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裏也牽了一匹馬出來。
很快,兩匹馬快速行駛在了官道上。
那車夫之前還被吓了一大跳,現在才知道,之前自己拉過的那個夫人,原來還是這縣令的姐姐。之前她說他們家以後會用到馬車,他以爲她隻是敷衍自己,誰知道,這還真是大有來頭啊。
賈大嫂幾人讓這車夫也趕了馬車跟了上去。隻是這老馬,還拉了四個人,又哪裏能林家霖他們的馬比拟?
很快,也就聽不見林家霖他們的馬蹄聲了。
這夜黑風高的,一輪新月已經朝西面滑去,下半夜,恐怕就真沒光線了。
幾人最終也能在路上,找了人家,要了火把,這一路朝着靈溪鎮趕去。
林家霖跟衙役二人趕路快,趕在了月下西山的時候到了靈溪鎮。雖然對靈溪鎮不熟,但兩人還是找了路邊的乞丐問到了衙門的位置。
而衙門這邊,因爲派出去的人沒有抓到林優璇的孩子,回來時,劉判官火冒三丈。
直接讓人在大牢裏動了私行,逼問林優璇兩個孩子的下落。
當然,衙役也去了私塾,因爲去村裏,那些見不得林優璇好的人也說了林優璇有兩個孩子,兒子在私塾讀書的事情。
隻是衙役去私塾的時候,确實沒找到歡歡樂樂倆兄妹。也不知道粟夫人把兄妹二人藏在了哪裏?
隻是這一舉動,直接把粟夫子也給吓到了。他是秀才沒錯,但特權也隻是面對縣令的時候,不用行跪拜之禮。
而這些衙役,說白了,也就是些粗人,哪裏會對他一個書生輕手輕腳?
那粟夫子雖然沒有被打,但也被拉來扯去,不知道多少回。
隻是這次粟夫子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愣是沒把歡歡兄妹二人給供出去。
等衙役走後,粟夫子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更加肯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去縣城找縣令,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拿了令牌前去,肯定也無用不說,最後會落一個怎樣的罪名,他自己都不知道。
隻有找到能壓制得住劉判官的人才行。
心裏打定了主意,招呼着那些孩子全去睡了。自己也回到了書房,開始在書桌上寫起了東西。
他在寫狀紙,他要告劉判官。手裏握着夜王府的令牌,他有恃無恐。
隻要縣令不跟劉判官同流合污,他就會告到他一敗塗地。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那些衙役離開後不久,兩匹快騎已經到了靈溪鎮,直奔衙門而去。
下了馬,衙役握着拳頭上前,猛地砸在衙門的大門上:“來人,開門,快開門。來人,開門,快……”話還沒說話,大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了。
他舉起的拳頭,差一點砸在了對方的腦門上。
那人嘴巴裏罵罵咧咧地想要說什麽,隻看到來人衣服後,以爲是靈溪鎮衙役的衣服,随意地打了個哈欠,說了一聲:“這家夥,也不知道大半夜去了哪裏?現在才回來!”嘀咕了幾聲,轉身時随意說了一聲:“進來把門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