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邊眉來眼去,人群裏,已經有人開始騷動了起來“你個沒良心的,我問問你,你是徐家媳,還是林家人?你這吃裏扒外的狗東西,這胳膊肘是朝哪裏拐呢?”一個婦人的聲音響起,罵的人,真是徐林氏。
“就是,你個騷蹄子,你這豈止是胳膊肘往外拐,簡直就是敗家了。二狗好說,也叫你家男人一聲三哥。你說這樣的話,良心難道就不痛嗎?”另外一個婦人罵道。
徐林氏是什麽人,要比罵人,她那是可以張嘴就來的事。
一手叉腰,做茶壺狀。
指着人群裏說話的兩個婦人就開罵“你倆一個老貨,一個騷貨。我就說他二狗子咋啦?還叫我男人三哥,你好意思叫,我也不好意思聽。我家沒有這種三隻手的親戚。二狗子是你們家的,你當然不怕自己家賊偷自己家的東西。可這一院子的鄉裏鄉親的,你問問,誰家不擔心自己家裏那點點東西,被人這樣不聲不響地偷走?”徐林氏罵起人來,也不輸于兩人。
其他人一聽徐林氏這般說,心裏對這二狗子的反感更勝了。
平日裏他就沒少偷雞摸狗的偷拿了他們的一些東西,他們也隻是敢怒不敢言。
家裏缺少一兩個雞蛋啥的,那都成了家常便飯的事情了。
他們沒有抓到人,也隻當被狗吃了。
有時候外出做活的時候,他們都會把家裏下蛋的雞抓到屋裏關着,等它下蛋。
“你們家二狗子是個什麽樣的,準他做,還不準人說了?看看這院子裏那麽大一個坑,難道還是我妹子讓人把他擡進來的?我進來的時候,可是看過了,就在這牆外面,可還是架了個樓梯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樓梯應該是花嬸子你們家裏的吧?如果說是我妹子去綁的你家二狗子,我家妹子還能上天遁地,去你家把你家樓梯給擡了過來?”
其他人一聽,這樓梯都給端過來了。這肯定是已經預謀好了的。
“獵戶,你就不管管你家屋裏的?看看都說的是些什麽話?”那被叫成了花嬸子的人,說不過徐林氏,最終把矛頭指向了一直沒說話的徐獵戶。
徐獵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在她罵自己媳婦的時候,他心裏就有了氣。隻是他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女人動手,有些丢份。
想着隻要他們不動手,開口罵罵的,自己媳婦兒不會吃虧,也就懶得管了。
誰知道,這說不過了,還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真是以爲還是以前那個爹娘都不在了,任由他們欺淩的主?
他上前一步,走到村長旁邊,開口道“村長叔,這事既然是二狗子翻了牆,那就該怎麽處理怎麽處理吧!這裏都成這個樣了,相信村長叔也知道該怎麽處理比較合适!”他沒有理會花嬸子他們,而是直接把事情直接丢給了村長。
這二狗子被抓住了,林優璇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要把人送到官府去。這人進了官府,會是什麽結局,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