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等走到了蘇亶住所時,他們都驚呆了。
這裏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刺史應該住的地方。
因這裏與民居并無兩樣。
同時,也是好奇,爲什麽李世民沒有提供住的地方?
難道是因爲李承乾被去了太子之位,對于蘇亶就沒有那麽熱情了?
或許如此吧。
話說回來,看着如此情況。
“這便是蘇刺史所住之處?”
李愔問。
蘇玫回應道:“我父親爲官清廉。因此所選住所便是随意,其實也算還好,這個地方十分幽靜。”
這麽解釋,似乎也在理啊。
蘇亶則道:“若是子立先生覺得不好,不如換個地方?我們到外面吃個飯?”
李愔卻道:“不不不,這種環境,我早就習慣,都是苦人家的孩子!什麽場面沒有見過?再苦我都有試過!”
他一時口快如此說道。
這也是因爲他在穿越前出生的地方,并不算得富裕,從窮苦而來的孩子,特别早于其他人當家。
這話令得在場的人好生難解。
作爲皇子,竟然還是苦人家的孩子?
是不是李世民虐待他了?
還是說皇家的孩子日子過得清苦?
看着也不像啊,據他們所知,皇子們過得可都是錦衣玉食的生活。
所以,對于李愔這話,大家表示不解。
看着大家納悶的表情,李愔笑了笑道:“前幾年,大唐日子并不好,就連他都要勒緊褲腰過日子,何況于我呢?”
他所說的他,就是李世民了。
衆人明白就是李世民,也沒有人說什麽。
如此說來,算是十分完美的讓大家由心的感覺到,他說所說的苦日子便是如此了。
這麽一說,大家算是明了了。
原來皇子的日子也不好過,怪不得他要出來自己幹。
“來來來,請入寒舍!”
蘇亶在前作出請的手勢。
一行人等便入了門。
接着,蘇亶便讓下人們準備起吃食。
過了好一會兒,一桌子菜算是整好了。
桌上全是山珍,雖然簡單,但是豐富。
蘇亶便令衆人入了座。
李愔、紀如雪、武珝、孔靖停、蘇玫與蘇亶六人入了座。
至于薛仁貴則在站在李愔身後,沒有坐下來的意思。
蘇亶問:“這位壯士是否也坐下來一起?”
薛仁貴直接應道:“不了,我站着便好!”
完後,便不再理會蘇亶。
讓他有些尴尬。
但很快就恢複如初。
隻見得他起了身,便與李愔倒了酒。
這種熱情讓李愔有些奇怪。
他總覺得心裏怪怪的。
“來來來,子立先生,我們先喝一杯!”
酒杯到了面前。
李愔舉起杯子時,便多搜了一搜。
這搜直接讓他震驚了。
他不也着急着喝酒。
因爲他看到了關于他的一些介紹。
上面寫着:李愔于蘇府酒醉後,與蘇家女同床共眠,被蘇亶發現後,迫不得已娶了蘇玫爲妻。成了正房,而後又娶了其他各女。
他接着搜了下去,在後面的介紹之中,找到了答案。
原來是蘇亶在酒中下了迷藥,一切也不是蘇玫願意的,隻是蘇亶太過着急了。
說是同床,其實也是啥事也沒有幹。
最後,落入了蘇亶的圈套之中。
一看到這時,李愔覺得後背發涼。
想不到蘇亶竟然是這樣的存在。
當然啦,他也是爲了自己女兒着想的,爲的是盛唐集團背後的資源。
但是他卻打錯算盤了。
蘇玫是要被收了,但不是這種形式取得的!
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讓他十分反感。
此時酒到了嘴邊。
他并沒有喝下去的意思。
一邊的蘇亶卻是着了。
“來來來,子立先生,我們幹一杯!”
“李愔卻是放下了酒杯。蘇刺史,說實在的,我不勝酒力,極少喝酒,這酒便換成茶吧!”
還有一點就是這酒并不好喝,又甜又多雜質。
“這也難得您上我府上,若是不喝點,那怎麽行?”
蘇亶意圖明顯。
李愔完全看出來了。
但卻還是将酒杯放了下來。
而此當時,紀如雪直接拿起了李愔的酒杯。
“蘇刺史,子立先生不勝酒力,可是我卻可以與你喝兩杯!不知賞臉嗎?”
作爲青樓的花魁,她紀如雪可是一等一的酒國英雄。
她的表現讓蘇亶有苦說不出,這酒可不能讓紀如雪喝了,那要出事的。
正想去阻止來着,不料得孔靖婷直接搶過了紀如雪的酒。
“這酒當我喝才是!今天多虧了子立先生到國子監中,令我爺爺面子十足。所以這酒就應該喝。”
完後,直接喝了下去了。
蘇亶想去阻止卻是不能。
那孔靖婷的酒一喝完,便亮出了杯底。
“蘇刺史我喝完了,你呢?快點喝啊!别那麽扭捏了!”
可這酒下入喉,她的臉随之一紅,那酒勁直接上來了。
蘇亶無解,隻能将酒飲入喉中。
這一切似乎不如他想象的一般啊。
本來李愔都要喝酒了,不想卻是出了兩個女子搶了起來。
“果然豪爽!來來來,我再爲你滿上!我們再來喝幾杯!”
孔靖婷喝嗨了。
直接又要給蘇亶倒上酒。
蘇亶吓到了,他不敢硬接了。
直接說:“來來來,先吃菜先吃菜!”
在衆女眼中,這個蘇亶太弱了,可是這畢竟在主人家中啊。
她們也便沒有再說什麽了。
接着又過了一會兒時間。
大家吃了不少菜,也聊得十分開心。
可忽然間,那孔靖婷開始滿臉通紅。
“怎麽這麽熱啊,這裏酒竟然如此暧身!”
如此表現,像是喝了春藥一般。
李愔有些震驚了。
難道這酒中不是未來所說的迷藥,而是春藥?
如此一來,蘇亶的心可真狠啊。
可憐了孔靖婷啊。
蘇亶的臉上顯得有些尴尬了。
慌亂之中,連忙說:“孔家小姐,是不是喝多了,不如先送她回去吧?”
“我沒醉,我隻是有點熱!你這房間裏怎麽不通通風啊?一點風都沒有!”
孔靖婷邊說,邊要脫去衣裳。
這下子事情大條了。
如果真讓她脫了,那她下半生怕是要被人指指點點了。
趁着這個時候。
李愔故意問:“蘇刺史,你這酒是什麽酒?”
可以感覺到蘇亶開始慌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