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問完之後等着幾人給自己一個答案,環視一周,發現除了沈樂曼在想問題之外,阿威三人完全是一副懵逼臉,要麽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發呆,要麽是咧嘴傻笑。
王軒突然覺得自己很傻,如果阿威、烏蠅他們四個能有經濟頭腦就見鬼了,這幾個廢物你讓他們吃讓他們喝,那沒問題。
給他們定好了路子,讓他們按照規劃執行也沒問題,但是你讓這幾個沒文化的玩意判斷一個生意是否能火爆,呵呵,還不如期待國足能打進世界杯了。
其實應該找周坤來吃的,這幾個貨就是豬,除了長膘之外沒有其他作用。
“好吧,我的錯,你們四個告訴我,好吃嗎?”王軒是個好同志,知錯就改,廢物利用。
“好吃!”四人異口同聲,十分整齊,終于能回答老大的提問了,真爽!
“愛吃嗎?”
“愛吃!”
“還想吃嗎?”
“想吃!”
“行了,好好吃。”
幾人的回答王軒很滿意,飯店嘛,好吃就夠了!
扭回頭來親了一口身邊的沈樂曼,“寶貝覺得怎麽樣。”
“說不好,看定價了,這東西好吃是好吃,但是太貴了肯定不行,針對的都是平民群體價格不能定高了。”沈樂曼沉思了一會鄭重其事地提出了意見。
這才是王軒想要的答案,對比旁邊那四坨,沈樂曼就是天才,能給他以實質性的幫助。
“我老婆就是這麽的出類拔萃,智慧與美貌的新時代女性典範!”王軒毫無下限地誇獎了一番,“繼續,還有什麽都說說。”
“讨厭,哪有那麽誇張。”嘴裏說着讨厭,可心裏美滋滋的完全壓抑不住,對着王軒抛了一個媚眼,臉上都要笑開花了,“正常飯店吃一頓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就夠了,可吃燒烤感覺好浪費時間,今天我們吃吃喝喝都有兩個多小時了,未來很可能一桌客人要吃更多時間,那麽飯店桌位的利用率會比正常飯店低幾倍,那就需要更大的場地,所以房租要夠低廉。”
“漂亮的外表千篇一律,美麗的靈魂萬裏挑一,你就是最棒的,無與倫比!”
王軒的贊美在9102年可能是lo逼的典範,但在90年代的香港,卻是新穎的、含蓄的,既能符合上流社會品位,又能讓下裏巴人明白。
這一點從身邊沈樂曼美的快要盛開的臉上,眼中要滴出水的柔情中就可以看出來。
至于身邊四坨家夥的那種驚訝和敬佩的目光完全被王軒忽略了,在他們面前裝逼已經不能讓王軒有爽感了。
王軒感覺火候差不多了,今晚也許能換兩套衣服檢查檢查質量,臉上露出一個意味難明的微笑。
忽然,他覺得身邊這四個家夥很礙眼,扭頭對四坨說道:“場子都開業了,你們怎麽還在這裏,還不趕緊去盯着,出了問題怎麽辦!”
“啊,哦哦,這就走。”四人艱難地站了起來,撐的有些難受。
王軒再次把廚師叫了過來吩咐道:“你原來的工作辭了吧。”
什麽!
廚師吓了一跳,白天收到五百塊的好心情一下沒了,不知道大佬什麽意思的他心都要提到嗓子眼。
王軒懶得理會他的心情,也沒有解釋的,反正他又不會虧待對方,隻會讓他過的更好,我就是這麽的偉大,一個幫助别人卻不求回報的天使!
“我這邊會開一個燒烤城,你負責大廚并且帶徒弟,工資給你在原來的基礎上翻倍,明天繼續過來,研究不同的配料和食材的烤法,各種肉類、海鮮和蔬菜都要嘗試,你有徒弟也可以帶過來,虧待不了他們,行了,今天就這樣,你回去吧。”
說完,王軒便摟着沈樂曼直奔樓下走去,完全不在意廚師感激。
眨了眨眼,廚師才明白了大佬的意思,心裏長舒了一口氣,不過對于大佬的這個安排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雖然工資高了,可這生意到底能不能幹長,誰也不知道,萬一要是生意黃了,他再想回去原來的飯店都不可能了,反正現在他感覺自己處在了随時失業的邊緣。
一時間心裏七上八下的難受異常,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傾訴。
至于拒絕?
那是不肯能的!
大佬給了雙倍工資你還不幹,那就是給臉不要臉了,打死你都沒人覺得冤枉。
且不說廚師心裏有多麽起伏,多麽糾結,王軒帶着沈樂曼回到了房間,看着王軒拿出來的教師制服和女警制服,她不但沒有反抗,還主動挑釁起來。
貓步都快要走成交叉步了,那腰,要臀,徹底的甩了起來,不像優雅的貓,反而像一條準備擇人而噬的美人蛇。
來到王軒面前,伸出右手食指輕輕挑起王軒的下巴,眼神裏滿是輕蔑。
一把從王軒手裏搶走兩套制服,邁着妖娆的步伐走進了卧房。
沒過多久,卧房的門打開,一頭長發随便在身後紮了一個馬尾,帶着黑框眼鏡,濃重的眉毛搭配性感粉嫩的紅唇,短袖白色半透明小襯衣再腰部系了一個蝴蝶結,水蛇一般細腰展露在外,黑色緊身小短裙配合着網狀黑絲襪,一對玉足就這麽光腳踩在地闆上。
雙手拉着教鞭橫擔在胸前,輕輕依靠在門邊。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沈樂曼的眼神顯得很迷離,一邊咬着下嘴唇對着王軒抛了一個魅惑十足的眼神。
要了親命了!
解扣子這種事情太耗費時間了,王軒抓住自己的襯衫往兩邊用力一撕,紐扣一下蹦飛的到處都是,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弄的清溜溜,大步向着沈樂曼沖了過去。
剛準備一把抱住嚴厲的女教師,卻被沈樂曼用教鞭抵住,伸出靈巧的小舌頭輕輕舔弄着紅唇,猛然一個高擡腿,一下把腳架在王軒的肩膀上,一個标準的一字馬。
王軒都看傻了,他還是第一次知道沈樂曼是如此的柔軟,能做出這種高難度動作。
我要做一個偉大的腎鬥士!
沈樂曼身體向前傾斜,趴在王軒的耳邊聲音嬌媚地說道:“親愛的,今天,我親戚來了……”
這輕柔的話語聽在王軒的耳朵好似炸雷,他好似中了定身術,徹底陷入了僵直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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