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熟練地帶着德裏克來到四樓的先秦區,在身穿薄紗制服的美女服務員的服侍下,兩人換上了此地特質的衣服,照着鏡子看了看,德裏克哈哈大笑起來,“有意思,這就是你說的角色扮演嗎!?”
“是的!”
兩人在小姐姐的帶領下來到了著名的酒池肉林這裏,一起與大群美女共浴,有小姐姐親口喂食,喂酒,一起蒙眼捉迷藏,抓到了就可以在浴池了狠狠地懲罰……嗯,肉搏,打群架。(省略一萬字!)
玩的筋疲力盡之後,繼續有美女陪伴到樓上艮園喝茶吃飯,随後在賭場裏,德裏克看到了很多他沒玩過的賭法,比如牌九,搖骰子,麻将。
在他挑選的三個不同風格美女的陪伴下,賭了一個多小時,又被克裏斯拉倒樓上看擂台賽。
擂台賽在英國有很多,但多是表演興緻的,這種地下黑拳德裏克也看過幾次,但風格與這裏的截然不同。
歐美拳手戰鬥套路以進攻、防禦、躲避爲主,追求力量和速度的極緻。
而在這裏,國術就很繁雜了,既講究動作的靈巧,又講究下盤的穩健,講究控制對手的行動和身體後再予以反擊。
“這就是中國功夫嗎?”德裏克有些興奮地問道。
“是的,這就是實戰中的中國功夫,我覺得比之前在歐洲看過的那些,兩人你一拳我一腳來來回回的要好看的多。”
“是的是的,那麽瘦小,卻感覺力量很大,真是太有意思了。”
“這裏還可以下注,你知道嗎,你完全不能從體型上看出來誰更強大一些,而且賠率是實時變動的,非常的考驗人眼力。”
“哦,那還等什麽!”
……
兩人一直在會所玩到淩晨三點多,才拖着疲憊的身軀準備回家。
在走出會所的時候,德裏克扭身看着這棟不起眼的大廈,眼睛閃爍起來。
車上,德裏克忽然變得有些沉默,半響,他忽然開口,“聽你介紹這個王的社團頭目,其實是忽然冒出來的,也就一年多點?”
“是的,怎麽了?”克裏斯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那我們爲什麽不在他身上狠狠撈一筆那!?”
克裏斯驚訝地看了他一眼,“我說,夥計,你不會真以爲他們是什麽小混混吧,我跟你說,雖然他們不動槍,可不代表他們不危險,這隻是因爲香港的治安很好,警方對槍支案的打擊力度很大,但不代表他們就真的沒有槍。”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訴你,這個叫王軒的家夥前段時間還被人用ak襲擊過,而且,他什麽事都沒有,手下的保镖還反殺了對方。”
“據我知道的消息,此人是個變态,喜歡把人做成水泥墩子,然後用來填海,我可不喜歡你變成那種東西,然後被人‘咚’的一聲扔進海裏。”
德裏克搖了搖頭,嘴角挂起一絲冷笑,“這不一樣,他對付的那些肯定是同樣的黃皮猴子,而我們,我們是高貴的白人,這裏隻是我們的殖民地,我們才是他們的主人,我可不相信他們敢這樣對付我們,除非他不想活了!”
“切!”克裏斯對着德裏克豎起一根中指,“見鬼的主人,你那是在做夢,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訴你,你被該死的媒體騙了,那隻是他們自我陶醉,還生活在夢幻中的一群人,當現在是0年前嗎?”
“我告訴你事實的真相吧,十年前鐵娘子撒切爾訪華之後,我們英國人在香港就喪失了主導權,他們現在根本不聽我們的,在香港,大量的英國資本在逐步被這些香港商人趕出去,現在,警務處的處長都已經是華人了。”
“你明白嗎,現在即便是港督也沒有曾經的權利了,更多的時候要跟那些人協商解決問題。”
德裏克一臉震驚的望着他的表哥,“狗屎,不是說香港是英國王冠上的那顆明珠嗎?”
“去特麽的明珠,那隻是宣傳,你明白嗎,美好的宣傳,事實上,這裏根本不受控制了,要知道,還有五年,這裏就跟英國再也沒有關系了,現在,大家都在數着手指頭過日子了。”
“照你這麽說,我們英國人在這裏沒有一點特權了?”德裏克還是感覺不可置信,這怎麽可能,在他的印象裏,中國不是很落後的嗎?
報紙和電視上有很多照片的,破舊低矮的房屋,面黃肌瘦的人群,貧窮,饑餓,落後,醜陋,獨裁,沒有人權,喪失自由就是這個時代歐美對天朝的宣傳。
而且,很多資料都是來自于國内的影視作品,隻要是拍攝中國是多麽落後,貧窮,沒有素質,社會矛盾這一類的片子就可以在國外電影節上獲獎并獲得關注。
比如紅高粱,秋菊,芙蓉鎮,北平雜種等等,太多了,歐美大衆根本不可能理解這種東方文化内核的時代背景下,一些文化和要表達的東西,他們隻會從影片中看到落後和貧窮,以此來大肆宣傳,并且指着劇照告訴所有人,看看,這就是天朝。
比如北平雜種演到的打胎這個問題,在西方是絕對不準許的,這些電影獲獎之後都被用來宣傳和醜化天朝了,對此,天朝導演沾沾自喜并樂此不疲,一副我宣傳了,揭露了,批判了,我,道德高尚的藝術家的姿态。
卻連最基本的家醜不可外揚都不懂。
身爲猶太人的斯皮爾伯格會拍辛特勒名單來批判,而絕對不會拍攝爲什麽整個歐洲都在屠殺猶太人來批判與自我批判。
而那個時代,我們通過電影裏看到的歐美是什麽樣子?
高樓大廈,富裕和繁華,自然國外的月亮就比天朝的圓了,出國熱也就不足爲奇了。
“你不要這麽激動,我親愛的表弟,特權還是有一些的,而且權利本身并不會被削弱,哪怕你明天就要退休,你今天依舊可以命令他。”
“哦,好吧,我給你吓死了,其實,這就夠了不是嗎?”
“你什麽意思?”
“在你的叙述中,我發現這個叫王的人,他的生意很多都是遊走在灰色地帶的,其實,想找他的麻煩并不難,我說的對嗎?我們隻需要從官面上壓迫他,讓他知道,隻有花錢才能買平安就夠了。”
“這……你并不了解,香港中心地帶的大部分區域都是他的地盤,他隻要願意,就可以引起混亂,你明白嗎?”
“并不會!”德裏克很有自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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