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的聲音,賈大嫂跟欣蘭忙上前,老許也跟在後面,朝前奔去。
到了林家霖跟前,賈大嫂跟欣蘭直接跪了下去。老許見狀,也跟着跪了下去。
“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們家夫人。求求您了!”賈大嫂看到了林家霖,直接磕了個頭,哭着道。
“你家夫人?”林家霖之前聽說了是姐姐家仆人,但到底是不是,這還有待考究。
“回大人,我家夫人姓林,名優璇。之前欣蘭跟夫人到縣城來求大人蓋了一紙批文,回到村裏,夫人讓奴才開始招人來做工。”賈大嫂怕林家霖不相信,忙開解釋道:“本來定在今日開坊的,誰知道,剛開始祭祀,那劉大人就帶了衙役過來,不僅僅掀翻了所有祭祀用的東西,還污蔑夫人私自刻用官府官印,直接把夫人帶走了。”
“那批文是大人給的,相信大人一定能還我們家夫人一個清白。請大人一定要救就我們家夫人啊!”賈大嫂不枉是林優璇栽培了這麽久的人,說起話來,那真的一個叫簡單明了,一句話就把事情給全部說清楚了。
林家霖一聽,整個人一身寒意襲來。臉上滿是冰霜:“好你個劉郝,連本官的字迹都分不清了,這眼睛看來是沒用了。”
賈大嫂一聽,與欣蘭對視了一眼,眼裏滿是希冀。隻是可惜,這淡淡的月光根本映襯不了她們眼中的希冀。
“來人,帶幾人下去歇歇,明日一早本官親自去一趟靈溪鎮,看看這劉郝到底是要想幹什麽?”林家霖朝身後吩咐了一聲。
幾人一聽林家霖的話,哪裏還住得下來,忙開口道:“大人,不能住,住不得啊!那劉大人跟我們家夫人本來就有恩怨。之前那劉大人要我們家夫人把做包子的配方交給他,結果夫人爲了不把包子的配方交到他手裏,于是公諸于世。讓那劉判官不得一人獨享。也是因爲這件事,讓那劉判官記恨上了我們家夫人。”
“奴才幾人前來的時候,雖然一路上匆匆忙忙,但也是能看到地上有了不少血漬。大人,您一定要救我們家夫人。那些血漬,奴才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我們家夫人的。因爲,那些血漬的旁邊,奴才幾人都看到了有女人的頭發。”這也是爲何,賈大嫂幾人不等到天亮才來找林家霖,而是大晚上,哪怕是吵到了林家霖,也要把他叫起來的緣故。
林家霖一聽,這劉郝還對林優璇動手了。整個人,臉直接黑成了一塊鍋底。
多話沒說,朝一旁的衙役說了一聲:“來人!去把本官的馬牽來!”
“大人,天黑不好走路!”衙役出聲提醒道。
“快去!馬有夜視眼,夜裏趕路無妨。”一聽林優璇被動刑了,這還沒到衙門在路上就被打了,他哪裏還坐得住?他現在就恨不得那靈溪鎮能近一點,他立馬就到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