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交出來的崽,她自然最清楚。
葉卿棠此話一出,莫要說是宋彥涵愣了一下,便是在場的其他藥修分院學員們也都愣住了。
雲琛不比他們差?
這葉卿導師,怕不是個傻子吧?
一些藥修分院的學員們,本來隻是來看看熱鬧,如今聽了葉卿棠這話,都不覺有些無語。
“我說這導師是來搞笑的吧?雲琛什麽水平?”
“可不就是來搞笑的,這個導師好像是新來沒幾個月的,主要是叫武修的,也不知道雲琛怎麽就分到她手裏了。”
“什麽?武修的導師,教藥修?你别是來逗我的吧?她會煉藥嗎?知道什麽叫煉丹術嗎?她懂個屁,還敢在這裏信口開河。”
“還煉藥呢?她能分得清藥材再說吧。”
“我說這人怎麽會拒絕宋彥涵,估摸着是把藥修當武修教了,搞不清雲琛和宋彥涵之間的差距,那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泥裏。”
“這藥修的事,關她個武修的導師什麽事?跑着來鬧笑話來了。”
一衆藥修分院的學員,看着葉卿棠“不懂裝懂”的姿态,就覺得煩的很。
一個門外漢,還敢在他們這裏評價學員高低了?
宋彥涵微微挑眉,他看了看一旁的雲琛:“哦?隻怕這隻是葉導師的一廂情願,以雲琛的實力,隻怕連進入藥修的選拔賽都難,即便是秦楓他們與他結對,到最後,他進不了學院大比,秦楓他們自然就損失了參加組隊比試的機會,葉導師……你對你的學員,還真是‘好’啊。”
宋彥涵的話說的相當不客氣,幾乎将雲琛當衆踩在了泥裏。
而四周的學員們,對此并不覺有何不對。
在他們眼中,雲琛本就不配呆在藥修分院,葉卿棠一個武修的導師,能教雲琛什麽東西?
葉卿棠看着宋彥涵道:“誰說雲琛進不了學院大比?”
宋彥涵笑了。
“若是雲琛能進得了學院大比,豈非我們藥修分院所有學員都能進了?葉導師,藥修上的事情,可沒你想的那麽簡單,煉丹,更不是将藥材塞在一起便可。“
葉卿棠面無表情的看着宋彥涵,她的眼角略過站在一旁的雲琛。
從始至終,雲琛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好似對于這些謾罵和諷刺,他早已經習以爲常,他的臉上依舊挂着那副風輕雲淡的溫潤笑意,可那笑容,卻讓葉卿棠覺得酸澀異常。
“其他人是否能入,我不知道,但是這學院大比,雲琛是進定了。”葉卿棠赫然道。
葉卿棠的話,讓宋彥涵眉頭微皺,就在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卻忽然間自人群之後響起。
“彥涵,你還沒有處理完?”一位花白胡子的長者,徐徐的自人群之中走來。
所有藥修分院的學員們,在看到那位長者之時,都下意識的讓開了一條道路,恭敬的退到了一旁。