一場雨來得正好。
一些對李愔有偏見的百姓們,這時,都煙消雲散了。
他們對于李愔的信任也多了幾分。
看着外面百姓們的樣子。
酒吧也變得安靜許多。
張柬之也跟着許多人讨論起來了。
他說:“這一次的天氣預報能準确,那麽明天電話将會出怎麽樣的功能呢?真的讓人期待啊!”
他開了一個頭。
一個電話承包了一座城市的話題,而且熱度不減!
因爲熱度的關系,更多的人移民到長安,越來越多的人安裝上電話!這是正向的變化!
人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許多人接着他的話說:“從點歌,快餐到快遞,無非衣食住行,我想,接下來,應該也是這四樣其中之一吧。”
“那可不是,我以爲也是這樣的!”
可是他們卻是想錯了,如果李愔想做什麽,能讓他們想到,那就不用混了。
“你們想過沒有,這幾樣東西,給盛唐集團帶來了多少收入?”有人問了這個問題。
“多少收入我們不知道,但是似乎解決了十萬人的就業問題!”
“是的,十萬人的就業問題一解決,那麽可以利于數十萬人的生存。畢竟有些人身後的家庭人數可能是三人,甚至于更多,他們有了工作之後,便可以讓家人過得更好。”
“是啊,這一點上,确實是很多人都比不了的,子立先生想得可真是周到!”
“話題扯遠了,伱們以爲明天會是怎麽樣的功能?”
“我猜應該是住的方面吧。”
“我猜是穿的!”
“有沒有可能是行?”
“那也不是不可能的。”還有人說。
此時李世民還處于崩潰之中。
想不到李愔赢了,他輸了。
早知道就不要和兩個女人打賭了。
現在倒好,自己輸了。
而且還輸了張柬之。
本來可以讓張柬之加入自己的。
這下子好玩了。
此時的他臉色陰陰的。
同時也沒有再說什麽。
直接轉頭就要出了酒吧。
對于他的離開,衆人并沒有特别的感覺。
因爲這酒吧人來人往的很多,而且少了他,大家更開心不是?
李靖則也是跟了上去。
而這時,不知道是誰将燈給拉亮。
照到了李靖的臉上。
這時,有人認出了李靖。
“那不是李靖,李将軍嗎?”
有人呼道。
所有人都亂作一團了。
因爲李靖剛才似乎對着一個人畢恭畢敬的。
那麽那人的地位一定很高。
剛才他們還在嘲諷他。
而他又匆忙的離開。
那可将衆人吓壞了。
有些人直接退出了酒吧。
僅是片刻功夫,酒吧的人少了一半。
有人還連夜的離開了長安。
生怕被報複。
那樣可就不好玩了。
而張柬之則是有些納悶。
那中年男子到底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