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兒子被重寒煜關禁閉天天寫《五年模拟三年會考》之後。
虞朝暮覺着重寒煜的行蹤越發的詭異了。
她偷偷的找來雲琅商量對策,兩個女人決定暗中查查重寒煜每天都在幹什麽。
他前天清空了一座山谷裏的變異怪,昨天雇用了大量的人,開挖地下溪流,引流入谷,今天又找了一堆年輕漂亮的女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幹些什麽。
“是不是真的出去找女人了啊?”
雲琅有些擔心的看着虞朝暮,然後慫恿道:
“幹脆我們去那座山谷看看,說不定大神在那裏建了座金屋呢。”
虞朝暮看了雲琅一眼,被雲琅拖着手臂,兩人一路往重寒煜最近一直活動着的山谷裏走。
這處山谷其實不大,谷裏雜亂的樹木都被休整幹淨了,一片翠綠色的草坪邊,是一條很窄的人工瀑布,宛若銀鏈般從高高的崖壁上下落,彙入了草坪邊上的一汪水潭裏。
水潭裏種了很多睡蓮,花開的甚好,一朵連着一朵,美極了。
看得出來,重寒煜打下了這個地方,是用心休整過得。
有演奏的音樂聲在草坪的四周響起,楊陽、天天、慢慢、心心、豆豆、沫沫等,一個個的就站在高處,手裏拿着一隻花籃,在往草坪上撒粉色的花瓣。
草地上,重寒煜正在專心彩排求婚時候的台詞。
他穿着筆挺的黑色西裝,一臉嚴肅的站在草地上,手裏拿着一張紙,低低的念着台詞,然後一臉尴尬的看着旁邊的大胡,問道:
“這個男主邪魅一笑,對女主說,小東西,嫁給爺吧,爺要你做爺一輩子的女人......”
大胡點點頭,手裏拿着一瓣西瓜啃,啃得滿嘴都是西瓜汁,點頭道:
“對啊,就這麽說,有什麽問題?”
“問題是這個邪魅一笑,怎麽邪魅?”
重寒煜琢磨着,露出一個陰森的笑意,還裂處了白色的牙,問道:
“這樣?”
不等大胡回答,有人喊道:
“快,姐姐來了,奏樂奏樂,花瓣撒起來撒起來!”
“别琢磨了,反正你就是邪魅一笑,然後說完台詞,跪地求婚,OK了,你倆兒子都生了這麽久了,婚禮一直拖拖拖,今天怎麽着都得把婚求成功了。”
軍事大胡一把扯過了從台言小說裏抄來的求婚台詞,往重寒煜手裏塞了一大把的花,拍了拍重寒煜的肩,
“去吧,氣氛很浪漫,你也很帥,去吧。”
外面的虞朝暮還未入谷,隻覺谷中有着浪漫而優美的音樂聲傳出來。
虞朝暮腳步一頓,習慣性的就往後退,逃避着不願意再往前走了。
她面上有些害怕的神情,對雲琅說道:
“重寒煜不一定會有什麽名堂,這點我還是信任他的,随他去吧。”
“哎呀,來都來了,趕緊的進去吧。”
雲琅拖着虞朝暮,直接踏上人工鑿就的石階,進了山谷。
她将虞朝暮拖到了寬大的草坪中間,四周的崖壁上頓時冒出了不少的利慈城青少年,開始撒花。
虞朝暮詫異的昂頭看着,然後扭頭看向雲琅。
雲琅笑嘻嘻的,雙手一攤往後退。
幾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人,在樂聲中站了一堆,張口開始合唱......
這是幹嘛啊?
在這片浪漫的氛圍中,虞朝暮看見她男人重寒煜,穿着筆挺的西裝,手裏捧着一大把顔色格外豔麗的花,站在遠處笑得有點兒詭異。
虞朝暮站在原地,擡着一雙黑幽幽的眼睛,一臉擔憂的看着他。
他挂着自認爲很邪魅的笑容,捧着花走到了虞朝暮的面前,裂嘴,笑容陰森扭曲道:
“小東西,爺已經等你很久了,嫁......”
話還沒說完,虞朝暮一拳頭過去,揍上了重寒煜的臉,又把他一腳踢翻在地上,飛身過來,用膝蓋壓着他,把他摁在地上死命的揍。
衆人愕然,紛紛看着這個求婚不成功,反被老婆痛毆的重寒煜,崖壁邊上撒花的青少年們,驚得整筐花藍子都掉下來了。
“你特馬的是誰?連我男人的身體都敢奪舍,找死!!!”
虞朝暮氣瘋了,誰給重寒煜換的魂?她男人去哪兒了?還小東西?她讓他看看,她是不是小東西!
麻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