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爹就給你!”而被他叫做美人叔叔的人則是開口哄着她叫爹。
誰知道小丫頭小腦袋一歪,一臉看白癡一般的看着冷幽夜:“我哥哥說了,我們隻有一個爹。所以你隻能是叔叔,别以爲我是小孩子就這麽好哄,我告訴你,我不吃了!”說完,氣呼呼的,把自己小手上的油漬往冷幽夜的衣服上趁啊趁的,想要趁幹淨一般。
一旁的長在幾人看得嘴角直抽抽。他們家主子,那個有嚴重潔癖的主子,什麽時候被一個小丫頭這般輕視過?
還有那油油的小手,主子現在不覺得很難受嗎?
可他們看到了什麽?他們居然看到了主子那一臉的寵溺,好像這一切都隻是一個女兒對父親的另外一種愛似的。
兄弟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句話也不說。
今天的主子,已經打破了他們對他的很多認知。
就比如,抱着一個小女孩,細心地喂着她吃東西。時不時用自己随心攜帶的汗巾爲孩子擦拭着她的嘴角。
眼裏的寵愛,一覽無遺。
在看看他懷裏的小家夥,好像很習慣這樣的伺候一般,毫不客氣地使喚着主子給她拿這個,給她拿那個的。
有時候還十分嫌棄主子伺候的不夠好。
幾人看得直接懷疑人生。但有什麽辦法,這就是事實,事實就擺在了眼前。
就如現在,小郡主一臉嫌棄地看着主子,不要主子抱她。誰知道主子還一臉笑容,那一臉滿足的笑容,好像擁有了全世界僅有的隗寶一般。
溫聲細語地哄着眼前的孩子:“樂樂,跟爹說,你要什麽?隻要你跟爹說了,爹就給你買,隻要你要的,爹都給。”
此時此刻的他,隻是一個寵溺孩子的父親,一個地女兒充滿無盡寵愛的父親。
樂樂更加一臉嫌棄:“你不是我爹,我爹可好看了,很好看很好看的那種。”小丫頭書讀得少,腦海裏有的形容詞也少得可憐。
冷幽夜劍眉微蹙,一臉不贊同:“樂樂聽爹說,那是樂樂的魏叔叔,不是爹。就如哥哥說的,樂樂的爹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我就是你爹。”
樂樂小腦袋搖啊搖的:“沒有啊!哥哥的爹就是樂樂的爹,樂樂的爹就是哥哥的爹。所以,哥哥說你不是爹,那就不是。”
在小家夥心裏,哥哥的話就如聖旨一般,隻要哥哥說的,那就是正确的,無比的正确。
這個問題,冷幽夜已經跟她糾結了很久了,從開始吃飯到現在,一直在糾結,不停地在糾結。可最終,依然沒有一個結果。
冷幽夜不想跟小丫頭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可一聽到自己的孩子叫其他男人爹,他心裏就忍不住泛酸,難受。恨不得去殺了那個男人。
但他也知道,那個男人在兩個孩子的生命裏整整生活了五年之久,哪裏是說剔除就能剔除的?他就跟一顆種子一般,現在在兩個孩子的心裏,已經長成了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