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再次不停喘息,好半響之後,胳膊是疼的擡不起來了,隻是擡頭看着王軒,“大俠,小的是真的服了,爲何……”
話音未落,嘎嘣,咔嚓……王軒這次對另一個胳膊再次用處分筋錯骨手,緊接着再次卸掉對方下巴。
“熬~呃呃……”
再一次的凄慘經曆,漢子實在受不了了,嘎一下暈了過去。
“……”
“這也太不堅強了吧!”王軒嘟囔了一句,給漢子恢複了胳膊和下颚,見人還醒不過來,隻能找了盆水來澆到對方頭上。
“嘩啦。”
“咳,咳咳……”
漢子迷迷糊糊醒來,好一會才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看着黑衣蒙面的王軒,忍不住往牆角縮了縮,跟個剛剛被霸淩後的小姑娘一樣。
“你怎麽不說話!”王軒皺眉問道。
大哥,我爲什麽不敢說話你心裏沒譜嗎!
說了兩次被你折磨了兩次,再說不怕小命沒了。
“再不說話我揍你啊!”
“大俠,大爺,祖宗,您到底想聽什麽啊,我說,我啥都說,隻求大爺别在動手了!”漢子哭喪着臉說道。
“知道爲什麽連續懲戒你三次嗎?”
“不知道!”
“是爲了告訴你,一切的反抗和話語都是沒用的,不聽吩咐,讓你想死都難!”
“我聽,我聽,啥都聽!”漢子立刻開始詛咒立誓。
“行了,明天會有人來找你,跟着他去就好了。”說完,王軒也不在多說,直接開門走人。
漢子望着王軒的背景,一臉的生無可戀,這特麽的就是人在家中睡,禍從天上來啊!
第二天早飯之後,王軒把戴捕頭喊了過來,“昨天你跟我說的那個城北的地痞朱嘉言,你去把他找來見我。”
戴捕頭應了一聲,轉身就走。
未來這段時間他基本是給王軒幹活了,這一百兩也不是那麽好拿的。
朱嘉言看着面前的戴捕頭,眼睛眨個不停,這就是那個黑衣人說的來找我的人?
昨天是真被折磨怕了,不敢多問的朱嘉言立刻跟着戴捕頭出門,直到來到王府,看到主位的王軒的時候,他還是有些愣愣的。
“叫人啊。”戴捕頭在身後怼了他一下。
“哦,哦。”反應過來朱嘉言立刻躬身施禮,“小的見過王老爺。”
王軒之所以昨天晚上不表明身份,一是爲了顯示我王軒不會武功。
二來也是借官府的威勢再壓這地痞一頭,畢竟現在他自己本身還沒什麽實力勢力。
示意戴捕頭可以下去了,大堂裏就剩下王軒和朱嘉言一個人。
“你都靠什麽營生?一年能賺多少錢?”
“小的,小的,就是走街串巷。”平時跟其他地痞流氓說這些的時候他倒是挺胸疊肚的,但真跟一些大人物說起自己幹什麽的時候,他也知道丢人的,“也沒什麽正經營生,一年下來三五兩銀子還是有的,這個……這個沒什麽準頭。”
王軒點了點頭,“以後,每年在我這裏領十二兩銀子的利錢,回頭你去收攏些跟你差不多的人,等級分好,一年五兩,三兩,給你二十個名額,人你自己挑選,記得,那種有大惡的不要,回頭替我辦事。”
“謝,謝謝王老爺,小的記下了。”朱嘉言樂的嘴都要咧開花了,昨晚雖然糟了不少罪,可看這位王舉人就不是一般人,不但有衙門裏的官差聽吩咐,更有那種武功高強的手下,以後這日子可就有着落了。
即便是他這種人也不是真的原意每日做些潑皮無賴的事,奈何沒别的本事,又不願意種地,隻能這麽混了,今天算是看到曙光了。
“行了,去吧,以後每天到我這裏報道一次。”王軒揮手把人打發了出去,他收攏這些潑皮無賴就是爲了勸人向善,維護當地治安,誰讓他是天生善人那!
王·水泥墩子·軒
朱嘉言走的時候王軒給他扔了五兩銀子,算作他的啓動資金,特意吩咐他們把自己打扮的利索一點,起碼要穿戴整齊,梳洗幹淨,若是有人做不到……
話王軒沒往下面說,朱嘉言隻能自動腦補了,想想那些官差再想想昨晚的黑衣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且不說朱嘉言回去之後怎麽宣傳,怎麽找合适的人,這事他倒是特别的上心,把這作爲自己未來的事業全心全意的幹下去了,别看他一年賺的錢比很多老百姓多不少,可他都20多歲了也沒讨上個像樣的老婆。
用古人的話說,“我窮則窮是秀才的妻室,你窮則窮是府尹的門楣,那些兒輸與這些個潑皮?”
所以,能攀上王軒這麽個高枝,他是很興奮的。
朱嘉言走了,王軒又喊了劉青紅過來,兩三天時間,劉青紅人還是有些渾渾噩噩的,沒從那份悲傷中走出來。
王軒絕對給他安排點活,做些事情,慢慢的他才能調整過來,妹妹去了,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
“青紅,你去找一下咱們店裏的掌櫃和夥計,暗中調查一下咱們城裏這些做生意的,計算一下他們的成本支出和流水,算算他們的純利大約每年能有多少。”
“出去走動走動,做做事情,老是這麽在房間裏閑着想事情可不行,天大地大,即便是爲了給你妹妹報仇,咱們也要活下去不是。”
“真的!”劉青紅猛一擡頭看着王軒,“老爺真的要給小妹報仇?”
王軒不但沒報官,而且這兩天的作爲也讓大家看不懂,大家還以爲老爺這是怕了,準備不了了之那。
“開玩笑,你說的這都新鮮,老父母被賊人所害,難道我還能不計劃着報仇?”
“那爲何不報官?”劉青紅終于還是壓不住問了出來,這些天他都憋壞了。
“哼!戴捕頭就在咱們府裏住着,案子都是這些捕快在辦理,你去問問看,咱們家這種案子官府能不能破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