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發話了,蕭瑀與房玄齡兩人隻得安靜下來了。
“朕以爲,此事朝廷不就不參與了!朕倒要看看,那逆子這次要搞什麽鬼!”
說完之後,便不再說話了。
蕭瑀臉上表情變得精彩。
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
而房玄齡則是沒有完全放棄。
還在一邊勸說道。
畢竟這也是爲了大唐,萬一有事呢?
沒事倒還好,有事的話,那麽百姓對于朝廷必定是有誤解。
他也是出于對朝廷的考慮。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啊!如果不幫着六皇子,那真的來了暴雨,朝廷的公信力将下降!往後百姓們要怎麽相信我們?我們還要怎麽去治理他們?”
“陛下已經下了決定,魏國公不要左右于陛下,這樣不好!”
蕭瑀卻是說道。
看樣子,他是想要讓李愔不好過。
房玄齡卻是大罵。
“蕭瑀,你這奸臣!你自己容不下六皇子卻要從中作梗,你的用心何在?虧你還是名門之後!你祖上還是帝王出身,難道說,你是故意讓大唐不好的?你的如此作爲,真讓人感覺到羞恥!我真是爲你感覺到羞愧啊。”
房玄齡罵得很兇。
天下唯文人不能惹也,否則必定讓你知道,什麽叫無語。
說到蕭瑀,他出生于後梁帝王之家,高祖父,是南朝梁武帝蕭衍,曾祖父是昭明太子蕭統,祖父蕭詧,是後梁宣帝,父親名巋,是後梁明帝。
蕭瑀在九歲那年,被封爲新安郡王,姐姐是隋朝晉王楊廣的蕭妃,後跟随其姐進入長安。
這人的身份十分特殊。
頂着先人無數的光環,到了他這裏,卻是啥也不是了。
所以,蕭瑀被罵之後氣不打一處來。
他敢不喜歡被人提及到他的出身。
不是因爲出身不好,而是因爲太好了。
本是帝王之後,卻混作人臣,又被說是奸臣,爲了在李世民這裏表忠心。
論出身,他比房玄齡要好。
房玄齡出生于官宦之家清河房氏。曾祖房翼,北魏鎮遠将軍、宋安郡守,襲壯武伯;祖父房熊,釋褐州主簿;父親房彥謙,好學,通涉《五經》,富有辯才,是魏、齊間的山東學者。
一方有才學,另一方有關系。
蕭瑀回怼了。
“魏國公,你說這話要負責!我祖先雖然地位斐然,我能爲大唐出力,也是三生有幸。”
他說明了自己的立場,雖然是帝王之後,但也是忠于大唐的。
不會搞小動作。
可是李世民愛聽。
這話是舔李唐,舔得有點過分了。
還三生有幸。
卻是一陣爽快啊。
就算你是帝王之後,那又怎麽樣?姐姐又是王爺的妃子,那又如何?
你還不是得忠于我李世民!
真是爽快無比。
眼看着兩人要打起來了。
李世民還是出面說了話。
“好了,你們都不要吵了,你們都有自己的出發點,這一點沒有錯,凡事都有兩面性,我們不能隻看它的一面,有時候,另一面也是不錯的,所以,這一件事,就這麽着吧。誰也不準再說了~”
說白了,李世民是不想要變了。
房玄齡隻能歎了歎氣。
他表示出無能爲力啊。
于是,他隻好與李世民告别。
“陛下,若無其他事,臣先告退!”
完後就想離開。
因爲這裏他不想呆了,呆着也沒有什麽意思。
卻被蕭瑀阻止。
“魏國公怕是要通知于六皇子的吧?我勸你還是不要了,陛下的聖旨很快就可以傳達,你也不必着急,我這裏還有一些事情需要你一起處理!這也是陛下讓你入宮的原因。”
房玄齡無語了。
看來現在是走不了了。
但他還是說道:“陛下,臣覺得身體有些不适,想去第一醫院看看,恐怕無法在此呆着了。還請放行!”
邊說還邊用手扶着腦袋。
他想走的心十分迫切。
也不管李世民是不是真的有事讓他處理。
李世民早就知道他心中所想,他也不拆穿。
“去吧!公事雖然繁多,但注意身體才是!”
“謝陛下!”
“陛下,他不能走!沒有了他,這事完不了。”
蕭瑀卻是阻止道。
“蕭瑀,陛下都答應了,難道你要抗旨嗎?”
房玄齡反怼。
蕭瑀敢怒不敢言。
房玄齡一走,那這事怕是不能商量了。
“你……”
“好了,你們都走吧,朕想靜靜!”
最後李世民竟然讓兩人都離開。
這令蕭瑀十分不解。
但還是跟着房玄齡離開了。
至于李世民則是走到了邊上,在落地窗邊看着底下的一切。
那裏有大量的百姓們正在勞作。
他們正在李愔的帶領之下做着迎接暴雨的準備。
而他,卻是不相信有暴雨這一說。
同時,宮中有一道一道命令下達。
這一道命令一下,弄得是民怨聲音高漲。
簡直完全不将百姓的生命當事看。
有人甚至開始罵起了朝廷。
但還有些人則是擁戴于朝廷。
說有些人被盛唐集團洗腦了。
本來就沒有什麽暴雨一說,一切都是盛唐集團所說的。
這些人之後怕是會被打臉的。
與此同時房玄齡從大明宮出來,直接往着盛唐集團而去。
此去,直接去尋李愔的。
可是卻是找不到李愔的蹤影。
他問盛唐集團内部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此時的房玄齡十分着急。
再找不到人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他不得不上程咬金家中而去。
希望能從程咬金那裏獲得一些消息。
當他到達程咬金家中時,那貨竟然也是不在。
最後隻找到了他的小妾。
“夫人,程大将軍去了哪裏?你知道嗎?”
房玄齡問。
“魏國公,我夫君剛才收到了子立先生的消息,現在在東市水渠附近!”
“多謝!”
房玄齡離開了程家。
往着東市水渠而去。
這一條水渠寬三米左右,是東市之中一條重要的河道了。
東市繁華,這裏的管理者不在意這裏的一切,這一條河道被一些垃圾污穢之物所堵,而這裏又距離盛唐集團最近,因此李愔可能在這裏清理。
房玄齡頂着烈日,快步前往。
當他到達之時,被眼前的情況給吓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