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麽火焰?”
羽嫣然被羽化龍突然施展出來的火焰吓了一大跳。
她記的自己的老弟根本沒有火焰的能力,不可能這麽快就施展出來。
莫非吃了禁丹?
這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禁丹都有後遺症。
“是龍皇教我的火焰,他說這火焰能焚盡天下萬物,有這火焰,明天的考驗我就是無敵的存在。
不過,龍皇地讓我把這火焰煉制成火衣,我到現在還沒有掌握到訣竅。”
羽化龍皺起了眉頭說道。
“火衣?這是什麽術法?用别人的術法,恐怕會被外人說的!”
羽鶴一族最怕的就是火焰,結果現在她的弟弟卻學别人的火焰,而且這火焰很詭異,有些邪氣散發,她不想讓自己的弟學這樣的術法。
“姐,你别說了,我可指望着這一招當族長呢!”
羽化龍擺擺手,示意羽嫣然沒事就可以離開了,他要繼續練習。
羽嫣然無奈,隻能暫時離開。
“龍皇,這火衣我還是無法完成啊,難度太高了,我掌握不了。”
見姐姐走了,羽化龍來到林天佑面前訴苦。
這樣做太難了。
“那沒辦法了,你得吃點苦頭才行。”
林天佑說。
“沒事,小小的苦頭,換我一個族長當,我覺得值!”
羽化龍不想再這麽辛苦,便答應了林天佑去吃苦頭。
“好,把你的魂血獻出來一些給我。”
林天佑說道。
魂血必須得讓獻血者本人心甘情願才能得到,強行,或是使用幻術汲取,都無法獲得對方的魂血。
隻不過,魂血是從神魂裏汲取,比正常流血更痛苦。
羽化龍怕疼,有些猶豫,林天佑也不逼他,就這樣等。
快到午夜時分,羽化龍終于下定了決心,忍着劇痛,将自己的一滴魂血送了出來。
林天佑将他的魂血直接用星辰之力包裹,做完之後,在四周布下結界,開始施展術法,将其煉制。
一小滴魂血,在林天佑的術法加持之下,慢慢的拉成血絲,再慢慢的編織成毛線,形成了一件非常薄的衣服。
林天佑将這衣服套在身上,過來叫醒正在睡覺的羽化龍,問他能看出自己是什麽族類。
羽化龍揉了揉眼睛,盯着林天佑看。
忽然他表情一愣,奇怪的道:
“咦,你不是人族嗎?怎麽現在看上去像我們羽鶴一族?而且身上的氣息有點像我的親戚?”
林天佑聽到這樣的疑惑,臉上終于浮現出了微笑。
看樣子他的僞裝成功了。
“可以休息了,明天我們一起沖!”
林天佑咧嘴一笑,找了個不錯的位置,席地而睡。
羽化龍的疑惑沒有解決,這讓他非常的不爽,可林天佑已經睡了,他又不敢打擾,隻能悶着氣,也重睡了下去。
一夜無話,時間來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羽嫣然派了車子過來迎接,說要去的地方是風雲山。
那是羽鶴一族的禁地,平時不對族人開放,但今天要開啓考驗,通向風雲山的禁制便解開了。
一路上馬車多到讓人數不清。
疊起的高山也被一團烏雲遮掩。
狂風吹着烏雲,好像在發怒一樣,偶爾還有雷電從雲層裏落下。
“這風雲山的附近還是跟地獄一樣恐怖。”
羽嘯坐在馬車裏,看着四周的環境,出聲感慨。
“父親,爲什麽這裏的環境這麽惡劣啊?”
羽化龍跟羽嫣然以及林天佑都坐在羽嘯的馬車裏。
此刻看到外面的場景,也都一臉的驚恐。
生怕天上的雷會落下來,打到他們。
“以前這裏也是風和日麗的,聽說自從将混沌翼放在這裏之後,經過長時間的流逝,混沌翼裏所蘊含的力量一點一點的溢出,這些力量盤旋在附近,經年累月的彙聚在一起,就形成了這樣的環境。”
羽嘯回答道。
“也就是說,光是溢出來的力量就能改變天地環境,那它本身的力量,更是恐怖了?”
說話的是林天佑,他本來對混沌翼隻是正常的好奇,現在看到這環境,已經将好奇心上升到了勢在必得的程度。
他已經認定混沌翼将是一件能提升他實力的寶物,所以想多了解一些。
“你一個保镖,哪裏來的那麽多問題?你的任務就是在考驗的場地裏好好保護我兒子的安全!”
羽嘯面色陰沉了下來。
林天佑坐到他的馬車裏來,已經讓他不高興了,現在還敢出聲說話,實在是沒有規矩。
“父親,别這樣說他,他可救過我的性命!”
羽化龍用救命之恩的借口才讓林天佑成功進到馬車裏坐。
羽嘯就算再不高興,也不能對兒子的救命恩人不敬。
“哼,總之你隻需要知道,混沌翼是天道主宰都渴望得到的寶物就行了。”
羽嘯不想繼續多說。
一句天道主宰都想得到的東西,就足以說明這寶物的珍貴程度。
忽然,拉車的馬匹開始不安起來,車夫叫道:
“族長,後面有馬車狂奔而來,裏面坐着的應該是個超級高手,我們要不要讓路,否則會被他撞到!”
“什麽?”
羽嘯也感覺到了身後傳來了恐怖的氣息,他面色一變,正要命令車夫停車。
卻在這時,狂風消散,一輛馬車并排與族長馬車行走。
車簾拉開,那是一個很年輕的男子,模樣英俊,目光帶着嘲諷的掃向了族長的馬内。
“你是什麽人?”
羽嘯面色微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在他的身上。
“你就是現任族長?難道我爹說你垃圾,現在看來,你果然垃圾!”
那年輕男子譏諷道。
“你是什麽人?敢羞辱我爹?”
羽化龍大怒。
“我叫羽天,今天的考驗,你們誰也别想赢!”
年輕人狂妄的說道。
羽天?
馬車裏的年輕人都一臉疑惑。
族長小聲道:
“就是羽桀的兒子,一直聽說是個天才,但從來沒有見過,今天一見,恐怕實力已經超過我了。”
羽天?
林天佑皺眉看了對方一眼,總感覺這個人有些别扭,就好像是奪舍的身軀一樣。
“你是什麽人?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你?”
羽天也注意到了林天佑,并不是因爲林天佑坐在這個馬車裏而注意,而是林天佑身上有一種可怕的氣勢讓他不得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