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快步走了上去,一個手刀擊打在老太太脖子上。
老太太身體一軟,緩緩栽倒。
“别……”靓坤伸手便要阻攔卻被張志一腳踹倒,雙手架起老太太拖到一邊放好。
見狀,靓坤松了口氣,再次坐起看着王軒,“你,你想幹什麽!”
王軒歪着腦袋想了一下,“你猜!”
我猜你大爺啊!
我特麽辦個酒宴,你神經病一樣帶人打上門來,還特麽讓我猜,猜個鬼哦!
“無緣無故打上門來,你總有個道理吧!”
這時候大部分人注意力都在王軒身上,隻有少數幾個看到站在門外的陳浩南一行人,不由得心中一動。
“誰讓你拍的,還特麽敢抄襲老子制服誘惑的創意!”
王軒緩緩低下身子,右手一下一下不停地扇着靓坤的臉。
“盜版你特麽知道多大的罪孽不?”
“做盜版死全家啊!”
“知道因爲你做盜版讓老子損失了多少正版讀者嗎?”
“萬收,均訂起步精品之後,眼瞅着就不漲了,都特麽因爲你丫做盜版的問題!”
焰火越說越氣……不對,是王軒越說越氣,一腳踹在靓坤臉上将其踢翻在地。
直起身來,王軒深吸了一口雪茄,目光淩冽地掃過全場,猛地從腰間拔出收槍,點着在場的每一個人,“以後,都特麽要給老子看正版,明白嗎!”
“明白,明白!”
每一個被他用槍口指着的人腦袋都點的跟撥浪鼓一樣趕緊回應,心中卻腹诽不已,至于嗎,不就是看個盜版,動刀動槍的!
你早這麽好好跟大家說不就完了,絕地支持正版啊!
躺在地上的靓坤欲哭無淚,這一槍挨的真特麽不值當,掙紮着再次坐起,“軒哥,我馬上把所有做盜版錄像帶的都開除,設備都燒掉,有多少損失我陪,您看,今天這事能算了嘛。”
這一刻,靓坤清晰的認識到,跟這種瘋子講道理是沒有好下場的,什麽面子不面子的都是浮雲,保住狗命才是王道。
“這就對了嘛,能改還是好同志。”
看着王軒露出笑意,再次所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氣。
“那咱們來說下一個話題。”臉色再次一沉,一下又牽動所有人的心跟着一緊,“爲什麽要殺阿b全家啊,這事,我看不過眼了,要給阿b報仇。”
靓坤一聽立刻急了,報仇?怎麽報仇?殺我全家啊!
“不是,軒哥,這我們洪興内部事務啊,這跟你有什麽關系!”
王軒低頭掃了他一眼,又再次看了一圈洪興所有大佬,手中的雪茄朝着靓坤的臉上談了談煙灰,“我說有關系就是有關系。”
随後輕輕一揮手,陳浩南四人立刻走了進來。
這四個家夥在外面都看傻了,老闆太特麽威風了,比上次把他們堵在夜總會裏更威風!
直接拿着槍跟你講道理,簡單、粗暴,直接開槍撂倒對方之後大家再開始說事,幹淨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看看這些平時裏他們隻能仰視的大佬,站在王軒面前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在看看狼狽的靓坤,再也見不到往日的嚣張意味,躺在地上像一條拖着殘腿的野狗。
四人站在王軒身邊看着腳下的靓坤,眼神閃過一抹快慰。
“看到沒,現在陳浩南跟我混了,竟然活埋了我小弟幹爹的全家,故意挑釁我是不是。”
“王軒,你,你不要太過分。”
“呵,過分,然後那,你又能如何!”
“我,我……”
王軒再次低頭,附在靓坤耳邊說道:“别想了,你死定了,蔣天生故意給你設局,你又檔了我的路,你說,你還有命活嗎!?”
“什麽……!”靓坤一臉震驚,蔣天生設局?他不都被我趕出去了嗎?
“看你那天真的小眼神兒,洪興有多少底子你都不知道,就你這樣的還做龍頭,我都替你丢人。”
王軒用手搬着靓坤的下巴,輕輕再起耳邊說了一句,“最後給你一個機會,咬一口觀塘的老牛,西環的老基,我放過你一家老小,不然……你懂得,我會讓他們陪你一去變成水泥墩子填海。”
靓坤死死咬着牙,掙紮片刻,“說話,算話!”
“切,我用得着騙你一個要死的人,你家裏老的老小的小,我還怕他們報複了我不成!”
“好!”
靓坤終究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員猛将,爲洪興出生入死,流血殺人,即便現在做了老大,骨子裏那股子狠勁依舊沒變。
不顧腿上的疼痛,掙紮着動地上站了起來,咬着後槽牙看着一群遠遠躲着的其他十個洪興大佬,忽然,嘿嘿一陣慘笑,“牛哥,基哥,當時算計殺阿b的時候也有你們兩個一份,說好的一起清理蔣天生的心腹,然後平分洪興,現在,這黑鍋不能讓我一個人背啊!”
“放屁!”牛哥一個高蹿了起來,指着靓坤尖叫道:“放屁,根本沒有的事,你特麽不要血口噴人。”
見王軒不懷好意的目光掃過來,基哥也顧不了那麽多了,高聲叫道:“這根本不可能,我跟蔣先生……”
話還沒等說完,王軒大喝一聲,“狡辯!”
張志反應也快,槍口一轉,“砰!”
一槍正中其肩頭,基哥一句話都憋了回去,捂着受傷的右肩痛呼不已。
冷眼掃過全場,王軒冷哼一聲,“都帶走!”
幾個黑西服如狼似虎一樣撲了上去,抓住三人就往外拖,牛哥和基哥一看不好,生死之間顧不得那麽多死命的掙紮起來。
黑西服對這種情況應對自如,掏出電棍電門一開,朝着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兩人身上一杵,幾秒後,兩人再無任何反抗能力。
眼見事情不好,洪興大佬中再次有人喊道:“王先生,還請留手,這都是蔣先生……”
這次不用張志動手,王軒擡手一槍就崩了過去,隻是他槍法比較爛,這一槍擦着對方身邊打了過去,吓的這大佬一個跳腳,蹦出去兩米多遠,随後發現身上并沒受傷,這才長松了一口氣,擡手擦了擦滿頭的冷汗。
太特麽危險了,這人沒法溝通,性格太乖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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