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朝暮再也不要丢了自己的武器,再也不要爲了要回自己的武器,被人打得像狗一樣,再也不要一次次的被人打飛出去。
虞朝暮,再也不想承受這樣的羞辱,她是虞朝暮,所以她能忍,她可以忍!
渺小宛若塵埃一樣的人,雖然沒有人愛,但是她有她的劍,她的劍,可以讓她睥睨驕傲的活着。
爲此,她可以忍常人所不能忍,痛常人所不能痛!
青焱劇烈顫抖着,華光逼人,又往虞朝暮的脊椎插入一寸。
她已經疼得快要沒有呼吸了,瞪大的眼中,血絲泛濫,依舊大喊一聲,
“開!”
關閉的房門被突然撞開,重寒煜充滿了震驚的站在門外,他隻看到虞朝暮跪在床上,背後青焱,已經插入她的脊椎處一半!
“你在做什麽?!”
重寒煜又驚又怒,沖過來,拽過虞朝暮的手,氣得想弄死她,
“你是瘋了嗎?你這樣的修爲還開劍宮?你是不是瘋了?”
“閃開!”
虞朝暮狠狠的甩開重寒煜的手,她雙眸血紅,看着重寒煜,渾身疼得發抖,咬牙道:
“用不着你管!”
“我不管誰管?”
重寒煜一把抱住了虞朝暮,眼神恐懼道:
“你究竟是受了什麽刺激?朝暮,不要這樣好嗎?沒有人會像你這樣,爲了一把劍,給自己的身體開個劍宮的,那都是一些一無所有的,隻剩下了劍的人,才會做出來的事,朝暮,朝暮你看着我,你還有我!”
“我什麽都沒有!”
虞朝暮昂頭,大叫道:
“繼續開!!!”
青焱又往下插入一寸,她咳嗽一聲,吐出一口血來,紅色的血落在重寒煜的肩頭,頭頂挽起的發,因着背後強大的氣流散開,發絲亂舞中,她蹙眉,對重寒煜說道:
“你退開些,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重寒煜抱着她,慌亂的搖頭,喉頭哽咽了,“不退!”
沒有人會像虞朝暮這樣折騰自己的,她簡直是爲了實力,開始不擇手段了,開劍宮…一無所有的人,才會給自己開劍宮。
《修真百科全書》上有記載,每一個瘋狂的,給自己開劍宮的人,都會得到一把舉世無雙的劍。
虞朝暮愛劍,已經成癡了!
那他能怎麽辦?打不得罵不得,就算是再生氣,對她也毫無辦法,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重寒煜能怎麽辦?
他抱着虞朝暮疼得發抖的身子,伸手,往她腦門兒上打了一道印,咬牙道:
“我自己寫的,xi精血的功法,先将就着用吧。”
大神不愧是大神,就看過幾本修真位面的破書,就能自己寫功法了。
虞朝暮氣的伸手,有氣無力的捶了重寒煜一下,她說了不學,這是在強迫她學,重寒煜到底想幹什麽?
很快,虞朝暮就知道了,重寒煜緊緊的抱着她,看着她背後的青焱,又往下壓下了一寸,他顫抖着伸出手腕,在青焱鋒利的劍刃上一劃。
殷紅的血從重寒煜的手腕流出來,一滴一滴的落在青焱的劍身上,他放開了虞朝暮,将傷口湊到虞朝暮慘白的唇邊,低聲道:
“沒辦法給你慢慢xi精血了,時間來不及,你湊合着,直接喝吧,一會兒還得更疼,這樣才有些力氣。”
虞朝暮微微擡眸,一把抓住重寒煜的手腕,死死的捏住,赤紅的某盯着他,咬牙道:
“誰要你多管閑事,你再做這樣的事,我弄死你!”
一個大神,看看現在像個什麽樣子?連放血這種事都做出來了,他的血就這麽不值錢?他那麽多女人,今後一人吸他一口血,他夠吸嗎?
重寒煜的眼神執拗,見虞朝暮不喝,他微微低頭,拿過自己的手腕,含了一口血,伸手,壓着虞朝暮的後脖頸,吻上了她的唇。
不喝是嗎?不喝也得喝!!!
背後的華光依舊,更是逼人幾許,青焱繼續往下插了一寸,虞朝暮被重寒煜吻着,口腔裏全都血氣,她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
因爲太疼了。
重寒煜給她喂完了一口血,又喂第二口,其實全然不用在他的手腕上割道傷口,其實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還能更好的放出精血給她。
但是時間來不及,虞朝暮開劍宮之前,怕是料到他會反對,壓根兒就沒有通知過他,甚至壓根兒就沒打算讓他知道。
做這樣的事情,是趁他五感受損的時候做的,她打算在他還不知道的時候,就把這個劍宮給開完。
重寒煜氣得心肝都是疼的。
要瘋?好,那就一起瘋,他不是不能付出所有,他也可以爲了她,付出他的命!
都說修真者是魔修的美食,虞朝暮可算是了解到了這是爲什麽。
開劍宮的疼痛依舊,可是因爲重寒煜的血,虞朝暮的精氣神各方面都足了些,正如重寒煜所說,在越來越疼的情況下,她一直沒有暈過去,尚且還有力氣來撐着把這劍宮繼續開下去,也是因爲重寒煜的氣血作用。
她一直被重寒煜吻着,他渡着氣血給她,看着她背後的青焱,一寸一寸的消失在虞朝暮的背後,然後依舊吻着她的唇,沒有放開她。
然後,重寒煜将她壓倒在床上,瘋了一樣的沿着她的脖子往下吻,拉開她肩頭的衣服,在她白皙纖細的肩頭,印下一個個紫紅色的痕迹。
他的手撫着她的身體,隔着衣料揉着她,她把他氣狠了,他想現在就要了她,以平心頭之氣。
虞朝暮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來反抗了,她渾身都是汗,這重寒煜也能下得了嘴,她覺得也是夠了。
在重寒煜的手,遊移朝着她兩腿間而去時,她疲憊的交代道:
“把你手腕上的血先止了。”
便是這麽一句話,讓重寒煜停了手,他瞬間清醒過來,意識到這是在欺負她!
他不該跟别人一樣,一起欺負她,她是他放在心裏頭最珍貴的寶貝,不能因爲他的一時之氣,就占了她的便宜去。
這本該是兩情相悅的事情,可她現在明顯已經累到了極緻,他若是強占了她,便隻是在逞自己的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