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寫作手法上,子立先生認爲有多少呢?”
關于寫作手法,李愔有自己的看法。
對于這些知識,加上搜索整理起來的,于是他便說道:
“關于寫作手法,可以分成表達方式、寫作方法與修辭手法三種。可以說絕大部分的寫作都是出自于這三種。”
四人再問:“那這三種,分别是怎麽樣的呢?可否細說?”
“表達方式,是指寫文章時所采用的反映社會生活、表達思想感情、介紹事物事理的方式手段。常用的表達方式有五種,即:記叙、議論、抒情、描寫和說明。
寫作方法是指在文學創作中塑造形象、反映生活所運用的各種具體方法和技巧。常見的寫作手法有:抑揚結合、點面結合、動靜結合、叙議結合、情景交融、襯托對比、伏筆照應、托物言志細描、鋪墊懸念、正側面結合、比喻象征、借古諷今、烘托、渲染、動靜相襯、虛實相生、實寫與虛寫、托物寓意、詠物抒情、借景抒情、以小見大、先揚後抑、欲揚先抑等等。
而關于修辭手法,是指在寫作過程中,對所使用的語言進行修飾、加工、潤色,以提高語言表達效果的方法。包括:比喻、排比、拟人、誇張、借代、反問、設問、對偶、反複等。”
李愔所說的這些,前人是沒有去總結過。
古人關于教學上面,更多的是口口相授。
并且拿出一些文章讓學生背誦,關于什麽修辭表現表達之類的,還從來沒有人去總結。
沒有所謂的教科書,更不會有人系統的去教。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
就算是孔穎達也沒有學過這些。
今天四個女人可真是賺到了。
她們臉上充滿着驚奇。
光是修辭手法就有那麽多了。
原來寫作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要想寫好,更加困難了。
李愔是怎麽樣的一個存在。
這些知識,真的是信口拈來啊。
還說得是頭頭是道。
就算讓孔子來教,他也說不上這麽多内容吧?
其實隻要李愔願意,他可以一直說下去,說個三天三夜,也不是不可以。
“子立先生,可不可以再說一遍,讓我記下來!”
蘇玫說道。
“自然是可以!”
李愔開了小竈,爲了四人。
而後,四個女人專心的聽起了課。
這不是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課。
李愔還說了。
“隻要你們願意,随時可以來找我,想學什麽,我一定會教你們的!”
面對着如此大度的李愔。
紀如雪突然說道:“就算子立先生沒空啊!”
她最了解李愔了,知道他啥時候有空,啥時候沒有空。
“是啊,子立先生白天都沒有時間!”
武翊也說道。
“晚上也可以啊!”
李愔脫口而出。
但是四人瞬間不說話了。
晚上也可以?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她們的心思多着呢。
李愔其實沒有别的意思。
“盛唐集團的晚上同白天一般,有電燈在,咱不怕黑!”
他越說,越是讓人懷疑。
沒有人開這個口。
特别是紀如雪。
因爲她知道,上次的事,讓她有些生氣,可不止她一人對李愔有想法,其他人也是如此。
現在又多了一個鄭麗婉。
讓得競争變得越來越激烈了。
最後,四人相視而笑。
便不再說話。
鄭麗婉也是一個聰明人。
也是最晚認識李愔的。
她回歸于問題本身。
并且下一個問題,對于李愔來說,是一個考驗。
這個女人雖然很震驚于李愔的表現。
但是對于李愔的真才實學,還要驗證一下。
因此,她開口道。
“我老師以前曾考過我一個題目,我覺得很有意思,所以,想請教一下子立先生能否也作一首詩?”
隻要李愔願意,一千一萬首他都可以作出來。
蘇玫接了鄭麗婉的話。
“他出的題目是什麽?子立先生一定能做出絕對的!”
這是對于李愔的信任。
紀如雪跟着也說:“沒有錯,這天下還沒有子立先生作不出的對子。”
三個女人都在爲自己說話。
李愔自然是不能讓她們失望。
他應道:“可以,你老師出的是什麽題目?”
鄭麗婉一喜。
“老師曾以十個一爲題,讓我作詩,卻是難倒我了。我想知道,子立先生碰上這樣的情況,會是怎麽樣應對。”
“你且聽好!”
李愔想了一會兒後道:
“一帆一漿一漁舟,一個漁翁一釣鈎。一俯一仰一頓笑,一江明月一江秋。”
這首詩一出,直接震驚了四人。
“好好好……”
鄭麗婉連着說了三個好字。
看來,李愔已經讓鄭麗婉服氣了。
蘇玫則說:“子立先生這十一詩,十分有意境,讓人遐想無比。果然是爲好詩也!”
“要想讓一首詩出現十個一字,那簡直是太難了。”
紀如雪跟着也說。
至于武翊則是托着下巴,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李愔。
眼睛之中包含着大量的複雜情緒。
接下來,李愔還給四人講了許多幹貨性的東西。
這些東西,對于她們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
尤其是蘇玫,接下來才是鄭麗婉。
時間很快的過了兩個時辰。
這時,李愔看了看天,也快黃昏了。
這個時候,鄭麗婉應該要走了吧?
但是看了看鄭麗婉,似乎沒有走的意思。
一直到了最後。
她才開口道:“今天能得到子立先生的解惑,令小女是感激不盡,隻不過不知道,未來還有沒有這個機會再來聽聽子立先生的授課。”
此時,她的表情逐漸變得有些怪異。
“你怎麽呢?爲什麽不能聽子立先生授課?”
蘇玫先問道。
“是啊,怎麽呢?有什麽難處嗎?子立先生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武翊跟着也說道。
鄭麗婉不語。
憋着不肯說。
“如此,小女先告辭了!”
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要走了嗎?
讓人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鄭麗婉,先别走,有啥事與子立先生說說,不然與我們說也可以,我們也可以幫你解決的!”
紀如雪最後還是開了口。
鄭麗婉卻還是在那裏歎氣。
關于這一點,李愔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有什麽大難處才是。
所以,他也跟着開了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