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擡頭一看,竟然是孔靖婷。
隻見得她手持着一把匕首,不知道要幹什麽。
這可吓壞了大家。
她想幹什麽?
李愔心想,不會是上次拒絕了孔穎達的請求而讓她精神錯亂吧?從而過來殺人?!
紀如雪更是不解。
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怎麽了?
她的身份是誰?
于是她便向着朱山問:“這個女人是誰?似乎也認識子立先生!”
朱山隻道:“她孔大學士唯一的孫女!”
唯一的?
紀如雪現在知道是誰了。
不就是上次被她說回去的孔大學士的孫女。
他上次說的,正是孔靖婷。
眼看着這個女人拿着一短兵。
定是要對李愔不利吧?
于是擋身于李愔面前,這是出自于本能的保護。
李愔暈了,自己若是需要女人來保護,那還算男人嗎?
于是将紀如雪支開。
和她說沒事的,不要緊張!
“孔靖婷你這是幹什麽?”
他問道。
大家同樣好奇的看着她。
孔靖婷這才說道:“剛才我聽說有人要對子立先生不利,所以拿着匕首過來,興許能爲子立先生擋一兩人。”
衆人嘩然,這個女孩子,真傻。
又傻又天真,真有那個時候,她的匕首可能成爲敵人的武器。
可是卻沒有人笑她傻,而是被她的真情所感動。
要知道,剛才他們面對的是一千多人啊。
她一個小女生能幹什麽?
她敢出來,證明了就算連命都不要也要幫忙!
李愔走了過去,一把拿走她手中的武器。
“女孩子家耍刀弄槍的,成何體統?我這裏沒有事了!這匕首我收了。”
李愔收了他的匕首後,交給了朱山,讓他收好來。
孔靖婷這才松了一口氣。
“沒事便好,沒事便好。吓死我了!”
剛才她一直将視線注意到李愔身上。
而這時才看了看四周。
原來這麽多人。
有幾個她認識的,像是程咬金、袁天罡、朱山等。
就是有一個女人她不認識。
她似乎看出了這女人是誰了。
于是便是走向了紀如雪。
開口道:“聽說子立先生贖了一個青樓女子。”
這話一出,令在場所有人都爲之震驚。
畢竟她過去,必定是沒有什麽好事。
并且,她在青樓女子四個字上加重了一些。
她上下打量着紀如雪。
又道:“不會是你吧?”
先前,她爺爺被紀如雪給說了回去,回去之後一定有和孔靖婷說過這些,否則她也不會如此氣憤。
“便是我,怎麽呢?有事嗎?”
“長得倒像那麽一回事,不知道能否配得上長安第一才子!”
能說這話,怕是孔穎達将一切都說給她聽了。
否則,這些話隻有當時的紀如雪與李愔聽到。
這下子換李愔尴尬了。
女人的戰火蔓延得很快,指不定自己也會被燒得連骨頭都不剩下。
此時他都有點責怪朱山了,錯把情詩當作品送給了孔靖婷,讓她如此着迷于自己。
本來這裏的百姓就多,因爲這個關系,已經有人開始又圍觀了。
剛才的事情太過于蕭殺,現在卻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戰争,更加有看點。
面對着孔靖婷的話語。
紀如雪卻也是一點都不讓她。
直接說道:
“我也深知自己配不上子立先生,但是我卻是可以一直陪伴他,伺候他。有人見他一面都要早起,晚歸!”
這話說得不假啊,現在紀如雪可是李愔的秘書了。負責生活起居,還有一些集團事務!
同時這些話讓人聽了十分尴尬。
“你……你别高興得太早!”
“這是我應該做的!羨慕不來的!”
“好家夥,你竟然……”
……
兩個女人吵了起來。
看熱鬧的人是越來越多。
人們開始羨慕又同情李愔了。
雖然享受齊人之福,但面對着這種情況,他怕也是焦頭爛額吧?這種幸福,不讓人羨慕啊。
李愔也不想在這裏多呆了,那就讓兩人去吵吧。
他直接與衆人道:“我們進去吧!”
程咬金不解。
“可是這……”
他指着兩個女人道。一起是不管管嗎?會出事的!
“讓她們說去吧!我爲你們準備了一些吃的。”
他話一說完,直接便是走了進去,絲毫沒有理會二女的意思。
如此一來,讓二女直接沒有再吵下去的意願。
她們竟然停止了,同時跟了進去。
且是互相看不習慣。
這讓本來圍觀的人們感覺到沒有了趣味可言。這就完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這一到裏面。
李愔便是招待起衆人。
“今天幸苦大家了。程伯伯,幸苦你家的家丁了。還有你帶來的士兵。”
“子立先生,你說這個就見外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而後突然又說:“我聽說你給突厥人一些墨鏡,那是比眼鏡更加好看的存在,可否也給我一副?”
李愔聽了不開心了
“程伯伯,那眼鏡之前不是給你一副過嗎?”
這時程咬金才說道:“哎,被陛下強征了!”
從他的語氣之中,可以聽出了無奈啊。
碰上這種事情,誰也不願意的。
得于今天他帶人過來幫自己。
李愔也沒有吝啬。
直接讓朱山拿出了一副出來。
“給,這個你得好好保管,别讓人再拿去了。”
李愔連陛下都不想講了。稱之爲别人!
程咬金哈哈一笑。
“這個您放心,這次我一定放在身上,不會再掉下來了。”
“我也不管你,以後可沒有了。除非再像今天這樣。”
“當然當然,對了,還有那香皂實在是好用,我讓我夫人大部分送到宮中,隻留下一塊。我和夫人都搶着用,我想問一下,還有沒有?”
關于香皂,上次是托程咬金的夫人送給楊妃的。
沒想到,這個香皂竟然如此受歡迎,就連程咬金也喜歡洗。
同時,程咬金還說出了一句不要臉的話。
“自從用了之後,我感覺年輕了好幾歲。”
大家聽了快吐了。
“這個,暫時沒有,等有了,我讓處弼給你送去,到時候也要再送一批入宮。”
“敢情是好!”
就這麽的,大家聊了一下午,一下到快傍晚的時候,戶部的人才将九萬兩銀子送到集團之中。
這一場交易也算是完成了。
但卻有另一場危機正在醞釀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