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長安城的許多百姓們徹夜未眠。
使得原來的甯靜變成了喧嚣。本來是李愔的狂歡變成了百姓們的狂歡!
而李愔與衆女正要睡覺的時候。
門外卻是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那是來回的踱步聲。
那個腳步聲很大,因爲唐樓的所有房間門窗緊閉,整個房間是絕對的安靜,爲的是讓李愔等人有一個安靜的環境休息。
可是門外的聲音确實是可以傳輸進來!
大家聽的真切!這麽晚了,是誰?爲什麽在門口制造聲音?他的目的是什麽?等等一系列的問題出現。
紀如雪問:“都這麽晚了,會是誰?”
武翊猜測道:“會不會是朱山他們?是有事要尋相公的?而不敢進來?”
鄭麗婉道:“都這個時候了,應該不會有人來找吧?他們應該知道今天相公沒有空處理事情的!”
說真的,腳步聲沒有之前,五個女人都不是很開心。
畢竟今天是她們的大婚之日。
應該早點和衣而眠。
怎麽就有人來找呢?
李愔則說:“我出去看看吧,你們先休息!我很快就回來了!”
于是,便走了出去。
五女這時悄悄的跟着他。
她們不怎麽相信,因爲真的有事,李愔可不會早睡!
今天可是李愔的大喜之日啊!這人突然過來,讓大家是十分不開心!
當李愔将大門打開。
卻見得一個女孩子正在那裏來回走着。腳步聲是她傳來。
他定晴一看,原來是徐惠。
她來這裏幹什麽?
爲什麽是在自己的房間外?
“徐惠,你怎麽在這裏?這麽晚了還不睡嗎?”
他問。
徐惠轉過身來。
看着李愔,似乎有話要說。
“先生,我找你有事!一件重要的事!”
“太晚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李愔卻是說道。
他可不相信,一個小女孩能有什麽事?而且還這麽晚了。
但是在心中,卻是隐約之中,感覺到她似乎有點不開心。
因爲,她說過,等她長大,也要嫁給自己的。
現在自己娶了妻子,說什麽,她也會傷心的吧?
會不會是因爲這件事?她會不會提出一個過分的要求?
或許是真得有事吧?
同時,讓人好奇,有什麽事不能白天說?
非得在他休息的時候說?
人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這不在讓人郁悶的嗎。
紀如雪等人也看到了徐惠。
似乎也知道了什麽。
因爲當時徐惠說過的話,她們可都有聽過。
不由得令她們心中感覺怪怪的。
并且,這一段時間,再看徐惠,似乎又長高了一些。
活脫脫的一個美少女。
但是大家又想了回來。
或許,徐惠來找李愔是真有其他事呢?
或許她是爲了工作而來的呢?
她們想太多了!一定是這樣的。
要知道,徐惠在李恽的帶領之中,學習了很多東西,對于一些新事物的接受度極高。
也是發明了許多好東西出來。
也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呢。
所以,大家也想知道,徐惠到底要說些什麽。
因此,大家就在李愔的身後看着這個小女孩。
徐惠也發現了大家。
但是她并未再細看大家。
而是将目光移向了李愔。
“先生,我真的有一件極爲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她說道。
“明天再說吧,大家都累了!好嗎?”
“不,這一件事很重要!一定要現在說!”
看樣子,徐惠不說這事的話,是不會放棄的。
李愔有點怕這個小女孩,是不是會再說出一些令人有點尴尬的話。
但是,如果他不聽她說的話,可能這事沒完。
那好吧,就聽聽她怎麽說吧。
于是,他道:“好,你告訴我,你接下來要說什麽?”
不料,徐惠卻說:“可不可以讓姐姐們先回避一下?”
她看到了武珝等人的身影!
這下子大家都蒙了。
讓她們回避?
敢情這事是徐惠與李愔之間的事?
可是爲什麽要這個時候說呢?
如果是感情的事,那是有必要。
如果不是呢?
李愔問:
“徐惠,怎麽呢?你想說什麽,爲什麽要回避?”
“因爲這是一個關乎盛唐集團未來發展方向的大事!”
徐惠這麽一說。
大家的心情先是一喜,而後更加矛盾。
喜的是,徐惠并不是因爲感情問題來找李愔。
而矛盾的是她們也是盛唐集團的一份子,爲什麽不讓她們聽?
李愔也察覺到了不妙。
于是,對于徐惠說:“現在,她們都是我的妻子,也是盛唐集團的管理參與者,所以,她們有權利,也有義務知道關于盛唐集團的一切事,知道嗎?所以,她們不用回避!你能說嗎?”
徐惠歎了歎氣。
李愔有一種感覺,徐惠就是想單獨同自己說說話。
雖然這事也很重要,但是其實可以第二天再說的。
可是,她卻選擇這個時候講。
那麽,他隻好這麽說了。
大概又等待了一會兒時間。
徐惠這才說:“好!先生,可否讓我進去一下?這裏有點冷!”
李愔這才意識到,徐惠正在外面站着。
“喔,抱歉,是我疏忽了!”
其實,他本來也想讓她回去,就沒有讓她進來的。
“進來吧!”
徐惠便走了進去。
李愔招呼道:“如雪,去準備點熱的水!”
“是!”
至于其他人也開始忙碌起來,爲的是招待這個人小鬼大的孩子。
徐惠倒也沒有客氣什麽。
她享受着衆人的招待。
“還是先生這裏面溫暖,可比我那空蕩蕩的,又寒冷的房間強多了!”
這話一出,令人感覺到有點怪異。
似乎是話中有話。
想不到這個小女孩竟然這麽會說話。
真令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可是,大家也沒有多想什麽。
“先生,你說哪一天,我也能在這裏住下,那得多好!我看先生住的地方,房間有很多呢!”
李愔:……
衆女:……
不是說要說什麽重要的事嗎?
徐惠似乎沒有要說的感覺啊。
不能在這些問題上說太多。
否則怕是會讓人誤會了。
讓外面傳,自己竟然對一個小女孩子下手,那得多禽獸啊。
說什麽也得等她成年了再說吧?
于是,他沒有回複徐惠的話。
反而問道:“徐惠,你剛才說的事是什麽事?與我說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