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酒樓,也就是香港的叫法,就是一個小二樓,占地面積不大。
“嘭!”
酒樓的大門被一下撞開,大批的黑西服一下湧了進來。
王軒沒讓保安穿迷彩服出來,又不是打着公司的名義辦事,影響不好。
看着大批黑衣服湧入,跟随大佬們過來的小弟立刻站起來一大片,足有七八十人。
“幹什麽的!”
“找死是嗎!”
“敢來洪興的地盤鬧事!”
黑西服們對付這種場景可謂是輕車熟路,很多人都已經幹過好幾次了。
三四十人根本毫不理會,繼續往二樓沖去。
剩下的三十幾人從懷裏一下掏出電棍,保險一開,大拇指一按,擡腿便沖了出去,一句話也不說,不管三七二十一擡手就是一電棍出溜過去。
“茲拉!”
“啊!~!”
“噼裏啪啦,稀裏嘩啦!”
電棍掃蕩,桌椅踹翻,三十人如餓虎撲食一般,雖說這些能跟着十位大佬一起來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奈何裝備上落後太多。
要麽是赤手空拳,要麽是一把290的匕首,身上穿的也是220的布甲。
而對面的黑西服那,人手一把1840的閃電匕首,身上穿的1270的反傷刺甲。
戰鬥力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短短一個接觸就被黑西服推上了高地。
待得黑西服清理了門口的人群,王軒才從車上下來。
借光坐了一趟防彈奔馳的古惑仔四人組也滿臉興奮地跟了下來。
以前他們四個出去辦事是什麽樣,偷偷摸摸地暴起偷襲罷了。
再看看跟着王軒出去辦事,百多号訓練有素的黑西服打頭陣,清理好一切閑雜人等之後,才到大佬出場的時候。
大佬辦事,根本不需要躲躲閃閃,就是這麽光明正大的幹!
王軒帶着八個保镖,身後跟着陳浩南和山雞四人,信步走了進去。
走進酒樓一層,好幾十号人躺在地上抽搐不止,若是有漸漸緩過來的,立刻有黑西服上去補一電棍,讓他繼續躺在那裏抽搐。
幾十号人一起抽搐,氣氛又詭異又好笑。
王軒掃都不掃這些爛仔一眼,自顧自地在清理出來的通道中走向二樓。
這氣勢,霸道無比,看的山雞四人目眩神馳!
伴随着王軒上樓的腳步,震耳欲聾的bg也跟着響徹了起來。
草草草草草!
太特麽帥了,有沒有!
帥到炸裂,有沒有!
跟特麽拍電影一樣,老闆出行還有背景音樂的嗎!?
以前也看過蔣天生出門啊,沒這麽炫啊!
狂拽炫酷吊炸天。
哎!?
“哪裏來的音樂?”
四人這才反應過來,仔細一找才發現,王軒身後的保镖手裏提着一個大音響,震撼的背景音樂正是從哪裏傳出來的!
在陳浩南四人目瞪狗呆中,樓上的靓坤也一下蹦了起來。
呼啦啦沖進來三四十号黑西服,面無表情地把所有人圍了起來。
“你們特麽的幹什麽的!”靓坤怒不可遏,今天是他老娘生日,忽然沖進來的這批人明顯來者不善,這讓他感覺很沒面子,特别是旁邊還有其他十個大佬看着他。
他靓坤怎麽說現在也是洪興龍頭了,老娘過生日要是都被人砸了場子,那可就鬧笑話了,以後在社團裏也就沒法混了。
“你們特麽的跟誰的,知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靓坤歪着脖子,在幾個小弟的簇擁下,擡手指着黑西服們吼道:“操,你們,媽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在坤哥的地盤上鬧事,找死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門都活埋了!”
自從水泥墩子填海成爲王軒的标簽後,深覺有氣勢的靓坤就開發了自己的标志性殺人方式,活埋!
至少他覺得,這比王軒那個兇殘多了!
靓坤話音未落,一陣震耳的bg想起,弄得在場所有人都一呆,今天是選錯日子了嗎?這都什麽情況!?
啪!
大門再次被打開,王軒一身黑西服黑披風,叼着雪茄,踩着bg的節奏點走了進來。
“哇!”
一陣下意識的驚呼。
這一幕隻在電影上看過,現實情況還是破天荒頭一次!
很震撼啊!
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的靓坤臉都綠了。
操!
太特麽能搶風頭了!
忍不了!
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再說了,洪興所有大佬都在現場,這也給了他足夠的底氣。
“王軒,你特麽是不是瘋了,敢來銅鑼灣鬧事,這是洪興的地盤!”
冷冷地掃了靓坤一眼,深吸一口雪茄,“聒噪!”
身邊的張志一撩西服,掏槍,擡手。
“砰!”
一槍正中靓坤大腿!
靓坤一時反應不過來,踉跄了兩步,低頭看了看自己大腿,再看了看王軒,“你,你,你!”
特麽的,要不要這麽暴躁,聽傳言王軒脾氣乖戾,一句話說不好就動辄掏槍殺人,以前還不覺得什麽,多以爲傳言誇大,現在事實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知道。
傳言有誤啊,明明更誇張好不好!
我說什麽了?
我就說一句敢來銅鑼灣鬧事,這裏是洪興地盤呗,有錯嗎?!
亂七八糟的念頭一閃而逝,大腿吃痛,靓坤想找人攙扶,卻發現身邊的幾個小弟呼啦啦散出去好幾米遠。
操!
這特麽還沒怎麽着那,你們至于跑那麽快嗎?
扭頭看看,十個社團大佬一個個目光遊離,好似什麽都沒發生一般。
媽的,一群膽小鬼,廢物!
“啊!”
一聲尖叫。
“兒子!”
蠻橫暴躁的老太太一下蹦了起來,直奔靓坤跑了過去。
“别過來!”
靓坤擡手想要阻止,可他老娘還是一下撲倒在他身邊,顫抖着手就去摸靓坤的傷口。
王軒皺眉摸了摸鼻子,心裏也有些膩歪。
好好的複仇場面,弄出來一這麽一幕母子情深,實在是……!
先不管靓坤有多麽畜生,老太太有多麽惡毒,可不代表兩人彼此之間的感情不深。
王軒不知道靓坤是不是孝子,但是,這事不可能因爲這一幕耽擱下去。
“把老太太弄走。”王軒擡頭望天,鼻子裏噴出一股氣,心裏多少有些别扭。
張志也暗暗搖了搖頭,當年在邊境戰場,這種生離死别見過太多,此刻心裏倒是沒那麽大沖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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