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眼看着自家人被人攆兔子一樣攆了出來,驚恐的司機們顧不得等候,還是先跑再說。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他們還不是夫妻,但,不排除有基友。
除了少數跑的最快的上了車之外,其他人順着街道四散奔逃。
見到這種情況,負責帶頭的戰士們喝止了其他人繼續追殺的腳步,拿出對講機請示下一步行動。
“回來吧!”王軒扶了下耳朵上的耳機,輕聲說道。
事實上,這一幕在幾個地方同時發生,過程不盡相同,但結果毫無意外。
訓練有素的保安隊伍完全碾壓對方,當然,這裏面裝備的功勞同樣巨大。
一邊是佩戴的是白裝,一邊佩戴的是紫裝,那麽勝利将毫無疑問,面對電棍,管你是什麽紅花雙棍,全特麽給你出溜躺下,電的你大小便失禁!
街面上嗷嗷叫的躺下一百多号,戰士們不屑地撇撇嘴,“收隊!”
一聲令下,預備役保安們帶着混混迅速撤離現場。
……
王軒放下手,腳步輕快地向前走去,重重踩踏在路上躺倒的一些‘障礙物’上,腳下不時發出一聲聲慘叫。
來到吳志偉的面前,王軒微微低頭看着這個躺在地上一時還爬不起來的家夥,嘴角挂起一絲嘲弄的笑容,“我說了要找你細聊,我想,現在可以開始了!”
“你……你……。”吳志偉的嘴還有些不利索,說話稍稍有些費力,“你特麽玩,玩陰的!”
“你這就不對了,我怎麽玩陰的了,你說的是這東西嗎?”王軒從腰上拔出一個又黑、又粗、又長、又硬的家夥,對着吳志偉示意了一下,“親,你準備好了嗎!?”
“不,不,不,不要啊~~啊~啊~啊~~~!”
不等對方把話說完,王軒拿起電棍照着吳志偉就出溜過去,嘴裏還跟着啊啊啊啊有節奏地喊着。
電棍頂在吳志偉身上,大拇指有節奏地按着開關,吳志偉的叫聲開始變的有韻律起來。
高低起伏,婉轉回蕩,聽起來很像那麽回事!
王軒一邊哈哈笑了起來,看的周圍人臉皮開始不停地抽搐,“吳志偉,我從前怎麽沒發現,你這歌喉很有一種忐忑的味道啊!”
忐忑你妹啊!
周圍人看着地上不停抽搐的吳志偉,腦袋像是得了羊癫瘋一樣不停搖晃,眼睛也對在了一起,舌頭伸出來老長,嘴角不停地流這哈喇子,手腳佝偻着不停顫抖。
這特麽好歹是港島一方大佬啊,再看看現在狼狽的模樣,形象徹底崩塌啊!
“老大,不,老闆這也太……太兇殘,太變态了,看着都難受,還不如捅幾刀那!好慘啊!”一個迷彩服滿臉糾結在一旁低聲說道。
另一人也在不停點頭,一臉認同。
王軒耳朵一動,慢慢扭頭,轉身,走到兩人身前,兩人下意識地站的筆直,滿臉正氣目視前方,好像剛才說話的不是他們兩人一樣。
“茲~~!”
“啊~啊~!”
說話的家夥抽搐倒地,另一人努力克制着自己不露出任何表情,可不停跳動的腮幫子還是出賣了他。
他緊張的快要死了!
“你覺得他說的對嗎?”王軒聲音輕容,面無表情。
“不對!”這家夥扯着嗓子大吼,努力表現出自己的肯定之情,“對敵人的同情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對戰友要像春天般溫暖,對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我艹!
剛才是特麽誰點頭如搗蒜,你的節操那!
太特麽不要臉了!
絕交!
躺在地上的這個家夥此時的内心是崩潰的!!
直面王軒的這個家夥也好不到哪裏去,鬓角滑落的汗珠徹底出賣了他。
好在,旁邊走來的三個人拯救了他們。
連個迷彩服中間夾着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他就是司徒浩南,他比吳志偉幸運很多很多,雖然也被電棍出溜倒了,并且被帶到這裏來。
當司徒浩南看到躺在地上抽搐不已的吳志偉時,他是慶幸的,慶幸自己沒有先遇到王軒,以至于他心疼了吳志偉整整三秒。
看着王軒扭頭看向自己并緩步走來,特别是手裏甩動的那個又黑、又粗、又長、又硬的東西時,他心裏一緊,語速極快地說道:“王軒,你還有時間在這裏浪費時間,我跟你說,這次行動可不光我們兩個這,沙蜢和烏鴉兩人也同時行動了,我勸你别跟我浪費時間了,我認栽,他們還帶了一千人那,既然我們敗了,那就認輸,我勸你,最好趕緊趕去另一邊!!”
你很難想象,看起來最莽的司徒浩南能有這麽好的口才,可見他現在緊張到了什麽程度,在他心裏,被捅一刀都無所謂,隻要王軒沒想殺他,那他就不怕。
但可是,電擊這種東西,看看吳志偉的慘樣,他打心眼裏哆嗦。
“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沒事,他們兩個來不了了!”王軒笑了笑語氣和善地說道。
看着王軒的樣子,司徒浩南暗暗松了一口氣,随即又心中一驚,他們倆爲什麽來不了了!?
難道,想起前天王軒帶的那些槍手,他心裏咯噔一下!
……
道路被疏通,随着車流緩緩移動,烏鴉的車隊再次出發,剛剛開過事故現場的時候,一輛寶馬猛地停在了路中間,再次逼停了車隊。
“操,冚家鏟!你特麽找死嗎!”頭車的小弟猛踩刹車,頭從車窗中伸了出來破口大罵,車門被打開,有小弟就要下車去找對面車的麻煩。
這時,寶馬車門打開,梳着分頭的沙蜢從車上走了下來。
還要繼續大罵的小弟瞬間眼睛瞪圓,沙蜢他怎麽可能不認識,社團大佬,他猛地把頭縮了回去,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心裏不住祈禱剛才大佬什麽都沒聽見,可他分明感覺,剛才沙蜢的目光是看着他的。
剛下車的小弟也看到了走來的沙蜢,立刻轉身回了車上,砰地一聲關上車門,安靜地坐在座位上一副好似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沙蜢走過來停在窗口,對着剛剛大罵的家夥招了招手,這家夥哭喪着臉把頭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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